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阳光下,万物生机勃勃,软绵绵的草地上留下了两双大小不一的脚印,十分轻微,时而踩得草儿拦腰折断,时而踩得草儿只是轻轻弯腰又立了起来。
李白与巧花共立在这个美好世界,两人没有说话,一直平静的走着,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知是这巧花羞涩还是怎么,一直如此,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眼睛时时对视一笑,脸上写满了欣悦。
“驾!”一个厉声喝了出来,声如雷霆,迅速劈了过来,声音还夹杂着一两声马蹄声,不仅如此,你听,还有那一声声马的嘶鸣。
及目是五人一齐驾马奔来,一眼望去,头领是一个高大硕壮的男人,李白一眼瞥去,那男人沉着脸正挥动着粗大的马鞭,那男人一抬眸望向他,只是那炽热的目光不是指向他,而是他旁侧笑呵呵的巧花,一眼见到她,那个男人立刻掀起了眉毛,笑容灿烂,眼神透着欣喜,只是这欣喜之味无法形容。
“哈哈!”男人笑呵呵了起来,继续加鞭抽在了马屁股上面,抽得马屁股一次颤动,马尾下摆了起来,马的那双黑色眼睛闪过一抹痛苦,叫出了一声,加快了步伐,一个模糊后,那个男人赶了过来。
“新痕大哥!”巧花抬起了眸子,顺着熟悉的马声望去,望见是那个男人叫出了声,一叫尽显亲切。
那个叫“新痕”的男人绽出了更为灿烂的笑容,狂笑了一声,一拉马鞭,他的身体重心倾于后方,被他一拉迅速弓起,肌肉坟起,前面双蹄踢起,踢在虚空,以来使它不至于倒下,而它还未稳。马背上们新痕便己然不顾,轻轻一跃,身形从马背上逐渐放大,稳稳当当的落下,新痕己经到了李白与巧花的前面。
李白有些愕然,懵逼的一脸,视线集中于那匹马,只见那马稳了下来后便待在原地,一脸冷漠,时而原地踏踏步,那黄色的毛发尽显生机,矫健有力的四肢,一看就让人羡慕,这个马的主人一定非同一般。
李白收了收神,漠然看着那个名为“新痕”的男人洋溢着笑容走来,步伐有力,目光没有一点注视在李白,全心全意在巧花身上,眼神含情,叫人在旁看着好不舒服,忽视的感觉更让他沉下了心,郑重万分着。
而后的一干人后面追来,技艺没有他这么精湛,缓缓而来缓缓下马,紧随其后,那是四个人,四个人都清一色的秃头,后面留了一条鞭子。
巧花眼神有些不同,木讷着惊道:“新痕大哥好快……哈哈哈哈。”她断断续续的,有些不知所措。
而新痕停步在了李白那,与李白平行,但他却与她四目相对,面对新痕的目光,巧花目光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而新痕却始终不知道,反而笑的更开,笑道:“对啊!你在这,我能不快吗?”
新痕的柔声细语让巧花有些不舒服,她勉强的笑了笑,尴尬的回应道:“对……对啊!”
新痕还是没有发现她的变化,眼神如一的注视着她,大概是以为她羞涩吧!他朝她靠近了一些,温柔的声音说道:“你……怎么了?几天没见你了,你都去了呢?我……很想你呢!”他双手伸了起来,握向了巧花的纤手。
巧花继续强行笑着,双手挣扎出了他粗大的手,柔和的抓住了旁边李白的衣服,将全身放在李白那,撇了下嘴说道:“我没怎么,我也没去哪……哈哈哈哈,谢谢你的想了,我很好。”
李白目光一直在他们两人身上徘徊,见状一笑,朝着新痕笑道:“在下白李,你好。”主动示好,缓和一下因为新痕与巧花带给他的矛盾。
巧花哼了一声,娇声娇气说道:“他叫白李,这是我大哥。”
新痕因为巧花而注视到了李白,目光从笑意逐渐冷了下来,脸色凝固着阴郁,随着时间渐渐更阴冷了起来,气息变得粗了起来,目光扫了好久李白,脸显不好,但他还是很知道些事情,没有生出气来,朝李白说道:“你好,我是新痕。”声音有些冰冷。
做到这些新痕己经很难受了,两旁的四人也沉下了脸色,担忧着皱起了眉,只是没有出来说话。
新痕冷声说道:“他是你什么人?怎么回事?”他言语没有一点客气,对着是巧花,但就连李白都很不好受,难受的一匹。
巧花浮出了怒意,说道:“他是我刚从山寨外带来的,你……你冷静一下,我……”她不知怎么说下去了。
新痕一愣,眼神盯着巧花中渐渐迷离,绽出了笑容,应该是知道他言语不对,柔声说道:“对不起,哈哈哈哈,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一般不来的么?我记得你最喜欢骑马,但却一直没时间,一直被逼学什么琴书的,真搞不懂那东西有什么用,不如一把剑一把刀。”
新痕顿了顿,又道:“不说那些了,现在既然来了,那么我们上马吧!来玩玩。”新痕没有一点给人拒绝的余地,李白看了看他,新痕查觉到了李白,目光迅速一冷,杀气从眼神中弥漫而来,小声哼了一声,他大步走了起来,牵了一匹马走来。
那匹马正是他的马,走到巧花面前,巧花面色十分不好,笑容如一朵秋天的花被轻轻一触迅速凋落,而那触花人却始终不知道,还不停的触摸。
新痕抬头向她看了一看,示了一下眼神,说道:“给!”眉飞色舞的样子,笑容让人有种不好的感觉。
巧花笑了笑,翻身上了马,李白看着她的姿势,随便找了新痕下属的人旁边的马,学着她那帅气利落的动作上了马。
而新痕一步走在了巧花马后上,竟有一点与巧花一起的意思,而他瞟见了巧花那一双淡漠抗拒的眼神,他吞了一下口水,有些叹气的又寻了另一匹马上了过去。
刚一上马,他有些不适应,驾马动了一动,朝那巧花笑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