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舒雨哀的话音刚落,季溪南便抓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往一边去了,“跟我来。”
舒雨哀反应不及,一个踉跄便被季溪南拽着走了,走了好几分钟,一直绕到拐角的一处阳台上,季溪南才停下来。
夜晚的凉风嗖嗖的吹得舒雨哀有些冷,舒雨哀不自觉的环起手臂,“你有什么事吗?”
舒雨哀见季溪南没有回话,而是脱起了衣服,舒雨哀不禁有些心惊,刚要说些什么,季溪南已经将外套解开,然后身上忽的罩下一片热源。
季溪南不由分说的将外套套在舒雨哀的身上,在舒雨哀呆愣的间隙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凶巴巴的命令道,“手套到袖子里去。”
季溪南的西装外套虽然是短款的,但到底是男士的,穿在舒雨哀身上还是有些大,看着略有点滑稽,待舒雨哀把两只胳膊都伸进去穿好之后,季溪南又上前来拢了拢舒雨哀身前的外套衣襟,拢过衣襟的那一瞬,眼睛不可避免的瞥见了藏在衣服里的那一角美好的春/光,不自觉耳尖蓦的一红,继而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他此时说话的声音很冷,不容辩驳的口吻,带着一丝丝的别扭,“以后参加宴会不准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听见没有?”
舒雨哀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晚礼服不都这个样子么?”
季溪南瞪了舒雨哀一眼,“作为女孩子,能不能稍微懂得保护好自己?还是说你很喜欢被那些男人偷看?”
舒雨哀耸耸肩,“你怎么知道那些男人在偷看我?”
季溪南有些窘迫,“因为我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
见季溪南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舒雨哀突然有些想笑,于是便起了坏心思想逗逗他,“哦?那你呢,你也有偷看我吗?”
没有料到舒雨哀会这样说,季溪南成功被噎了一下,但他也只瞬息就平静了下来,然后他朝舒雨哀两步走近,微微低下头,两人的距离瞬时挨得很近,呼吸喷洒着呼吸,季溪南的嘴角不觉勾起一抹顽劣的笑容,还带着稍显刻意的不屑,“想跟我结婚的人不是你吗,那么我偷看又怎样,反正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看,就可以怎么看。”
可能是因为挨得太近了,也可能是季溪南的话太过直白,舒雨哀原本镇定淡薄的脸上忽然泛起些红晕,她本就白的太过分,加上没什么血气,常常给人一种死白的感觉,而此刻,她的脸颊上像开出了两片桃花一样,眼睛也顺带眨了两下,有些不敢直视季溪南,这样的舒雨哀竟然给人一种她在害羞的感觉,这一刻的生动也让季溪南有些怔愣。
可很快,这种感觉就如同错觉一般被淹没了,换之而来的是舒雨哀惯常泰然自若的神情,目光直视,四目相对,甚至带着一些些的戏谑,“这么说,你认命了?”
目光有一刻的松动,继而季溪南听见舒雨哀的声音继续传出来,“和我结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