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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月高风满城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萧仪再未踏入过这道门,连着往日盛宠不衰的苏盼盼也疏远了许多。苏盼盼自己倒不在意,道:“殿下最近忙着大事,没有空闲来后宅。”

从上林苑归来后不久,沈紫玉便寻了个由头,将雁来和乔乔遣了出去,只留余兴在身边。雁来武功平平,乔乔更是年幼,一旦有变恐难顾及。

韶光易逝,转眼花落春去,清夏初至,日月宁静,一如尘嚣之外。不知是府中真的太平,还是一道高墙隔绝了所有是非。

案头清供换了初开的榴花,翠叶玲珑红巾千蹙,明艳热烈如同一团火苗。落在沈紫玉的眼中,却是凄冷幽寂。树荫已浓,熏风尚未热得不堪,日常练功之后,薄衫小扇,对着枝叶漏出的晴空云朵,什么也不想,忽忽一日便过去了。

苏盼盼不知何处去了,一整日未曾见。侍女知她好静,悄悄在房中留下食盒,也不来扰。她若高兴,便随便吃些,若不高兴,,便放着等人收去。王府规矩森严,这些人轻易不会多说半句。

许是春困未了,抑或练功伤神,沈紫玉越发的慵懒,一任半轮孤月从半天爬到了头顶,皎皎清辉满天。

树影忽然微动,余兴一身黑色劲装,像狸猫一般悄悄从树上滑了下来,看看四下无人,走过来,低声道:“今夜似乎要有大事,你早做预备。”

沈紫玉蹙眉道:“怎么了?”

余兴道:“府中侍卫全都不在,连当值的都没有影子。萧仪一早便出门去了,如今连王妃也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王府,只剩了些丫鬟仆役。城中巡夜兵丁至今也未曾看见,似乎不寻常。”

沈紫玉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且看着。你留在这里,不要走。”

余兴点头,一转身隐入夜色中。

沈紫玉正自思忖,忽听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迅速走了过来,便仍旧斜倚着,只做不知。

“沈姑娘。”来人走到身后,轻轻叫了一声,是岳良的声音。

沈紫玉慢慢回过头去,罗扇轻摇,淡淡笑道:“是岳统领呀,有事情么?”

岳良依然是旧日的装束,一柄剑却拿在手里,神情郑重,道:“沈姑娘,你可信我么?”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沈紫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岳良又道:“今夜城中将有大变,依着前面多少的例子,只怕要血流成河。沈姑娘若信得过我,请收拾一下,跟我出城。”

沈紫玉嘴角挂着笑意,上下打量他,缓缓道:“你叫我跟你走,殿下可知道么?你我本素昧平生,相识日短,且多有得罪,我为何要信你?这京城出什么事情,与我何干。”

岳良抬眼望了望月亮,难得露出半分惶急神色,道:“时辰来不及了。宫中久病朝不保夕,太子与端王殿下早便水火不容,今夜兵变在即,沈姑娘只是客居,不必涉险,还请早离此地。如若不信,到了明日便知分晓,此时请信我一次,我即便是骗你也不能将你怎样,到了城外,一切疑惑我有问必答,不会有丝毫隐瞒。”

沈紫玉放下扇子,道:“你究竟是谁?”

岳良道:“到了城外,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

沈紫玉沉吟片刻,道:“好,我跟你走。”起身回屋取了自己的剑,向着暗影里悄悄使了个眼色。

岳良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不曾遇见什么人,也不知是府中真正空虚,还是岳良事先调走了人手。

出得门来,依旧是烟火街市,市井人间,并未有异。

走过几条街,远处忽然响起一阵鼓声,不多时,一队禁军全副盔甲疾驰而过而来。街上顿时一阵大乱,行人纷纷闪躲不迭。

“不好!”岳良变了脸色,拉着沈紫玉躲在路边,道,“不该这么早的。只怕城门要关了,我们这边走。”

沈紫玉奇道:“这般时辰,城门不是早就关了么?”

岳良道:“沈姑娘有所不知,京城入夜诸门皆闭,独有一座门是不关的,却不是专为人走的。”

“不是给人走的?”沈紫玉愈加奇怪。

“是给猪走的。”岳良笑道,“城中人口众多,每日消耗甚巨,便是生猪一项,已十分惊人。是以南薰门彻夜敞开,供猪群入城,是从来不关的。”

沈紫玉不禁莞尔,群猪入城的场景,想必十分有趣。

“南边走不通了,我们向北去,那边防卫松懈,城墙年久低矮失修,乱起来出城容易些。”岳良对这座城池了如指掌,穿街过巷七拐八绕,避开了空旷的大路,迅速穿过了半座城。

这时候已经听着大道上马蹄声乱往来不绝,不知何处传来隐隐的厮杀声,身后火光渐起,映得半城通红,百姓早已躲了起来,家家紧闭门户,似无人踪。

巍峨皇城已在眼前,阴森而沉默,城墙上的灯火都已不见,不知发生什么变故。二人并不靠近,绕着皇城兜了小半个圈子。沈紫玉时时忍不住远眺那边的动静,岳良却一如拉车的老马,只顾在前面带路,头也不抬。

城墙尽处,忽然亮起来。一道曾经威严的城门,点缀着乱七八糟的火光,歪歪扭扭地立在那里。

显然经过一场动乱,两扇朱门烧得七零八落,望楼上犹自燃着火苗。火光里头,黑压压一群禁军,围护着当中三五匹马。远远的看不清楚,似乎在商议什么事情。

岳良皱了皱眉,城门前街道宽阔敞亮,这群人堵在门前,怕是一时混不过去。遥望远处,隐隐甲兵寒光闪动,便是绕路,只怕也难绕出去。

二人一时停住脚,借着树影隐藏行迹,静待其变。沈紫玉偏过头注视着身边这人,十余年过去了,一切都已不同,唯有双眼聚精会神盯着城门处,依约有几分当年的神采。

不知过了多久,岳良忽然吃惊地呼出一口气来,一拉沈紫玉,转身向来路走去。

沈紫玉随着他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

其时明月西斜,照得城头黑黢黢的砖石闪着微光。在这微光里,隐隐一道黑影,仿佛黑夜里的一只巨鸮,悄无声息扑了下来。

不过一瞬间,最前面的禁军已然发现了来人,举起铁枪大声呼喝。那人并未理会,只一闪而过,直奔人群中心而去。

来人只单身一个,身法有些奇怪,隐约架着一双黑黝黝的兵刃,许多兵士竟拦他不住,人喊马踏乱做一团,隔的远也看不真切,大约是奔着当中什么人去的。

岳良回头道:“走吧。”

沈紫玉收回目光,跟了过去。无非是一场杀戮中的杀戮罢了,并没有什么可看的。

走了数十步,身后忽然有人高叫道:“殿下快走!”一声凄厉的嘶鸣,马蹄踏在青石板上,清脆而急促。

沈紫玉忍不住回头,却见军阵中一匹高大的骏马狂奔而出,远离城门,往这边过来了。紧跟着后面,另一匹马也追了出来。两匹马一前一后,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疾驰。

不过一瞬间,两匹马已从二人面前驰过。前面那匹马上,一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沈紫玉愣了一下,知道深夜之中又是匆忙,他不会看见自己,没来由的有些慌乱。虽说诸多疑虑,她也终究是不告而别,来日无论如何,都难再相对。

不等她再想什么,萧仪的马在陷入夜色中之前,忽然一个趔趄,失足摔倒。追赶他的那人,虽然被甩得甚远,也不过十余丈的距离。

沈紫玉吃了一惊,拔剑便要赶去。

“小玉——”身后有人叫她。

沈紫玉蓦然回首,眼前一片迷蒙。多少年了,从没有人再这样叫过她,这两个字,连着血肉的疼。

那个人站在那里,迎着月光,穿过十二个轮回的岁月,静静注视着她。那不是王府的侍卫岳良,那是失散十二年的大师兄谢朗。

沈紫玉咬着嘴唇,压下眼底翻涌的酸楚,道:“我去去就来,等着我。”

谢朗的眼睛映着月光,亮晶晶的,低声道:“他们父子兄弟不可开交,与你何干?”

“我不能。”沈紫玉来不及多说什么,转身而去。

谢朗伸手想拉住她,却拉了一个空。十二年过去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高过了他的肩膀。

萧仪在马匹摔倒的一瞬间跳了下来,虽然不曾修习武功,总算是弓马娴熟,身手还算敏捷,不曾伤着,惊魂未定,顺手摘下了腰间的佩剑,横在面前。

来人已经闯到了面前,轻飘飘跳下马来,重重地落在地上。萧仪这才看清,这人一条腿蜷着,架着两根铁拐,是个跛子,却在刀兵林立之中势如破竹,千军万马也难以阻挡。

他不是第一次如此狼狈,却是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身边没有高手可以拦下刺客,仓促之中坐骑被随从死命甩了一鞭子,骤然闯出。他骑术本精,马匹又是万里挑一的良驹,轻功再好也难追及,却不料这马突然倒下了。

此时左右只他孤身一人,护卫禁军还在数百步之外,刺客已经站在了面前。

萧仪握紧了手中剑,暗自用余光打量了四周的情形,空荡荡一无可避之处。千算万算,却终究算不出命途的轨迹。

“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本王?”

来人并不答话,缓缓逼近。

萧仪又道:“如今东宫大势已去,你一个人,能做什么?”

“足够杀你。”

萧仪笑了笑,道:“杀了我又能怎样,不是我也有其他人,只怕明日一早东宫妇孺难留,你便是这般替萧伦卖命的?”

“杀了你,便结束了。”

“你若罢手,我可留萧伦一命。”

那人呵呵一笑,道:“与我何干?”铁拐骤然举起,当胸刺来。

萧仪抬剑格挡,腕子忽然一麻,宝剑已然飞了出去。铁拐仍旧刺来,仿佛只是撩飞了一片枯叶。劲风扑面,纵有千万条计谋,也无法破解眼前的危局。

“住手!”一声清叱,铁拐突然顿住,刺客猛地向旁边跃出。沈紫玉向前一步,拦在萧仪面前。

萧仪呆了一呆,多日之后,二人竟如此相见。沈紫玉背对着他,看不见面目,身形依旧单弱,长剑映着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刺客看清了偷袭他的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女,面露诧异神色:“姑娘,让开,我不为难你。”

沈紫玉道:“收手吧,今夜我在这里,请你回去。”

刺客哈哈大笑,道:“素闻端王殿下风流倜傥,如今连娇怯怯的黄毛丫头也充作侍卫了么?”

沈紫玉淡淡一笑,道:“我却是生平第一次瞧见,四体不全之人也能行刺。”

刺客被她戳中痛处,心中大怒,拐杖横扫过来。沈紫玉举剑相迎,迸出一溜火花。

耽搁了片刻,禁军与随从们均已赶到,团团护住萧仪,围在外面,火把照得四下里通明,只是不敢近身。

刺客本未将沈紫玉放在眼里,本想着打倒了这女子,便去寻萧仪的晦气,却不料被她缠住。翻翻滚滚之间,左右看了一遍,只是找不见萧仪的影子,急躁起来,拐杖挥舞得越发凌厉,带着呼呼的风声劈头盖脑雨点般砸了下来。

沈紫玉出身名门,又仗着炼毒之术内力大增,怎会怕他。她不认得刺客,只为救人而来,不求取胜,只自保便游刃有余。人如风中柳絮,衣袂飘飞,一柄剑风雨不透。

刺客起初尚不在意,越看越觉心惊,二人过了十几招,忽然跃开罢手不打,道:“小丫头,这一招云收雨住是谁教你的?”

沈紫玉无心恋战,也住了手,听他道破自己的剑招,一时惊疑不定,道:“阁下对黄毛丫头的师承很感兴趣么?无可奉告。如今正主已然离去,你我还要再打么?”

那人又道:“你是沈清什么人?”

沈紫玉悚然一惊,仅凭一招,便能认出自己的来历,此人究竟是谁?她不欲横生枝节,强自道:“苏门剑法天下流传,阁下为何偏偏问起沈掌门?”

那人冷冷地道:“会使一两招苏门剑法并不稀奇,这一招乃是沈清十六岁那年改过的,寻常人哪里能会。沈家早已化为焦土,你与沈清有何渊源,是他的弟子么?”

提及父亲,沈紫玉忽然一阵无名的悲怆——父亲老来得女,离世之时她年纪尚幼,算来父女二人相伴不过短短数年时光。起初尚未觉得,年岁渐长,那些旧时光变得越来越短暂而渺茫。寻常女子这般年纪,大约是父兄庇佑闺中待嫁,她却只能漂泊异乡,连自己的真姓名都不敢轻易提起。

她还剑入鞘,淡淡地道:“小女子哪里有这等福气,能得拜沈掌门为师。阁下对沈掌门倒是熟悉得很,却不知是哪一辈的高人啊?”她是沈清的女儿,不是沈清的弟子,这话算不得说谎,外人听来却不得要领。这人的年纪,与邵恩铭差相仿佛,只是上一辈中,只有自己父亲和邵恩铭二人。照理说,对父亲如此熟悉,当不是外人,她却从来没听说过苏门剑派之中有一个跛子。

那人神情怪异,似是欢喜,又像是悲苦,仰天笑了一笑,道:“你我是敌非友,冲着沈清面上,我放你一马。今后相见,莫要再坏我的事。告辞。”

说着,那人跨上身侧的马背,一溜烟消失在街巷之中。

“这人倒是识趣得很。”沈紫玉心中微哂,将剑挂回腰间,理了理衣衫,环顾四周。

萧仪不在,周常越众而出,笑道:“这兵荒马乱的,沈姑娘如何出来了。”

沈紫玉不欲多言,敷衍道:“我听着城中似乎不太平,出来看看。殿下既然无恙,我便回去了。”她早已起意南归,今夜不告而别本是尴尬,便拿这话糊弄众人,听着却似要回王府。

抬脚走回来处,月光皎洁一览无遗,墙壁屋瓦历历可见,树影斑斑洒落,一只白猫在墙头缓缓踱步,空无一人。

“朗哥哥——”沈紫玉低声叫着,夜静如水,无人回应。

火光闪动,一队人马走过来,为首的熟面孔,是当初苏州府的捕快,如今的王府侍卫蔡祥。

“沈姑娘,如今局势太乱,我们送你回去。”

沈紫玉寻不见谢朗,此处人地两疏,满城乱走只怕失散更远,只得跟着众人先回王府,再做区处。若谢朗并未走远,大约会折回来相会。

城中乱了一夜,不知分晓,沈紫玉也是一夜未眠。萧仪能否把控局面尚未可知,不肯相认却又突然要带她走的大师兄,莫名出现的刺客,般般件件都是无法解开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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