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面试就要这样结束时，秦子宸开口了。
“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清，与平时没有多大的差别。中年女子眉头一挑，倒像是发觉了什么，而那眼镜男士则是一脸平静，好似秦子宸问的问题很正常一样。
总裁秘书与总裁接触最多，秦总这样问也不是没有道理。
程芙听着秦子宸的话只觉得心下一紧，这都什么和什么。
她明媚的一笑：“我觉得……总裁很好！”
无论怎么样，夸就对了。
秦子宸的手抵在桌上，手掌盖住自己的嘴，谁也没看到他的嘴角正上扬着。
就算知道程芙说的只是表面话又如何，他照样接受她的拍马屁行为。
秦子宸微微点这头，中年女子笑着对程芙道：“好了程小姐，你的面试结束了。”
程芙站了起来，礼貌道：“谢谢。”说完转身就走，只是她总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看着她，一定是秦子宸！
程芙是在三个工作日后收到面试成功的消息。
她关掉页面，微微的轻呼口气，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秦子宸在她不远处，显然也知道了她收到面试成功的消息，道：“很紧张？”
“好像是有点。”程芙笑着道，眼里尽是笑意。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秦子宸不以为意。
“你不懂。”程芙起身，走到他身边，“我面试的可是最顶尖的秦氏集团！”
得，这波马屁拍得厉害。
“行了。”秦子宸拍了拍她的脑袋，“上面什么时候说去上班。”
程芙：“后天。”
想了想又道：“你不是总裁吗，怎么连秘书什么时候上班都不知道。”
秦子宸道：“我很忙，这事不归我管。”
换句话说就是你这点鸡皮算毛的小事还劳烦不到他。
程芙差点笑出声，点点头，强忍着笑：“秦总厉害！秦总是大忙人！”
她发现秦子宸越来越可爱了。
“好好说话。”秦子宸睨了他一眼，有点无奈的摇摇头。
程芙嘴角含笑，轻飘飘的应了一声便走了。
——
两天，很快就来了。
程芙在去秦氏集团的路上接到了吴言乔的电话。
电话里头仍是吴言乔那大大咧咧的笑声：“怎么样，头一天去上班有什么感受呀。”
程芙笑了笑，很认真的想：“嗯……内心毫无波澜。”
“怎么会！”吴言乔咋咋呼呼的，满是不敢相信，“你就没有半点的兴奋？激动？”
程芙道：“刚开始收到消息有点紧张，后面慢慢的就觉得很正常，刚刚出门的时候有点小幸福，现在觉得很正常。”
瞧瞧，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就因为公司是自己老公的，就可以这样说话吗！
吴言乔差点哭晕在手机里，她道：“秦子宸呢？没有和你一起去上班吗？”
程芙摇摇头：“他今天有个会，很早就去了，再说了，我俩出现在一起出现，影响不太好。”
总裁秘书刚上任就和总裁一起上班，传出去别人要怎么想她。
她倒也不怕流言蜚语，只是有的东西既然没必要惹，就没必要去触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