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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夏,莲开得正好。

怀尘时常站在莲塘边看莲。莲塘不算很大,但是紧挨着岸,却在水中有一座亭,名为听雨亭。大约是取自“留得残荷听雨声”一句。

天气晴好,有微风。

才忙完了的怀尘难得有好心情,让葱儿取了琴来摆放在亭中,洗手焚香,怀尘在亭中弹起琴来。

琴声空灵悠扬,宛若风行云上,超出尘世一般。

连玉初在顾瑛梨处听见琴声,辨得是从莲苑传来,稍有惊讶之色。没想到怀尘居然会弹琴,而且弹得如此精妙。

顾瑛梨娇蛮,却并不是鲁莽,她自然看得出连玉初脸上的惊讶,也知晓他想要去莲苑看看,虽然心中怀疑这是怀尘开始想要虏获连玉初的心的把戏,但还是善解人意地惊讶了一声:“这不是从姐姐那边来的琴声吗?没想到姐姐如此会弹琴,我们去看看可好?玉初”娇滴滴的声音好像生怕连玉初不同意似的。

此言正合连玉初心意。

其实连玉初明白,顾瑛梨故意在他开口之前说这样的话,一面迎合他的心意,一面给了她自己一个跟着连玉初一起去的理由,她又岂是真的想要听琴?不过是知道他定然会去,而她拦不了他,所以退一步,跟在他身边,监视他,也好破怀尘的“把戏”。

两人相携到莲苑的时候,一曲尚未终了。

葱儿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个,脸色“唰”地就变了,低声咳了一声。怀尘却丝毫不在意,依旧弹她的琴,琴声之中未有任何变化。

这倒叫连玉初不悦了。

察觉到连玉初的不悦气息,顾瑛梨虽不懂到底为何,却还是心下欢喜,毕竟他的不悦是在看到怀尘之后产生的。

连玉初和顾瑛梨走到亭中时恰巧一曲终。

顾瑛梨娇声赞道:“姐姐好琴艺。”

怀尘浅笑,不作声。其实怀尘还不到十七,比起顾瑛梨还要小上三岁,却因为是正室而被她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实别扭。

“怎么不弹了?”连玉初问,还在因为怀尘明明见到他跟顾瑛梨的亲昵却丝毫不动容不吃醋而语气呛冲。

怀尘不在意,只道:“已尽兴,足矣。”

连玉初不再说什么,只有顾瑛梨不依不饶地嗔笑:“姐姐好小气,我们这一来姐姐就不弹了,叫妹妹好失望呢。”

葱儿听着她的话就气,说是去端茶,愤愤退下了,顾瑛梨把葱儿的反应看在眼里暗自得意,怀尘也不计较,道:“瑛梨既然想听,那就再弹一首罢。”说着素手再次置于琴弦之上,一曲欢快愉悦的小曲子就响起来,曲子简单随意,只几个音符反反复复,却活泼生动,信手拈来仿佛小品却又不失为一首好曲。

连玉初暗自赞叹,心中却更不舒服:这个混账女人,是真对我没感觉?

想想葱儿气愤的样子,想想那****闹别扭把他关在门外,想想她生意上的冷静持重,连玉初否定了她对他没有感觉的结论,认为她是心机深沉,把她自己的嫉妒都深深掩藏起来了。想到这里,连玉初不禁想试试她的底限。

靠上亭中护栏,连玉初往塘中看了看,恰看见莲塘里的鲤鱼长得颇肥,故意说道:“夫人这塘中的鲤鱼不知吃了什么,居然长得这么鲜活。”

怀尘停了手下的曲子,笑:“那得去问它们自个儿。”

连玉初没有转头,只把目光斜过来,唇边一抹笑意,看起来真有魅惑之意,怀尘却垂着眼帘轻笑,没有放在心上。

顾瑛梨不一样,听了连玉初的话就探头看向水中,看见荷叶底下嬉游的鲤鱼,又瞥见连玉初那那般勾魂的眼神瞧怀尘,故意撒娇道:“哎呀,玉初,我想吃鱼了。”

就知道她会这样,连玉初刮了她的鼻子一下,“你现在有孕在身,可吃得下这鱼腥?怕是现在念着,待做好了就又不想吃了。”

说完,连玉初拿余光偷瞧怀尘,想看她听到顾瑛梨怀孕之后的反应。

怀尘淡笑着,连玉初知道,那只是人前礼貌的笑容,只不过是种表情,就好像见面行礼一样的礼貌。

“可是人家现在就是想嘛。”顾瑛梨撒娇。

连玉初纵容着她,问怀尘可否割爱送几条鲤鱼。

“随意。”怀尘只是如此淡言。

连玉初直接叫人来打捞了鲤鱼,弄碎了许多荷叶,他们走后,怀尘看着那些残荷,吁了口气,仿佛轻叹。

就在连玉初断定怀尘此人城府深不可测的时候,怀尘在来用餐的时候昏倒了。

葱儿哭得泪人儿一般守在怀尘身边,好像她已经不行了似的,吓得原本就紧张不已的老爷子老太太几乎要揍着连玉初赶快去请大夫。

大夫一把年纪了,被赶着推着着到了怀尘床边,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地搭上怀尘的脉。一屋子的人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试图从那复杂的“地形”中看出柳暗花明的路来。

老头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一家子人的心就这样被牵着忽高忽低,荡秋千似的。

老头站起来,咳了一声。道:“恭喜老爷夫人,少夫人这是……有喜了。”

安静。老头不说话。看着连玉初单纯的惊愕和连家老爷子老太太的惊喜,等到他们都高兴地出声,松了口气的时候,老头又咳了咳,来了句——“不过……”

这一“不过”让屋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重又集中到他身上。

老头似乎非常享受别人的注目,沉吟着不说话,连玉初眯起眼来想揍他。

老头儿毕竟活了很多年,知道分寸,于是在连玉初产生动手的念头之后,发生动手的行为之前又开了口,“少夫人的身体不适合受孕,在怀孕期间需静养,好生照料才是。而且今日昏倒也是由于过度操劳……”云云。

结论就是:想要宝贝孙子的话就别让她太累,把她像佛一样供起来就是了。

结果就是:怀尘被送到了连家的别庄里去了,带着一大堆的吃穿用度和丫鬟下人。

怀尘走的那天,连玉初一副深情款款,恋恋不舍地模样,恨不得一块过去。怀尘知道,这不过是演戏,不舍可能有几分是真的,因为她走了之后那些活儿就全得他一个人包揽了。

在别庄里的日子清闲自在。怀尘侧卧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眼前浮现出一个男子的眼神——孤寂却没有自怜,深沉而犀利。

在她离开连府到别庄来的时候,就像在莲塘边时一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在人群中,她看到了那样一双眼睛,男子的眼睛。直觉告诉她,这是莲塘边那个男子的。

怀尘一向无欲无求,就像那水中的莲,独立清水,岸上的一切不论多么热闹都与她隔着太远的距离,她只不过是看着,而已,从来没有什么入过她的心。

也许她缺少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什么。不过,她自己并不认为她所缺少的东西有多么重要。也许入不得人世,永远像这样冷眼旁观着会更能够保持冷静。这些年,她看到周围的人们悲悲喜喜,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不至于讨厌,却也丝毫不羡慕——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一切,都像过眼云烟。

只是那个眼神不知为何总是盘踞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怀尘睁开眼,看见葱儿还在收拾院子里的花,她已经干了一个多时辰了。

葱儿是奚府上的丫鬟,从小就在奚府长大。她的母亲也是府上的丫鬟,不同于一般的丫鬟,她的母亲做事认真,思考冷静,所以在府里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大约仅次于管家。怀尘和葱儿同岁,葱儿母亲算是怀尘的半个乳母,怀尘和葱儿一同长大,她知道葱儿的母亲对她要求十分严格。

到现在,她还记得六岁那年,葱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被她母亲训斥。葱儿母亲言辞极为犀利,却也句句在理,她没有破口大骂,而是站在葱儿的面前数说着她的不是,每说一条就问她一句“我说的可在理”,葱儿服气地点头认错。

说完了,葱儿母亲问她:“该不该罚?”葱儿自己说该,然后自觉地出去罚站。

怀尘站在廊前一直安静地听着,看着。数九寒冬,才下过大雪,葱儿站在雪地里,深深地低着头,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当时父亲不在府中,没有人去劝说葱儿母亲,葱儿就在庭中站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发起烧来,葱儿母亲在她床边照顾她,怀尘请了大夫去给葱儿看病,怀尘和大夫走进屋里去的时候,葱儿尚有意识,能够听话对话,葱儿母亲正在问她:“你可知错?”

葱儿点头说:“葱儿错了。”

葱儿母亲又问:“那以后可改了?”葱儿点头说:“改了。”

在这位母亲的严格要求下,葱儿自小就很谨慎,做事认真仔细,像她的母亲一样。但是没几年,葱儿母亲就过世了。病,很严重的病,请了最好的大夫也没治好。

接着,葱儿就成了怀尘的贴身丫鬟。

那个时候的葱儿总是钻牛角尖,为了一件小事花上很长的时间去准备,总是为了做到尽善尽美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她的母亲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位批评家,那位批评家不断地对她的言行举止做出评断,总是敏锐地找出她的不足,所以她惶恐,紧张,不安。

怀尘一直安静地看着她,从来没有给过她批评,尽管如此,葱儿还是时常处于自责之中。

曾经怀尘代奚家绣坊上京进献绣品,葱儿准备出行,结果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甚至为了装饰马车而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最后险些耽误了时间。葱儿为此自责得几乎要自杀,怀尘随口说了句:“没事,不是赶上了吗。”

当时的葱儿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怀尘,一脸震惊。

自那之后,葱儿的性格突然反弹,一下子变成了个迷糊虫。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半年,葱儿才逐渐正常下来。

怀尘想:原来那个在被高度期望而得不到奖励的环境中形成的葱儿其实并没消失,只不过是隐藏起来了罢,突然被原谅之后衍生出了一个迷糊的,不断犯错的葱儿,逐渐地,两者融合,形成了后来的葱儿。

可是一旦处于某种特定的环境中,其中的一个就会被激发,占据主导。

怀尘伸手扯下旁边一片草叶,叶子正面颜色浓深,背面有着清晰的脉络。草叶被怀尘捏在手中,一搓,翻转起来,正反面不断在眼前交替。

“我的身体中有另一个我。”怀尘轻轻说着,勾起唇角一笑。对于她自己是否也是如此呢?在这个空虚的,仿佛不真实的身体之中是否也存在另外一个怀尘?有的话,会是怎样的一个怀尘呢?

丫鬟玲儿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好几片荷叶,看见怀尘躺在躺椅上看向她,于是走过去,笑嘻嘻地说:“我出去看见这荷叶新鲜着,就寻思着今晚上煮饭的时候把荷叶也煮进去,煮荷叶饭吃。”

怀尘淡淡地笑了笑,坐起来,伸出手从玲儿手里拿过一片荷叶。厚实的荷叶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灰尘。目光往下移,荷叶柄因为是空心的,被玲儿捏着带回来已经裂了,不再是圆圆的叶柄,叶柄断处隐约还有细细的丝。

怀尘捏着中通的荷叶柄,手上微一用力,空空的管状叶柄发出脆响,裂了。

“去罢。”怀尘把荷叶还给玲儿,自己擦了擦手,唇边的笑容仿佛有些自嘲的意味。玲儿不懂,抱着荷叶疑惑地退了下去。

怀尘重又躺回躺椅上,“中通外直……吗?”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方才捏碎荷叶柄的的手,张开手指,从花架一侧照下来的光照在她的手上,透过指隙照进眼里。稍微……有些刺眼。

司落回到阴司的时候看见桥上空空,没有荒的身影,但是墨和焰两只路引却还在,于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墨和焰分别是一黑一红的两只蝴蝶,其实原本也是灵魂,被苍芜挑选出来赋予了蝴蝶的形态,是给荒做路引用的。那个笨女人,明明是个路痴,却总喜欢往现世跑。冥王总去现世,这算什么事!

魂使太阳一向有些吵闹,一眼就看出司落是在找荒,就冲着司落喊:“在找荒吗?苍芜死使带她出去了。”

苍芜?

太阳又有的没的说了些话,说荒兴许就是在阴司待久了,无聊,出去散散心倒也好之类的,司落看着她却冷笑了一身:“散心?那个女人也有心?”

说完司落就离开了,留下太阳怔怔的呆在原地。同为魂使的天同轻轻叹了口气。

走在火照之路上的司落抬起手来抚着自己的胸口,笑了一声:心?

干净修长的手指按在心口,荒垂眼轻笑。

苍芜在一旁面含着清浅的笑意,“跟你很像呢。”

“是么?”淡淡一声,不求回答,却留下一片寂寥。

相像……啊。荒在抬头,看着那个女子,神色寡淡,似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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