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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文母也慌了,刚才那狠劲和盛气凌人的样子立刻跑得无影无终。老文生气地说道:“过俩天好日子烧的,你要是不整出点事儿来,就不能消停。”说完就出去找大夫去了。文翰急忙把木梓抱在了炕上,他让母亲快去拿银针。文母一听才缓过神来,她回到屋里取来了银针。文母会针灸,当她找准穴位准备行针时,手抖得怎么也扎不进去。文翰说道:“妈,您别紧张,木梓没事的。以前您不是也给别人针灸过吗?”听了儿子的话,文母立刻做了次深呼吸,她稳了稳神,然后照准学位就扎了下去。她把银针上下动了若干次,木梓才缓出了一口气。

木梓睁开眼睛看着满头大汗的文翰,虚弱地说道:“我怎么了?”文翰带着哭腔说道:“老婆,你吐血了。爸已经找大夫去了,一会咱们就去医院,一刻都不耽误。妈,您快去看看表哥在没在家,他要是在家,您让他把四轮车开来,咱们马上送木梓去医院。”文母起身就要往外走。这时,木梓强打精神对文翰说道:“别让妈去找表哥,我知道我的病没啥大事,咱们不用去医院,过几天我就能好,你一定要听我的。”

木梓这么坚决,文翰示意母亲停下来。这时,老文和大夫走进了屋。大夫是村里的一位老中医。文翰叫他陈叔。他给木梓摸了摸脉,然后说道:“根据脉象,没什么大毛病。是不是胸口沉闷还有点疼?嗓子干痒,吐血了吧?”木梓点了点头。“嗯,这就对了。”陈叔继续说道:“你这是长期情绪郁闷所致,再加上急火攻心才导致吐血。不过不用担心,没什么大问题。吃几副中药,调养调养就会好的。可是......”

陈叔看了看文母,文母走过来说道:“他陈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瞒着。如果看出有什么病,你就告诉我,咱们好治呀。”陈叔这才对木梓说道:“侄儿媳妇,你不是第一次吐血吧?”木梓说,以前有过两次。陈叔继续说道:“这是以前没治彻底才留下的病根儿。不过这次我得给你加两味中药。一味是治你的心气郁结。让你的心情尽快好起来。另一味是用来疏通经络的,就是把你经期的反流途径调整过来。等你有了正常的月经,你的病就全好了。”文母问道:“不能影响怀孕吧?”陈叔胸有成竹地说道:“大嫂,侄儿媳妇得的病俗称‘倒反经’。不过,这不算大毛病,最多吃两个疗程的中药就能治好。到时候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文母听了陈叔的话,也就放心了。陈叔给木梓开了两个疗程的中药并详细告诉了用法和用量就走了。文翰看木梓也恢复了差不多了,就让父母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文翰把枕头放在了木梓的身后让她靠在墙上休息,然后心疼地说道:“老婆,你可把我吓坏了。我拦惊马时都没那么害怕。”

木梓虽然清醒了,但她的心情依然处在极度的悲痛之中。她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婆婆为什么会那样看她。难道自己真的就像婆婆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吗?自己嫁到这个家以后,小心谨慎,兢兢业业,与这个家同甘苦,对公公婆婆孝敬有加,从不僭越。难道仅仅是因为电视的原因吗?木梓越想越心痛,悲恸的泪水再次散满衣襟。文翰怎么劝都劝不住,他越劝木梓哭的越伤心。文翰索性不再劝了,他就坐在木梓身旁看着她哭。木梓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止住悲声。

文翰把毛巾递给木梓:“好点了吗?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木梓依然没有理会文翰。她直勾勾地看着墙壁,心如死灰。她苦苦期盼的美好生活难道就是今天这个样子吗?她甚至想到了离婚。文翰一看木梓那看空一切,令人窒息的表情时,急忙把木梓紧紧地抱怀里,使劲地摇晃着她:“木梓,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别吓唬我,好吗?老婆。”文翰说着说着就低声哭了起来。看着文翰极其悲痛的样子。木梓突然觉得丈夫好可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受到如此煎熬,难道这就是命吗?木梓终于不忍心了。她拿起毛巾给文翰擦起了眼泪。文翰一看马上不哭了,泪带含笑地说道:“老婆,你终于想起我了。”说完他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木梓的脸上,一刻都不离开。木梓有些无力地问他:“我真是妈说的那种人吗?”文翰看着木梓的眼睛说道:“老婆,我代表妈向你真诚道歉。我知道,她今天说的话伤害了你的自尊。在我心里,你不仅是我妻子,更是我敬重的人。咱们是夫妻更是知己,咱们结婚以来,你不觉得我们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言自通吗?你我一个眼神就知道我们彼此的想法。,你怎么是像妈说的那种人呢。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我非常理解你。如果你还觉得难过,你就像我妈那样打我一个耳光。”

文翰把木梓的手举起来往自己的脸上打,木梓急忙把手抽了回来。她对文翰说道:“只要你不轻看我,我的心还能好受点。”文翰说道:“木梓,我真不是替妈辩解,她今天说的大部分话都是气话。有些事是带着底火来的。比如说,关于你爸要不要彩礼的事情,她也是听了谣言才起疑心的。那天晚上,我和她交流那么长时间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妈从大姑那里听别人说你有病不能生育。她回到家来就不高兴了,说你爸骗了她。后来我和她分析了半天。并告诉她谣言不可信,传播谣言的人实际上是不希望咱家过好日子,她才打消了疑虑。谁知道今天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事来了。我想可能是昨天因为电视的事情还没转过弯来吧。而且你昨天回来没吃饭,她可能会认为你还再生气,所以才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为了让妈能理解你,对你好一点,我就把你的一些经历告诉了她。我想,妈也是过来人,她应该和你一样感同身受。她听了你的经历之后,还叮嘱我让我对你好,说你真不容易。至于她说的我可怜你,同情你才娶你的,那完全是她主观臆断,想当然。所以,你千万别当真。总之,她今天确实不对,希望你能谅解她老人家。”听完文翰的讲述,木梓的内心宽慰了不少。她说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也就不想那么多了。但是我总感觉,妈对我误解太深,否则,她不会提出分家。”

文翰握住木梓的手继续说道:“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那我就带你出去过,咱们分家。”木梓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点笑意。“你能对我说出这话,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很感动。因为我知道,父母是你心中最大的牵挂,这是你不再复读考大学的最根本原因。你不可能和爸妈分开过,如果那样,你就不是文翰了。我之所以不同意分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不能因为自己受委屈,而让你背上太重的感情负债。”妻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文翰喃喃地说道:“还是老婆最懂我。今天我才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有时爱也是种伤害。自私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

一场突如其来的“婆媳大战”,简直让文翰猝不及防。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场家庭战争来得是如此之快,激烈程度是如此之猛,破坏力是如此之大。要不是木梓旧疾复发,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文翰先让木梓躺下睡一会,然后来到厨房给她熬药。看着药罐里冒出来的热气,坐在一旁的文翰陷入了沉思。虽然他已经预感到这场家庭风暴有可能会出现,他甚至做好了预案。他通过谈心和摸底的方式尽量把妻子和母亲心中各自对对方的不满消灭在萌芽状态;他这边安抚母亲,想尽办法逗老妈开心;那边又劝慰妻子,极尽能事让老婆快乐;他本以为自己的老谋深算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关羽大意失荆州”,走了麦城。

药罐盖儿‘砰砰’跳起的响声打断了文翰的思绪。他看药罐里的水已经没有多少了,就把剩下的药汁倒在了碗里,然后重新填满水,又开始熬药。

文翰坐在了凳子上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理解了“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无奈与无解。这哪是难断啊,简直是越断越乱!为了避免这次家庭风波,化解她们婆媳间造成的矛盾和误解,及时止损母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裂痕,文翰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自认为伶牙俐齿,足智多谋,作为调节交战双方的“外交大臣”,文翰坚信自己只要一出马,她们很快就会重归于好。然而,在他的“斡旋”之下,他由母亲眼中的‘好儿子’,妻子心中的‘好丈夫’,两边都‘得宠’的人,变成了现在双方都不满意的发泄对象,甚至已经“失宠”。对这种“冰火两重天”角色的突然转换,让文翰觉一度觉得,作为男人他好失败。真是男人不易,好男人难当,坏男人不敢当啊!

难道问题就真的没有办法可解了吗?一向不惧坎坷,不向困难低头的文翰是不会轻易妥协的。逃避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文翰也想到了分家,但正像木梓所言,那绝非他所愿。从情感上讲,文翰不再考大学就是因为家里太困难,不再让父母承受太多的不能承受之苦,让他们尽早享受子女长大之后的幸福和快乐。所以,在“时时体贴爹娘意,莫教父母心挂牵”的孝行之路上,他注定不会缺席。从传统道义上讲,文翰作为60后,几代同堂,儿孙绕膝的传统孝道文化在他的脑海中还是打着很深的烙印。虽说“树大分支,人大分家”,无可厚非,但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古训依然在警醒着自己。当然所谓“忘了娘”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不孝之举,他坚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去做。但是“娶了媳妇就分家”在他的“千万经典,孝义为先”理念的支撑下,那就是“忘了娘”的不孝之举。木梓作为妻子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主张分家的大格局,恰恰反衬出木梓对他的理解至透和爱怜至深。所以,分家在文翰的心里至少在目前还不是他的选项。

那么,如何尽快弥合妻子与母亲之间的感情裂痕,消除她们之间隔阂和误解,让这个家永远风平浪静,其乐融融。文翰可谓绞尽了脑汁。最后他决定还是采取“主动出击,各个击破,然后再选择时机促谈劝和”的办法比较稳妥。木梓这边的不满情绪,通过他的真诚道歉和走情感路线已经暂时平息了。母亲这边还得运用“攻心为主,安抚为辅”的办法比较适宜。因为母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强硬的说服肯定不行。主意已定,文翰开始行动。

文翰把熬了三遍的药汁都倒在碗里,然后端着药汁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木梓已经醒了,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文翰把药端到木梓的眼前,用小勺在碗里轻轻地搅动了几下,又吹了几口气,等到药汁稍稍凉了一些。他才用小勺舀了半勺,自己先尝了尝,点了点头说道:“不温不烫,正好。来,老婆,把药喝了。”文翰一边说着一边把药汁送到了木梓的嘴边。木梓看着丈夫一系列充满温情和爱怜的举动,她。道自己在文翰的心中还是以前的自己,丈夫对自己的情感并没有因为这次事件和自己的旧病复发而产生任何的变化。她甚至觉得,文翰比之前更体贴她,更懂她了。虽然她此时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内心的伤感依然在发酵着,但她还是很感动地喝下了文翰送到她嘴边的药汁儿。

木梓的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此时,她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向如此疼爱自己的丈夫来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内心感受。她只能用无声的泪水和着文翰送到嘴边的药汁,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她觉得她能够让文翰给她喂药,这已是目前她向丈夫表达理解和感动的最佳方式了。文翰看见妻子把碗里的药全都喝了这可让文翰的心情大好。这在以前,他就是给木梓剥个鸡蛋,她都不让,她说不习惯。今天,木梓让他一勺一勺地给她喂药,这似乎说明她已经在心里或许原谅了母亲,至少目前在妻子这里不会再起什么波澜了。木梓吃完了药想再睡一会,文翰再次安顿好妻子后,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文母看见木梓吐了血,当时的确很害怕。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文母也为当时自己不计后果的信口开河而感到不安。她只是想,说了那些很解气的话自己感到很痛快,却没有意识到会使木梓受到那么大的刺激,甚至还吐了血。所以在给木梓针灸的时候,文母显得很紧张,这是她给别人针灸时从未出现过的现象。

文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老文自己吃完了饭就下地干活去了。这时文母感觉有点饿了,但一想到刚才的事就没了胃口。她打开电视,换了几个频道,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就关掉了电视。然后就躺在了炕上。按照文母的惯性思维,在平时自己不高兴的时候,第一个来身边安慰她,逗她开心的肯定是文翰,所以,今天她依然觉得文翰还会这么做。可是时间足足过了将近一个下午,文翰仍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她越想越生气,刚才心里还有些自责的想法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了。她想,你觉得自己的媳妇受了委屈就哄个没完,你老娘我还受了委屈呢,你怎么就无动于衷了?我看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看我。就在文母自哀自怨无处发泄的时候,文翰推门进来了。当她看见儿子满脸堆笑的向她走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文母‘哇’地一声就哭了,而且哭得特别伤心。

文翰一看母亲极度悲伤的样子,赶紧来到跟前说道:“妈,我把陈叔给木梓开的药刚熬好,就来看您了,您这又怎么了?”文母哭着说道:“我现在才想明白了。人家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还不信呢。现在我是信了。我儿子不但被人家抢走了,他有了媳妇就忘了老娘。”文翰听了母亲这些“歪理邪说”,既感到无可奈何又不得不陪着笑脸迎难而上。“哎呦喂,我的老娘,你儿子不是好端端地站在您的面前吗?他什么时候被人抢走的?我怎么不知道哇。”母亲的哭声有所减弱,文翰趁势把脸凑到母亲的眼前装出十分可怜的样子说道:“是哪位慈母大人扇了她无辜的儿子一个大耳光?”他一边装哭一边从手指缝系偷偷地看着母亲。文母被儿子的搞怪表情终于逗乐了。她摸着儿子的脸说道:“有那么疼吗?我记得我没使多大劲儿呀。”文翰看见母亲笑了才说道:“妈,您不哭了。”文母在文翰的脸上轻轻一拍说道:“欠揍,找打。”

文母情绪正常了,文翰才坐在她的身旁说道:“妈,您今天说的话可有点重啊。”文母一听又有点儿急了:“你这是教训我来了?我哪句话说得不是事实?就说你往我屋里搬电视这件事儿,是不是你媳妇先闹起来的?你媳妇的病是不是在娘家得的?你老丈人是不是为了这个才不要彩礼的?”文翰看见母亲咄咄逼人的样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文母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又自信满满地说道:“别以为你老妈我好糊弄,我明白得很。”文翰笑着说道:“妈,既然你明白,那我问您,你说我可怜木梓,同情木梓,才和她结的婚,我什么时候和您说过这样的话。”文母傻眼了,因为儿子确实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她想了一会儿才分辩道:“你的心里就是那么想的。”文翰说道:“我心里想什么您都知道,那您说,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文母一听没词儿了。

文翰接着说道:“妈,以后咱们说话一定要有事实依据。比如刚才您说的这句话,我想您肯定是想解解气,痛快一下。但是,您的这句话不仅严重伤害了木梓的自尊,也伤害了我的自尊。本来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但从您的口里说出来就变成真的了。那以后木梓还怎么看我?我有那么高尚吗?就在刚才我费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这事儿和木梓解释清楚。”文母终于不再强词夺理了。文翰趁热打铁,往母亲的身边又靠了一靠接着说道:“妈,我知道您这辈子很不容易。我是让您和我爸早点过上好日子,早点把咱们这个家过起来,所以才选择了就业结婚。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您看,今年咱们家是不是看见回头钱了,我对咱家今后的好日子有绝对的信心。所以,您得支持我。那你怎么支持我?我就希望您和我爸,每天保持快乐的心情,把身体养得健健康康,您想吃什么您就告诉我们,我和木梓保证让您满意。如果您能做到这一点就是对儿子最大的支持。”文翰一番入情入理的话,说得文母也抹起了眼泪。“其实,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沟通终于起作用了。“妈,我相信您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明白人。诸葛亮还有失街亭的时候,这都是可以谅解的。关于木梓的病,刚才陈叔也说了,不会影响生育的。”文母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儿子的观点。

文翰继续说道;“那就证明我岳父没有骗咱们,对吧?但同时也说明木梓在家时的思想压力有多大。木梓是一个很有思想很有抱负的人,如果不是我岳父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木梓上大学无疑。那样您老人家就娶不到这么好的儿媳妇了。还有木梓和我结婚后,给您撂过脸子吗?顶撞过您吗?背后说过您的坏话吗?没有吧?还有,马上就过年了,木梓给您200元零花钱,让我给老爸买了好酒,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可是她自己一件新衣服都没添置,穿的还是结婚时做的那套新衣服和在娘家时的旧衣服。她精打细算,勤俭持家,就连我爸都夸她是一个管家的料儿。我觉得这些就是好儿媳的标准。妈,您说这样的儿媳妇上哪找去?”

文母不服气地白了文翰一眼:“我还头一次看见把自己的媳妇夸得这么好的人呢。”文翰笑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客观反映事实,绝无夸大其辞之嫌。您也是见证人,我哪里说的不是事实?”文母轻轻地打了儿子一说道:“咋的,还不许我说话了?”文翰笑着说道:“我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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