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夏川流云十分忙碌,早上要去学习幻术,然后在夕日真红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狠狠的点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懂不懂无所谓,不能露怯。
中午要和君麻吕一起练习尸骨脉,感受着自己一触即断的骨头。夏川流云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告诉君麻吕,他要喝大骨汤,他要补补钙。但当夏川流云看着君麻吕因为没有钱要那他自己的骨头炖汤时,夏川流云还是屈服了。
不得不说,身为一个木叶的下忍。而且还不怎么做任务,每天游走在抓与被抓的边缘的人。金钱,对他已经是一个十分遥远的名词了。
下午和凯一起跑跑步,虽然自己很废柴,但是八门遁甲一定要好好学,最起码体术要提升上去,这样才可以在未来的战斗中,不至于被打的那么惨。
夏川流云完全没有想过,凭借他现在的力量,除了处在巅峰时期的五影之外,已经很少有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了。
“嗖嗖嗖!”练习场中,三柄手里剑分别射中了三个不同方向的靶子,夏川流云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佐助说道:“佐助,你看到了吗?你的手里剑之术,起码要达到这种水平,我才可以教你更强大的忍术。”夕日真红今天出任务了,夏川流云刚刚好有时间培训一下佐助。
宇智波佐助酷酷的看了一眼靶子,然后眼睛都不眨一下,随手掏出了三柄手里剑,同夏川流云一样狠狠的射向了靶心。
看着毫无偏差的手里剑,夏川流云嘴角咧了咧,不对啊……我记得不会这么简单的啊。
“流云哥哥,你不清楚宇智波一族最擅长手里剑吗?”
夏川流云长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自己的手里剑之术,还是鼬交的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细微的尴尬。
佐助低着头,忽然问道:“流云哥哥,我听说你前一段时间被晓组织抓走了对吗?”
夏川流云冷哼了一声:“我靠自己又跑出来了!”
佐助扭过头去,貌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你……你看到宇智波鼬了吗?”
夏川流云一愣,原来佐助一直都放在心上啊。
他本以为宇智波全族被保全,只有鼬一个人叛逃,可以让佐助安心的修炼不会再因渴望追求力量而误入歧途。
但是现在看来,宇智波佐助对鼬依旧很上心啊。
夏川流云哈哈一笑,揉了揉佐助的头发:“佐助,鼬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他是我最好的伙伴,我即便拼死也会把他带回来的。”
佐助打开了夏川流云的手,嘴上却还是说道:“谁在想他,他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叛徒、败类!他是宇智波一族的耻辱,但是即便他是宇智波一族的耻辱,也要我把他亲手带回来,绝对不能让其他的人抹掉宇智波家族的污点!”
说完,不在理会夏川流云,径直向训练场外跑去。
夏川流云看着离开的佐助,内心不知道该为鼬庆幸,还是该为鼬担心。这种中二弟弟,要不打一顿吧……
正想着,奔跑中的佐助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夏川流云,用一种不自信的语气问道:“流云哥哥,你相信鼬会叛村吗?”
这个问题,夏川流云曾经向佐助问过,但是现在,佐助内心已经不再像曾经那样坚定了。
夏川流云盯着佐助的背影,没有正面回答:“无论鼬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我都希望你能理解他。”
佐助身形一颤,再不说话,脚步一挪一挪终于还是跑出了训练场。
“夏川流云,你把我叫过来究竟是为什么?看你们在这里探讨木叶叛忍吗?”从夏川流云右侧的一颗树上,旗木五五开冷眼看着这一切。
“不要这样说嘛,你不是已经离开暗部了吗?应该让你的态度温和一点。”夏川流云这才转向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着:“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夏川流云眼睛一眨:“卡卡西,陪我对练吧!”
卡卡西脸上出现一种奇怪的神色:“流云,你是不是和凯在一起时间长了?”
夏川流云摇了摇头,十分郑重的说道:“卡卡西,我现在有学习了幻术,体术也有所增强。我想通过你来证明一下,我现在的水平到底在那个程度。”
总所周知,旗木卡卡西就是一个计量单位。
即便是查克拉之祖辉夜,也可以换算成卡卡西。
卡卡西目光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有些慵懒:“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了。”对于夏川流云,卡卡西也是认可的,虽然不似凯那样的热情,却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友谊。
毕竟,当初云母沈苏暴打夏川流云的时候,是他旗木卡卡西,亲手把门关上的。
跳下树来,随手结起对立之印,卡卡西目光一下子犀利起来,既然要战斗,那么就绝对要拿出最好的状态,
“火遁——豪火球之术!”用慈善忍术豪火球试探,大家心里都有个底。
面对豪火球正常的规避方式应该是躲开,但是夏川流云却打算直接刚。
“水遁——水龙弹之术!”庞大的水龙和巨大的火球撞击在一起,砰的一生产生了巨大的烟雾。
卡卡西眼光一眯,这是夏川流云独特的战术吗?凭借雾气扰乱敌人的视线?
正在卡卡西思索之际,右侧空气一阵动荡,卡卡西立刻翻跃几下,躲开了夏川流云的一记鞭腿。
“体术吗?”卡卡西清楚夏川流云是以忍术和查克拉量见长,这次他为什么要选取并不是十分擅长的体术呢?
“卡卡西,让我见识一下旗木家的刀术吧!”夏川流云大喝一声。
其实他对于旗木刀术早已经觊觎很久了,夏川流云体术走的是凯的钢拳流,但是却一点都不会使用武器,夏川流云曾经想过如果自己会一门强大的刀术,那么在面对赤沙之蝎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旗木的刀术?”卡卡西格挡的动作一顿,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旗木刀术了。
不是因为刀断了,也不是因为生疏了,而是那把刀上承载的太多,就如同这只眼睛一样。
他害怕回忆起那段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