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来看看我的‘前夫’跟我的儿子说些什么都不可以了?”蓝蔚慈嘴角冷笑看着陌梓林。
“娘,我来找他是为了搞清楚帝都的谣言都是谁弄出来的,当年你这么委屈现在还要被人指指点点,孩儿气不过。”蓝蔚辞林一听自家母亲是来抓自己的,立刻解释道。
“这事我也只知道是无忧阁给陌府传了消息,至于这帝都的谣言不是我们陌府传出去的。”陌梓林解释道。
“这么巧,无忧阁前段时间也给我们蓝蔚府传了这则消息。”蓝蔚慈斜睨地看向陌梓林,看来他是没有骗我了。
“我得知真相时,我就想去蓝蔚府找你来着,可蓝蔚府不让我进去我没法给你解释。”陌梓林有些沮丧地说道。
“你当年怎么不跟我娘解释?现在知道真相就屁颠颠的跑过来寻我娘,你可真是好样的。”蓝蔚辞林愤怒的看着自己这个所谓的爹。
“我...我当时不敢面对你母亲,后来你娘就与我和离了,我没脸见你娘,是我对不起她。”陌梓林终是低着头没敢看他们母子二人,是自己的错终究还是要自己来偿还。
“呵,陌梓林你哪错了?你不过就是与那个姓于的歌姬睡了一觉,你连解释都不跟我解释你就选择了逃避。”蓝蔚慈看着这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心痛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直以来自己等的是个解释,如果当时他解释了就没有现在这种局面。
“阿慈,我...我就是...对不起。”陌梓林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那么多想说的话现在却说不出口,除了对不起自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现在才说对不起会不会太晚了。”蓝蔚辞对面前的人还是没法原谅,辜负了娘在这时候才说对不起,这么些年娘等了多久在佛堂里就呆了多久。
“我...阿慈这事我也不求你原谅,可是这些年我并没有娶那个人,从来没碰过她。”陌梓林说出了他想解释的话,就算阿慈不原谅自己也无所谓。
“那你又为何要让她陌府待了这么多年,还有那个不属于你的孩子。”蓝蔚慈听见他的解释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为了不相关的人可以给她们一个陌府的身份。
“是为了堵住那些百姓的口,当时有人在陌府闹事,不得已才让她们在陌府住下,可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陌梓林解释着当年发生的事。
“那我呢,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蓝蔚慈问着他,她想知道自己在他那重不重要。
“阿慈。”陌梓林不知所措的看向蓝蔚慈,是自己又说错话了,惹得她不高兴了。
“别这么叫我,我们早就断了。今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辞林我们回府。”蓝蔚慈说完就带着蓝蔚辞林离开了包厢会蓝蔚府。陌梓林失落的看着母子二人离去,自己真的太糟糕了好不容易见到她怎么又搞砸了。就算是上官景使计计算自己,自己也已经错过了跟她解释的机会了,造化弄人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软答应了那个人给她一个身份呢。自嘲了一下看着窗户外人来人往的人群感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回到府里的蓝蔚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打扰说想自己静一静。蓝蔚辞林看着自己娘这样有些心疼,这些年娘把自己培养成人,如今还要承受这些事情,可这是那个人和娘的事自己也插不了手。顿时就有些垂头丧气,可想到陌梓林说是无忧阁的人知道此事,不如自己去找无忧阁的人算账。
逛街回到陌府两人看到了陌梓林失落地从另外一边走过来,陌浅笙看到那表情就知道自家二叔失败了。于是让夙修谨先回房自己在门口等陌梓林,“二叔叔,你这是怎么了?”陌浅笙手里还拿着糖炒栗子在那吃,这栗子还是夙修谨剥的壳方便她吃。
陌梓林心里想着事走到门口就听见大侄女喊自己,她还在那吃着糖炒栗子,就问她“阿笙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府里?”
“阿笙这不是看见二叔叔了嘛,而且二叔叔看起来很不高兴。”陌浅笙吃着栗子有人剥了壳就是方便都不用自己动手了,动嘴就行了。
“二叔没事,这外面风大进府去吧。”陌梓林表示自己没事,让她放心。
“可是这外面也没风啊。”陌浅笙挠了挠头不解自己的二叔干嘛说风大。陌梓林抽了抽嘴角我当然知道没风,这不是不想让你看出来我很难受吗,算了算了不跟你这个小丫头计较。“唉,进府吧。”陌梓林还是什么都没说进府去了,陌浅笙跟在后面一直不停的说“二叔、二叔、你真的没事吗?阿笙看你脸好黑哦,跟煤炭一样黑。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说风大啊,明明就没有风啊。对了那个下午的哥哥呢?他去哪了?我听他们说那是你的儿子,是我的哥哥,他怎么不跟你回家啊,二叔,你回答我嘛。别走啊二叔。”陌梓林快被陌浅笙问的烦死了,想让这个大侄女闭嘴真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陌浅笙看着陌梓林越走越快的背影隐隐有些想跑的脚步就想笑,然后她自己就哼着曲子掉头回自己的闺房了。回到房里就看见绿琦在等着自己就问她什么事。绿琦附在她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道那个人来找小姐你了。陌浅笙听完一楞不相信绿琦说的话,绿琦只好拿出一块月白色的玉佩给她小姐看。
陌浅笙一看到玉佩就相信了,这不是当初那个人说要拿个信物的那块玉佩吗,自己当时没什么可以给他,他就看上了这玉佩就拿走了。如今他拿着信物来找自己了,他找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当初不过就是看他受伤给他包扎了伤口不算救他一命。可他却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怎么赶也赶不走,突然有一天拿着玉佩就不辞而别了自己只知道他叫白九归,其他的让无忧阁查也查不出来,后来这事就被自己给忘了。现在这突然冒出来是怎么回事,不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帝都的一处客栈里,一名身着月白色衣衫的男子没有用簪子束起来的一袭长发披散在周围,站在窗前看着月色嘴里说着“小笙儿,这么逃了可不太好,找你真是让我费了些心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