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一博对不起啊,我妈嘴不太好,我替她向你道歉。
这是我和王一博说得最认真最正经的一句话了。
王一博放下打游戏的手机,抬头看我,“你妈的嘴为什么你来道歉?害,再者说了我又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
我们又一路奔波回到剧组。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在我妈还是有些细节强迫症挺好的,至少没有只在一边脸打还懂交替一下,以至于我的脸肿得很均匀。
回到剧组酒店就碰到肖战刚下戏,看到我的脸吓了一跳,连表情都失控了。
我不慌不忙的戴上口罩,我刚刚涂了层某南白药,忘记戴上了。
肖战走过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还有王一博你怎么不看好她?”
王一博:她妈那么凶悍说不定连我一块打咦。
王一博无辜的耸耸肩,“我回房了,姐夫嫂子你们继续,”
王一博的脑回路也是清奇,因为我比他大所以管肖战叫姐夫,又因为肖战比他大所以管我叫嫂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打算绕过肖战回自己的房间,“你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我实在是不知道身体有什么异能,我看见肖战心里有委屈的事情就想哭,一发不可收拾的哭。
肖战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走,回我房间。”
我的表情如果脸没在肿的情况下估计有N个表情包了,回他房间?!他想干嘛!
我身体却很诚实,被肖战领回房间,坐在他床上,他就搬了个小板凳仰视我的感觉,“好了,这回你说吧怎么啦?”
肖战你一温柔我就想哭,我一哭我就忍不住了。
“我妈打得,我说我二十四岁,她反正打完一个巴掌了,剩下二十三个打完我就和她没关系啦,呜呜呜呜呜哇。”我哭得脸更疼了。
肖战反倒面带笑容安慰我,“你看啊,你幸亏年龄不咋大,像我,我都二十六了那打二十六个巴掌不得飚血啊。”
我一个枕头向肖战扔过去,“你还笑得出来啊!”然后接着哭,“我妈真狠心。”
肖战站起来把我的头按进他怀里,“好啦好啦,别哭啦,师姐都不雅正了。”
我刚把头埋进他脖颈里,听他说完我抬头看他,“蓝忘机的雅正师姐为什么要有?”
然后接着把头埋进去哭。
我也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哦对了,肖战的蓝色衬衫被我哭湿了一大片。
以前我哭湿他的白毛衣,后来我哭湿他的蓝色衬衫。
肖战把我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贴心的把蚊帐落下来,自己也倒头躺我跟前睡了。
他也累了。从高空落乱葬岗的戏其实就是绿布前吊着威亚一次次往下掉。
二十四岁的他和二十八岁的他一样努力。
二十二岁的我和二十四岁的我为了他一样努力。
我睡觉的时候一向敏感,我只知道半夜的时候肖战那厮把手搭我腰上了,然后慢慢不知怎么就搂上了。
我想,大学那种美好的日子又在他身上一点点找回来了。
我喜欢二十四岁的他,也喜欢二十六岁的他,未来的他我也一直喜欢。
喜欢他慢慢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热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