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流进偏殿,唤醒了辰卿云。
她醒来就觉得特别累,薄薄的蝉丝被似有千金重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
“辰婉仪,你醒了。女婢伺候您梳洗。”
“你叫我什么?”辰卿云问。
“小主今日被赐封了婉仪。”那宫女回答道。
辰卿云心中的一惊,怕是自己又被推上风口浪尖了。哎,就想当个小透明,安安稳稳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什么时候了。”辰卿云又问
“回婉仪,已经日上三竿了。”
“快给我洗漱。”辰卿云不顾身体不适,连忙换了衣服,梳了头发,要去皇后的椒房殿。
“辰婉仪。”那宫女拿出一瓶小瓷瓶说:“这是皇上让奴婢给婉仪的药,皇上说已经给小主上过药了。”
辰卿云接下了药瓶,小脸一丝红晕。
“辰婉仪,奴婢已经准备了轿撵,婉仪可不必那么急。”
一通打扮后,辰卿云坐上轿撵就往椒房殿赶。
椒房殿内。
皇后对着观音佛像诵着经文。
秋月走进内殿说:“皇后娘娘,辰婉仪求见说是来给娘娘请安的。”
皇后将手中的佛珠放下说:“把她引进内殿,本宫一会儿过去。”
“诺。”
辰卿云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清茶。
半顷,一女子从内殿走了出来。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辰卿云福了福身道。
“辰婉仪请起。”皇后说道。
“谢皇后娘娘。”辰卿云看了眼上头的人,盘了一个严正大方的云鬓,带着几支金钗。一声黑袍秀着几只金凤,脸上虽挂着笑,但却掩盖不住皇后脸上的憔悴。
“皇后娘娘,是不是嫔妾这时前来叨扰了娘娘。”辰卿云问。
“无碍,本宫只是昨晚又没睡好。”皇后笑了笑说。
辰卿云将腰间的香囊取了下来说:“娘娘,这是嫔妾亲手调的香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皇后娘娘若是不嫌弃方可试试。”
秋月看了一眼皇后,在得到许可后拿了上来。
“你有心了。”皇后笑了笑说。
“那嫔妾这便不叨扰皇后娘娘了。”辰卿云又福了福身便退出椒房殿。
待她走后,秋月说:“娘娘,这香囊要不要奴婢那太医院里去验验。”
皇后接过香囊说:“不必,她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在香囊里做手脚。”
“这辰婉仪倒是比那盛贵人识大体些。”
“这可不能说是识大体,她或许也是明哲保身。”皇后叹了口气:“这宫中的没人是越来越多了,后宫也是越来越难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