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坐在画室当中,对面的人一身暗黑色的衣服,面具遮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这样过了不止有多久,就在我要开口的时候,那位穿白衣服的男人走进来。
“爵爷,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那人不论说话还是举止都十分温文尔雅,给我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面具男人笑了,“易兄这就说笑了,信封可是她截的,我又没有按着她让她截我的信封,怎么是为难呢?”
虽然他们称兄道弟,但一点气氛缓和的样子都没有。
“这小丫头一看就不懂斗场规矩,她跟着我进来,若是不好好地走出去,岂不是损害我的声名?”
见面具男人没有应话,白衣男人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前几天,我得了一个镯子,说是养颜驻容有奇效,不仅如此还是治病良药,爵爷若是喜欢,我叫人送过来。”
这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感觉所有人对他都敬而远之,才进来的时候觉得白衣男人身份高,但对面具男却要放下身段,还有这斗场到底什么规矩?我截了信封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难道我一旦提要求就会出事?
面具男人品着嘴里的茶,“既然这样,这丫头算是冒犯我啊。”
“我替她向您赔礼”,白衣男人笔直的腰弯了下去。
“滋滋滋”,那男人放下茶杯,“难得我们易少爷这样屈尊,这丫头就带走吧。”
等我们走后,他打开信封,这丫头有什么特别?易少来保他,那个冰块脸居然也让我不为难她,呵呵,有意思。
白衣男人把我送出斗场之后,转身离开。
“你叫什么啊?今天谢谢你了。”
却没想到他真的转身回来,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做事要有足够的准备,这样冒失别连累了身边人。”
连累身边人?
什么意思?
我刚要问,却发现不仅人消失了,连刚刚存在的斗场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