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屋内绣着花团锦簇的美丽女子,她像是心情大好般,脸上出现笑容,坐在旁边的萧红见乔芷心情这样的好便道:“何事让你心情这么好?”乔芷望了眼萧红,笑了起来道:“娘,那乔兮小时候把我压的毫无地位,现在竟这么蠢。”说着,笑出了声来。
萧红道:“你可别忘了,东平王的独女向来看不起在她官下的人,可这次……”还未说完被乔芷打断了“那是乔兮运气好,想看公子打球,竟不成想被乔兮打断了,这哪是帮她啊!”乔芷便没在理萧红,继续认真绣着;萧红无奈道:“别绣了,上书塾的时辰都快到了。”乔芷像是忘了这事一样,连忙叫萱桃快些收拾东西。
“你这蠢丫头竟忘了时辰,真是该打。”乔芷一边快走一边骂着萱桃,萱桃被骂的想哭,正经过十字口遇见了乔兮,乔芷望到了乔兮停了下来,笑道:“呦,这是谁啊!”乔兮站在原地低着头,见乔兮这样笑的越发大道:“原来是五妹妹啊,怎么不说话呀!”乔兮不想理她便想走,被乔芷拦住了道:“你自己丢脸就罢了,竟还拉着我跟你一块丢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出头,也是这年头巴高望上的人越发的多了。”
乔兮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乔芷,乔芷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忙喊道:“怎么,你忤逆父亲还不够,还想欺负我吗!”说完,见乔兮转头就走,也就哼了一声。
几日过去了,老太太传小云问乔兮近日的情况,只见小云含泪道:“老太太,姑娘平日里本没多少话,就被人骂只会写字的呆子,可是前日那件事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姑娘去书塾不仅上课被捉弄,下课被欺负,就连出去一下回来,桌上全是墨水,纸上还被人写了侮辱先生的话,还恰巧被先生看见了,先生气的每日让姑娘站在外面听课,还要每日抄四十遍古诗文,若是抄不完,还要挨板子,姑娘姑娘……”还没说完,便哭了起来。
老太太急得大喊:“姑娘怎么了!”小云哽咽着道:“姑娘的手都肿了,天气那么热,站在外面都晒黑,姑娘还不让我和四姑娘告诉大夫人和大公子,我实在是心疼姑娘这才敢告诉老太太。”老太太气的拍桌吼道:“还有没有王法了!”小云哭的更大声了,老太太问道:“难道姑娘没有辩解吗?”小云摇摇头道:“姑娘……姑娘什么也没说,任由他们欺负,还每日回院装的跟没事人一样。”说罢,老太太气的直拍桌子,急忙去乔兮院子。
老太太进了乔兮的屋子里,只见乔兮正趴着桌子睡觉,压着写完四十遍的古诗文;老太太拿着蜡烛看乔兮,只见乔兮细嫩白皙的皮肤变的黄黑,细长的手肿的厉害,老太太有些不知所措,立马出了屋,心疼的哭了起来,王妈妈与闻进安慰着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