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满大街都在传宴会上的事,乔府不像往常一样开着大门,将门闭的紧紧的,乔老爷为这事气的嚷嚷着抄家法,但是都被老太太压下来了。朝堂上,圣上异常的赐了些东西给乔家,还道:“乔爱卿府里有此等爱女,倒是你的荣幸。”乔老爷谢恩了,却不知道圣上的意思,误解为圣上是另外一层意思,回到府里对乔兮抄家法,乔兮跪在堂前,大夫人和乔祁汜在为乔兮求情,可乔老爷今天像是非要对乔兮抄家法不可,正闹着,老太太到了,乔老爷这才安静,乔老爷扶着老太太上座,老太太问道:“你这是干嘛?”乔老爷有些结巴,老太太打断了,复述了一遍圣上的话,接着道:“你这个做臣子的不知理解圣意,在这里对着我孙女胡搅蛮缠,说出去别人要笑掉大牙!”“母亲,圣上的意思不就是说要我约束自己的儿女吗?难道还有别的意思?”乔老爷委屈道,老太太反问道:“你从哪里听出要约束儿女的意思?”乔老爷没在做声,老太太道:“端嘉公主乃圣上的掌上名珠,公主自小聪慧,骑射也是易于常人,不约束这是自然,可公主有些不畏惧,这就是为什么圣上赏赐东西,就是要告诉公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可你觉得的却是这个意思,照你的意思是在说圣上只会纵容子女吗?”乔老爷吓得连忙道:“儿子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老太太摇了摇手道:“天晚了,就到这吧,你明日还要上朝。”说完,扶起乔兮离开了。
回到老太太屋里乔兮坐在老太太旁,低着头什么也没说,老太太就叫大夫人回去休息,等大夫人走后老太太道:“怀兮这是怎么了?”乔兮突然哭了,颤抖的声音:“祖母,我……我真的没忍住,我……”祖母连忙帮乔兮擦泪,祖母心疼道:“祖母知道,祖母都知道。”乔兮大哭道:“孙女自己到没事,有祖母护着,可是可是姐姐又有谁护着?他们魏家正愁找不到理由折磨姐姐,可是被我这么一闹,我……”乔兮越想越难受,老太太眼里也有些泪,老太太道:“好啦,没事的,只要圣上没怪罪,他们魏家不敢怎么样的。”乔兮道:“前日远远的看姐姐憔悴了不少,我心疼的很,当着母亲的面不敢哭,我只能来祖母这哭,魏家就是个虎豺穴,姐姐与姐夫如同陌生人,没有丈夫的避护,姐姐与那丫鬟有什么区别,难道我姐姐嫁过去就是给他们魏家当丫鬟的吗?”拍胸口大哭起来,王妈妈在旁也只能默默流眼泪,老太太连忙制止乔兮,抱着乔兮也哭了起来。
第二天,老太太以病了为理由,叫乔依回家,乔依急匆匆的来到老太太房里,大夫人和乔兮见到乔依连忙冲到乔依面前抱着乔依哭了起来,乔兮也哭着,大夫人不停的喊着委屈乔依了,乔依也是憋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