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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王犹觉意,袁公论大事

“你却认得我?”康广王略有诧异。

“微臣随我皇从晋地来京城,之前在晋王寓馆也见过王爷。”那巡按孟之宁跪着说道。

“不必多礼。”康广王摆手说道。

孟之宁谢过恩后,起身问道:“不知王爷微服私访,出京所为何事?”

“本王是要去楚地,回我那康广封国。”

“这……”孟之宁支吾道:“我皇遣小臣巡视中京南门,来往王侯大人都要通禀登记……这里还有我皇的授命御旨,王爷请看。不知王爷可否等上一等,待臣禀过陛下后再启程?”

康广王眼见那巡按手中的御旨,上面盖着上御房的大印,心中一惊,却到底心性不比寻常少年人,面上丝毫不露,大声喝斥道:“你是奉陛下御旨,难道我就不是吗?我这里也有陛下御旨,孤乃奉命归位,事情紧急,哪个敢阻拦!”

说罢康广王请出御旨,上书敕封皇子刘玦为康广王,持旨归位,以令不臣。

孟之宁仔细看过几遍,确是圣旨无疑,上面那上御房的大印与自己这张分毫不差,做不得假。他却不知他那张是新元帝下的,康广王那张是武太祖颁的,正是康广王所携的两件御物之一。

孟之宁生性谨慎,看过圣旨,却总觉得不放心,又隐隐想到康广王是先帝所封,但也拿不准是否天恩浩荡,新帝又下了一道也未可知,便道:“王爷这圣旨,可是陛下所赐的?”

康广王怒声斥道:“混账,除了陛下哪个还下得御旨?你却说说,你此话何意?”

孟之宁一听便慌了神,想是康广王奉了新帝的旨意,又听到康广王放帘进车,在车内沉声道:“你还敢阻拦?”

孟之宁忙谢罪,喝退众人,眼见着康广王一行人离开中京,直到看不见了才松了口气。

又待了两三个时辰,正是晌午炎热之时,只见又有十来个人,骑着骏马从中京城里往南门飞奔而来,扬起阵阵烟尘。

御马城内飞奔乃是罪过,孟之宁忙领人拦住这队人马。只见领头的一个四十多岁,夫子模样,但锦衣华服自有一股不寻常之气。身后的随从各个高头大马,披甲戴盔,腰佩马刀,背悬劲弓。其中一个小将模样的面如白玉,手中一杆银枪,白盔白甲,白马白袍,自有一股英气风流,颇为不凡。

“你是何人,胆敢拦我?”那领头的也不下马,俯视孟之宁问道。

孟之宁定睛一看,又被吓了一跳,那领头的竟是康广国相。慌忙拜道:“巡按将军孟之宁参见国相,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冒犯,请恕……”

话未说完,康广国相道:“不知无罪。我等奉陛下口谕,往康广国去,事情紧急,你可事后去向陛下请旨。”

孟之宁道:“不用不用,适才康广王已出城去了,国相请去,小臣不敢阻拦。”

康广国相见这巡按如此痛快不禁暗喜,策马带人扬长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又有一队马队冲了出来,约有五十骑。孟之宁不禁暗骂今日晦气,却还是要履行职责。

拦下那队人却发现是老相识,领头的乃是他在晋王府的同僚,如今任新皇手下的副将,管束骑兵,要比他大一级。

孟之宁正欲问好,不料那人上来便是两个大嘴巴,抽得孟之宁一阵晕眩。

那副将喝道:“康广王从这走了吗?”

孟之宁抚着脸屏气,咬着牙道:“走了半天了。”

“他的国相呢?”

“也有半个时辰了。”

“蠢货!”那副将骂道,“我等奉袁公之命,请康广国相回京,他走了这许久,该当如何!”

那副将口中的袁公名叫袁定一,乃是新元帝当晋王时手下的幕僚,为晋王出谋划策,屡立大功,颇受晋王喜爱,在军中也盛有威望,皆称其为军师。今日朝堂上袁定一见康广国相以先帝云龙鞭压服众臣,觉得此物不可流于他手。又见新元帝轻易放走康广国相,便待退朝后,自作主张点了几十个亲信去国相府阻拦康广国相,却知康广国相已火速出城了,更加惊疑,忙派人去追。

孟之宁这才缓过神来,道:“将军莫慌,楚地离京城遥远,纵使马快,一路不停也要十几日。路上各城各关守将多的是,只要接到命令拦住他们就行了。”

那副将骂道:“蠢材!此事是袁公的命令,我皇还不知情如何下旨?何况就是下旨,圣旨的速度哪里比得上他们星夜兼程走得快?那国相手里有先帝遗物,各关守将大多识得,谁敢拦他?”

孟之宁又被一骂,火气便上来了:“那我便随你去捉他,我这里也有十几匹马,那国相不过才走了半个多时辰,十几日的路程我们人多马多,不信捉不住他!”

副将点点头:“我们便走一趟,记住,你如今是戴罪之身!”

孟之宁也不理他,一声令下,手下人牵出马来,有马的士兵都与副将的骑兵一道,共六十余人,浩浩荡荡往南方追去了。

再说这日晚间,秦王刘太独自喝了几杯闷酒。

秦王府四处皆有新元帝旧部,只怕是来监视自己的。新元帝又不肯放自己回秦地,刘太心下只觉得片刻不得安宁。

想到此处,不禁多喝了几杯,又高声喊道:“来酒!”

过了片刻,一个男子托着酒壶踱了进来。刘太看他身穿布袍,腰间却悬着剑。待他为刘太倒酒时,刘太醉意朦胧地问道:“你在晋王手下几年了?”

男子道:“小人十五岁就投奔陛下,有十年了。”

刘太自觉称呼失言,酒醒了几分:“官居几品啊。”

“小人不才,只是个七品武官。”

“十年只做得七品?”

男子笑道:“王爷莫怪,与我同乡同年的兵士的十来个人,如今在地下不知做得几品哩。”

刘太闻言大笑,又是一饮而尽,道:“坐,与我喝几杯。”

那男子也不谦让,直就坐下了。刘太拿起酒壶为他斟酒,他忙接过:“王爷折煞小人了。”

“叫个什么名字?”

“小人姓王,单名一个征字。”

“王征……倒也合你的身份。”

王征笑道:“这是参军后改的,原名实是粗鄙。”

刘太奇道:“原名是什么呀?”

“王爷莫笑,是狗蛋二字。”

刘太闻言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全没有一点贵胄风范。

“乡下人,起不得什么好名字。若不读书,乡间劳力便是请人取了字,也觉得是糟践了。”

刘太道:“我倒不曾想过,喝酒!”

王征提起酒壶给刘太满上,问道:“王爷可觉寂寞?”

“欸,此间甚好,孤乐不思秦。”

王征又道:“听闻王爷有王子一人,爱妃二人还在秦地,何不请来京城与王爷相伴,共享天伦?”

刘太只顾喝酒也不看他:“小小七品武官,可也尝过了孤这御赐之酒,还要谢你从皇兄那送到这里,可觉得美口?你莫诓我,我将来还要提拔你哩。”

王征笑道:“此酒实在是人间难觅,琼浆玉液。”说罢又起座后退两步叩首道:“王爷慢享,小人告退。”

刘太摆摆手让他退下后,又独自吃酒,吃到半夜“咚”的一声趴在案桌上沉沉睡去了。

那边新元帝正与麾下幕僚袁定一在寝宫中秉烛夜谈。

“秦王那边的人说秦王总是不肯松口。”

新元帝便问道:“那军师以为如何?”

袁定一道:“秦王只有一子,不过十四岁,比刘玦才大两岁。我对那孩子也多有打探,性情刚烈,以他的年纪来看的确是有胆气,不过只是儿童心性,手下又没什么人辅佐。依我看,成不了什么大患。”

“那秦地可否供我驱使?”

袁定一微微一笑:“只要秦王在陛下的手中,他们便翻不起浪来。”

“嗯……”新元帝叹了口气:“如今北方草原诸部蠢蠢欲动,我那兄弟刘平盘踞鲁地,不听号令,连先帝殡葬也推脱下来,实在使人担忧国家之前程。”

“陛下有此等胸怀微臣实在佩服,请听老臣一言:我大汉十八州,晋有其四,这都完全掌握在您的手中。秦地有四,虽人少物穷,也是国之重地,只要我们控制住秦王哪个敢不听号令?鲁有三州,虽天下最富,却无险可守,纵然鲁王心生谋逆,也不足为道。其余天下七州,只要陛下有令,他们敢不俯首帖耳,以示忠贞无二之心吗?”

袁定一说罢一顿,又道:“微臣有三策给陛下。”

新元帝忙问:“先生请讲,朕洗耳恭听。”

“一,连发诏令,请鲁王来京觐见。同时暗中部署重兵,倘鲁王有二心,即发兵讨逆。二,设立楚地大都督一职,以节制康广王。”

新元帝听了连连点头,忽然发觉袁定一停了下来,不禁问道:“第三计是什么?”

“此时时机未到,需要国有余力,陛下解决眼下的祸乱后才可实施。”

“是什么?”

袁定一淡淡说道:“密杀秦王,强迫秦地诸侯表露心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陛下可撤销王号,掌握秦地。西开大瓮关门,侧击犬笛诸部,直捣王庭。如此,草原可定,能保我大汉百年太平。届时陛下四方仰德,万民倾心,功盖前后,千古留名!”

新元帝听了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道:“你要杀秦王?”

袁定一沉默不语,新元帝怒道:“你要杀寡人的兄弟!”

“陛下自称寡人,哪有什么兄弟。一切若是为了大汉强盛,国运昌隆,后人自会断明功过。此事不需陛下插手,请让我来做这件事。微臣多年做晋地军师,陛下可以斩下微臣的头颅以示国法权威,彰显陛下的无私。”

新元帝注视着袁定一,慢慢地说:“你哪是要刀砍自己,你是要拿火来烤朕。”

说罢新元帝躺到卧榻上拿起一本奏折借着烛火看起来,自顾自地说:“先生久随我左右,功劳卓著,却还不曾封得高官厚禄,是朕的失职。”

袁定一拜倒在地上沉声道:“请陛下三思。”

“司空王平年纪大了,朕便让他开缺还乡,你来替他如何?”

袁定一也不应答,只是把头贴在地上不抬起来。

过了一会,新元帝瞟了一眼地上的袁定一,冷冷道:“爱卿可有折要奏?”

袁定一缓缓抬起头来:“臣,谢主隆恩。”说罢告退起身走出寝宫,穿过长长的走廊,扶着栏杆抬头望见正是繁星满天,月亮虽也明亮,却半圆少缺。不禁长叹,心中暗忖:“做大事,怎么能过于爱惜身体。陛下也未曾开口说此事做不得。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倘若我主做不得,我便要为他去做。”

这一日,秦王府中秦王独自在堂内,百无聊赖,又是饮酒浇愁。正喝的没兴味,侍卫长王征却兀自推门进来了。

王征见秦王依是饮酒,笑道:“此时日高天明,王爷喝的是哪门子酒。”

秦王也不在意他的轻佻,只道:“你猜呢。”

王征笑呵呵道:“莫不是断头酒。”

秦王闻言大骇,白瓷酒杯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下摔了个粉碎。

刘太只觉得脑子空白,双腿瘫软,喊也喊不出,站也站不起,两行清泪不自觉流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的什么?”

王征见刘太这副模样也是一愣:“王爷莫怪,小人说笑话呢。”

刘太又气恼,又害怕,恨恨道:“你莫诓骗孤,让孤做那无由头死鬼。”

王征从台上又拿了两个酒杯放到酒案上,也坐下斟满两杯,自己拿起一杯一饮而尽又提起壶来斟满。

“你放肆!”

王征笑道:“王爷要成那无由头鬼了,我还怕什么。王爷每日饮酒,对自己的事还需要小人来说吗?”

刘太顿时没了气势:“我那皇兄如此狠心?”

王征摇头说:“帝王之心,我不能揣测。小人是那晋王府幕僚袁公派来监禁王爷的,对王爷的事,也只能稍加揣测。”

“你快说。”

“我多年侍奉袁公,是他的贴身亲随,对他的谋划也略知一二。无非是掌控秦地,叫秦晋连在一起,西出关口,平定草原。那如何掌握秦地?把王爷杀了最简单,这是小人私下的猜测。”

“你的猜测就是他们要做的。何必如此!我难道会有反心吗?那关口我便让出又如何!”

“王爷有无反心不重要,袁公和陛下要的是不会有反心,永远不会。”

刘太气恼不已,过了半晌端起杯来:“来,干了此杯!管他如何,我便在此等死了!”

王征赞道:“王爷豁达!”

二人一连喝了七八壶,都有了醉意,酒却没了。正此时,宣礼太监来了,念了圣旨,说道皇上念秦王久离妻儿,又公事繁琐劳累,特赐御酒。

刘太醉醺醺地接了旨,送走了宣礼。

“这便是……御赐毒酒啦……”刘太如此说。

王征笑道:“那王爷便……喝吧。”

刘太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正欲喝,又道:“你这贼人,却是那……那袁贼派来监视我的,你也得喝,跟我一同上路。”

“这就是给王爷的,小人福薄,不喝不喝。”

“直娘贼,恁的胆小怕死。”刘太竟不顾形象,粗鲁骂道。

“王爷莫激我,我王某,原名大胆二字,区区……区区一壶毒酒,有甚可怕?”

刘太还在念叨:“你不是叫……叫狗……”王征已喝了两杯了,一边喝还一边说:“到底是御赐的,比王爷这的酒还要好喝。”

“是……是吗!”刘太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二人你一杯我一杯把一壶御酒分食殆尽。

二人愈喝愈尽兴,王征醉中突然叫嚣:“你这庸人,我……我便杀了你!”

“啊……莫非你是……你是刺客……”

“对啦……”

“你……你碰不到孤……”

刘太在堂内跑了起来,王征便去追。堂内有一根粗大的承重柱,两个醉鬼:一个秦王,一个“刺客”便绕柱追逐。二人酒醉,没跑几步就力竭,便一个柱左一个柱右倚着昏睡过去,醒后却发现一切如常,自己也未毒发身亡。

王征道:“这便是先稳住王爷,真要杀您,往您日常饮酒里投毒便可。不知哪日您喝着喝着便中毒身亡了。”

刘太全无畏惧之色:“怕他甚么,孤都饮得。”

于是二人日日饮酒,终日醉生梦死,此处不谈。

却说康广国相已离京已十五日,来到连行山前。这处山纵横蔓延有几百里,只有几条小路同行。倒也能骑马,只是崎岖异常,行路缓慢。越过此山,再行二百里便是康广国地了。

然此时康广国相一行人人困马乏,进山又怕被敌人追上箭射。前有险关,后有追兵,正是进退两难之际,康广国相却看向身边白袍小将。

欲知国相应对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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