就这样过了几天,夜江离的信鸽回来了。也带来了傀儡的解救之法。
有绿豆,薄荷草等药材,居然还有妖花,就是罂粟花,大概是以毒攻毒吧。这里有些材料能找到,有些找不到啊。
这是,飞来了一只秃鹰,它的爪子上,背上都是一包包的药材。它飞下来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它叫唤着,大致意思就是“累死宝宝了,饿死宝宝了,宝宝想吃东西,哼!没有好吃的,本宝宝就不离开,赖着你们了。”
它还在地上打滚,叫唤,众人抽抽嘴角,这真的是一只秃鹰吗,确定不是小狗之类的宠物。宝宝把它的话翻译给忘忧听,忘忧的嘴角和眼角抽搐个不停,这家伙也是个未成年,还这么会撒娇,又是个吃货。
“宝宝,你去抓些野味来,多抓些。”忘忧吩咐宝宝道。宝宝“呜呜”鸣叫了几声,这秃鹰也不嚎了,也不在地上打滚了,一个鲤鱼打挺,和宝宝一起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打野味。
众人纷纷黑线。
宝宝在路上边打野味,边和秃鹰唠嗑。普通的小动物根本不敢和宝宝说话,宝宝很孤单,寂寞,冷啊……
秃鹰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只小东西很快就打得一片火热,称兄道弟的。
“兄弟,我主人唱歌可好听了,你肯定从没听过那么好听的歌声。她做的菜,那是相当的好吃,你吃了,估计就不肯走了。我的主人那是相当完美,就没有她不会的。”宝宝一个劲地吹嘘着忘忧,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从它嘴里说出来,总带了几分谄媚的意味。
秃鹰听得也很认真,时而还人性化地深思。
打了不少野味之后,宝宝拖着野味,坐在秃鹰的背上,回去了。
忘忧看着它们收获满满,非常满意。几个男人认命地去河边清洗野味,如今,算是驾轻就熟了,这几天做下来,已经相当熟练了。
“主人,主人,我和我兄弟说你唱歌可好听了,你快唱一首给它听听,让它长长见识。”宝宝兴奋地说道,好像会唱歌的是它一样。
“你兄弟,谁啊?”忘忧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它。
宝宝指了指一旁的秃鹰,说道:“就是它啊,它已经是我兄弟了!”
“你让我给它唱歌?它听得懂吗?”忘忧狐疑地问道。秃鹰高傲地把下巴一抬,那意思是说:“小爷我听的歌曲多了去了,不要小看我,哼。”
宝宝转达了它的意思。
忘忧无法,宝宝也为它做了这么多,不过就是唱首歌罢了。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无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晚安!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北海有墓碑。”
这秃鹰听完之后,居然嘤嘤哭泣起来。它说道:“曾经也有那么一只秃鹰,也是南方。我和它见面的时候,正是天气晴朗,风景也很美丽。后来我要离开那里,它不肯。我再回去找她的时候,它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去了还是找别的秃鹰去了!嘤嘤嘤……嘤嘤嘤……”
“你的主人唱得真好听,唱到我的心坎里去了,让她再唱一首开心的,帮我平复一下我千疮百孔的心灵。”
宝宝将秃鹰的话转达给忘忧,她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了,只能认命地继续唱。
“阳光优雅地漫步旅店的草坪,
人鱼在石刻墙壁弹奏着竖琴。
圆弧屋顶用拉丁式的黎明,
颜色暧昧的勾引,
我已经开始微醺,
火红的舞衣旋转在绿荫小径。
连脚步都佛朗明哥的声音,
悬在窗棂小酒瓶晃的轻轻,
对着风温柔回应,
原来爱可以寂静。
马德里不思议突然的想念你,
彩绘玻璃前的身影。
只有孤单变浓郁,
马德里不思议突然那么想念你。
我带着爱抒情地远行,
火红的舞衣旋转在绿荫小径,
连脚步都佛朗明戈的声音,
悬在窗棂小酒瓶晃的轻轻,
对着风温柔回应。
原来爱可以寂静,
马德里不思议突然的想念你,
彩绘玻璃前的身影,
只有弧单变浓郁。
马德里不思议突然那么想念你,
我带着爱抒情地远行,
所以用鹅毛笔写了封信给你。
浅灰的纸里夹了朵三色堇,
你知道它的花语签上名,
我继续一个人远行。
啦啦啦……
马德里彩绘玻璃前的身影,
只有孤单变浓郁,
马德里我带着爱抒情地远行,
马德里不思议突然的想念你。
彩绘玻璃前的身影,
只有弧单变浓郁,
马德里不思议突然那么想念你。
我带着爱抒情地远行,
马德里彩绘玻璃前的身影。
只有孤单变浓郁,
马德里不可思议,
我走在少了你的风景,
我走在少了你的风景。”
秃鹰一边听,还一边跳起了舞蹈。它用一双大翅膀不停地鼓掌。一阵一阵的风把烤肉的火都扇得更旺了。
“这真的是秃鹰,而不是什么不明物种吗?”慕容清辰,,纳兰明月和龙青影都盯着夜江离。
“它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能是给我师弟试药,吃坏脑子了吧。”夜江离淡定地说道。
“试药?”这师弟也是个奇人,试药都能把一只秃鹰弄成这副模样,以后还是要小心点,他的师弟一定是个疯狂的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