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意识中仿佛听到了幼龄时代熙熙攘攘稚幼的歌声,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眼前浮现出一座宁静的教学楼。转眼到了教室的面前,歌声似乎变得更加洪亮了,三层高的坚角房屋像是哥特式的建筑,两排分叉的楼梯口,两排半高的阶梯,面前是一个梯形的台阶。
视角像电视机受到强磁干扰似的~哔~哔~哔…发出嘈杂的声音,画面突然出现在了正门,往里延伸,然而教室里面没有人,只有空荡的桌椅,声音变得低沉而古怪,似乎扩散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和你玩捉迷藏。以一股能量的状态,往里面延伸。
曾经宽阔的走廊变得狭窄,白花花的石灰壁贴上了艳绿色的墙纸,但随时间的流逝,变得老旧而暗沉,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叶黄心的花朵,这曾经是所很大的孤儿院,隐匿在乡村之中,有美丽的湖泊。周围松树林环绕,高耸的松树林,郁郁葱葱。
可惜曾经并没有什么欢乐的童年。虽然在记忆中,有过一种家庭,但从没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只有一个依稀恋恋的姐姐。虽不知道这个记忆是真是假,但感觉是个快要消失了的记忆……
残缺的弯弯明月还没完全西落,浑身伤痛的我从沾着血薄的枯枝落叶中醒来,周围的一切仿佛幻如梦境,残缺不全的尸体,被血浸透了的泥土,还有碎裂在地上的古花纹面具…昏昏沉沉中爬起来,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感,眼睛闪烁着昨晚血腥又惊恐的场面,让人毛骨悚然,那到底是什么…是天使还是魔鬼…
灰雾蒙蒙缓缓散去,露出的朝阳散射着的光芒,化作一条条光束穿过稀疏的森林,稀少的光束以红斑点的形式滴落在满地的枯叶上,红叶桑树栩栩如生,焰红的光束仿佛激起涟漪,树丛中到挂着一条条长长的影子。
丁达尔效应吗?哼!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呵呵!对了,学校…今天还是不去了。
昨天的突然消失,今天又要矿一整天的课…算了,一点不想理这些,挪动着颠簸的身子,努力着,勉强地忍着疼痛站起来,在被发现之前得赶紧离开这里……
回到简陋的单间公寓,眼皮下垂得无力睁开,突然间砰的一声!倒在了沙发下冰冷的地上。
怎么不见涅柔斯来啊!虽然他经常迟到,但是旷课还是第一次见呢,昨天看他慌张地跑出去又是怎么回事?少于同学吐着毒舌,一脸莫以为然。
别起哄哦!安静点,犯了规矩可是很严重的,至于他嘛!呵呵~一声几乎没人听见的冷笑…
此时“提鞭人”来了,它戴着一个斗篷的帽子,在远处的对面,面无表情地望了望涅柔斯的位置,然后又调头走了,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狭长走道中哒哒地回响…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后面的一个影子正憋眼窥视着,直到进入暗道中只见隐约长袍的身影,直到少于脚步声的回响消失在了空气中,那个影子才开始动摇,转头中摆动着轻柔发丝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天空渐渐暗沉了下来,黄昏过后,火烧云似乎象征着什么,整个半球的温度开始下降。
另一天,下午过后,涅柔斯这时才缓慢地清醒过来,身体稍稍有了好转,先是动了动手指…睁开了眼睛…之后攀扶着沙发的坐椅从地面爬起,呃…咳咳!咳嗽了两声,申了个懒腰,肚子在咕咕地叫…它似乎在说:饿死了…饿死了…好饿…好饿…浑身发软…面色苍白,该不会是平血吧!怎么可能,翻箱捣柜地寻找物,兵乒…呯呯!…把椅子随便一甩,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不会把椅子当家具看。
可是吃起食物来却没有了往日的滋味,全部都变得异常的苦涩,已不是从前的味道,只有暗茶色的加菲还是原先的苦,只是多了点惹…
一只发出蛇般斯斯沙哑声的老鼠出现在面前,摇来晃去半蹲又半坐,舔噬着我掉在地面上的食物残喳,谨慎的小鼻子灵敏地探查着周围,也许是我满身泥土和灰尘的身体骗过了它的嗅觉,让它察觉不到危险的逼近…瞬间拿起椅子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