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流云从云隐上忍的手中救下来了日向家的大小姐,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夏川流云似乎也开始有了一个天才的名头,虽然这个天才,如果没有日向日足及时赶到的话,早早就陨落了。
可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川流云还活着,但是那个云隐上忍已经死掉了。偏偏经过夏川流云一番闹腾,云隐的用心昭然若揭,哪怕木叶刚刚经历过三战,却也不会允许有人在明面上如此挑衅。因此,云隐也没有像原著一样,趁机对日向一族发难,日向日差也不需要为了他的哥哥光荣赴死了。
一想到这里,夏川流云内心不免恶意揣测,自己不仅仅救了雏田,还间接救了日向日差,甚至间接的间接救了宁次那个渣渣,日向一族居然连柔拳拳谱都舍不得给,内心很受伤。
夏川流云决定,下次绝对不会随意的出手救人了!尤其是日向一族,哪怕他们跪在地上求自己,哪怕他们从火影大楼跳下去,自己绝对不会管了!
气呼呼的夏川流云,依旧在忍者学校、训练场和家三点一线的穿梭着。
如果不鼓鼓嘴,谁会在意你的愤怒呢?
“夏川流云,你如果再鼓嘴,我就真的打你了!”云母沈苏很不满总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傻子,做出一副气呼呼还要卖萌的表情。这家伙,居然卖的一手好萌!沈苏十分不满。
夏川流云更加的气愤了:“云母沈苏,我和你讲,不要以为我是怕你的!不要逼我!”
云母沈苏呵呵一笑,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不是今天中午没钱吃饭了?”
夏川流云:“……你怎么知道?”
云母沈苏端着手臂,慢慢说道:“如果我没错,你是不是这个月的救助金都花光?”
夏川流云瞪大眼睛:“……你怎么……”你是我肚子里的猪肉绦虫吗?
云母沈苏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你没饭吃了,你觉得你会来找我吗?”
自从上次在医院里看了他一次,他仿佛就赖上自己了。作为一个男人,不是应该自己去寻找生计吗?为什么总要瞪着你的大眼睛在我身边来回溜达,目的那么明显,真的以为我是傻的吗?
夏川流云尴尬一笑,他不是没有去找生计,但是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除了……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
难道要一个堂堂的木叶新一辈的天才去大街上要饭吗!他敢要,三代火影丢的起那个脸吗!
云母沈苏盯着夏川流云,忽然无奈一叹:“夏川流云,下个月,你能不能不要隔三差五就去吃三色丸子。不然,你的救助金还是撑不了十天的。”
夏川流云冷冷一笑:“云母沈苏,我告诉你,就算你不带我吃三色丸子,鼬也会带我吃的!”
云母沈苏冷静的摇了摇头:“不!他不会!不要妄图拿你自己的地位去和鼬心中三色丸子的地位相对比。”
夏川流云沉默片刻:“你说得对……”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云母沈苏看着夏川流云转身离去,不禁问道:“你要去哪啊?”
夏川流云回过头瞪着死鱼眼,不夹杂一丝感情的说:“我去找个旮旯,安安静静的饿死。”
云母沈苏左手扶额:“大哥,我错了,您能和我去吃三色丸子吗?”
夏川流云继续瞪着死鱼眼,不夹杂一丝感情的说:“可以……”
和云母沈苏并肩走了一会,夏川流云忽然说道:“沈苏……”
云母沈苏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夏川流云仰天一叹:“明天你还会请我吃三色丸子吗?”
“你是让我养你?”云母沈苏不可思议的说道。大哥,我和你没有关系吧。另外,现在咱们不过是十岁的学生吧。
夏川流云居然毫无羞耻的点了点头。
“你赢了!”云母沈苏真的无奈,难道真的要打死他吗?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
正在云母沈苏费尽心思养活夏川流云的时候,鼬已经开始默默的准备毕业考试的事情了。比起原著,他在忍者学校呆的时间已经多了很长时间了。现在,鼬实在找不到自己还能待下去的理由了。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许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什么。
宇智波一族自从九尾之夜之后,便被迁移到了村子的边缘。
能控制九尾的,只有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是的,鼬很早就开始思考村子和家族和平共处的方法了。只是,他因为遇到了夏川流云,耽误了很长时间。不过他不后悔,这一段时间,真的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了。
他喜欢甜食,从一开始就是。
“止水哥,家族和村子真的可以共存吗?”在宇智波一族后面的家族森林里,鼬向他的人生导师,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止水问着。
止水听到了这句话,手里剑随手扔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嵌在了靶心上。
止水便是如此温柔,即便是以战斗为主的手里剑,在他手中也显得这么的美丽。
“鼬,如果连自己都不再相信,那么就真的没有成功的理由了。”
即便是后来被团藏夺取了写轮眼,止水依旧对村子深信不疑,他教给鼬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去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
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默默的把弄手中手里剑。
他本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只是因为有了羁绊,不免得有些拖沓。
“鼬,你和夏川流云是好朋友吗?”止水忽然问道。
鼬慢慢抬起了头:“止水哥,也知道夏川流云吗?”
止水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风头可盛了。一个忍者学校的学生,居然打败了云隐的上忍。”
鼬撇撇嘴,那个家伙,分明就是差点被打死。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止水随手折断一颗长得正翠绿的草,放在嘴中含着。
鼬一愣,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和夏川流云经历的一切,似乎明白了止水所说的话,嘴角不免也露出了一抹笑:“他,是一个值得守护的人,也是最珍贵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