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在厨房煮着面,下了鸡蛋又放肉。关了煤气将面捞出放盘中,端出放桌上,韩母拿过大快朵颐的吃起来。
“妈,您……有那么饿吗?”
“哼,还不是因为你。急急忙忙赶过来只带了钱吃的什么都没带,飞机上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饿死我了!”韩母说完又埋头哭吃起来。
直到第三碗过后,韩母才停下用帕子优雅地擦擦嘴。见状,韩信打消了再煮第四碗的想法,端起盘子去厨房洗了。
出来时还端着一盘水果推给韩母,“吃点水果吧。”
“你不问问我怎么来了吗?”韩母气愤地叉起水果吃起来。
“妈,刚见您的时候就问过了。”
“嗯?!”韩母音色突然降了,眯眼看着某信。
“那……这位漂亮女生怎么回来了?”
韩女士不太配合,“你猜你猜!”
“妈,如果没事……”
“有事有事,怎么可能没事。没事我干嘛飞来呢,还不快给我解释!”韩母打断韩信的话,撒起泼来了。
“妈,我觉得没必要解释。我知道事物的大小,我有自己的人生观请惊解。”
韩母杏眼微眯,语色有些咄咄逼人,“那你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放弃考试的。如果你的理由不让我满意我怎么处罚你都必须问心无愧!”
“我为我行为先说声抱歉妈,我现在解释不清,但您可以先放下手中的椅子吗?”韩信制止道。
韩母想了想,依言将椅子放下,嘟着嘴盯着韩信:“邮件里你是自愿放弃考试的,告诉妈,你是为了谁?”
“喜欢的人。”
“嗯?”韩母霍然起身抓着韩信的肩拼命摇晃。“是谁,信儿你有喜欢的人了?看告诉妈!”
韩信扶着韩母坐下,半蹲着握着韩母的手。“妈,接下来我说的您听完一定要冷静,行吗?”
韩母点头。
“……”
听完,韩母忍无可忍甩开韩信的手,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混账!妈将你养大你就是这样回报的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是什么?被世人冷眼相对,成为异类吗?”
“妈,我知道,也不怕。如果您嫌丢人……就当我不是您儿子把!”被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韩信没有捂着,低头沉语道。
“你!”韩母高举手想再打下去让韩信清醒,却迟迟没有落下,最后冷哼一声不看他。
韩信双膝跪地,低头陪着韩母:“妈,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韩母睁眼望向他,眼角闪着点点泪光。用手擦去,眼圈已经红了,泪却止不住。
好不容易止住泪,韩母对韩信比了两只手指。“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马上弃了他从此不再与他相见。二、你可以跟他有那种关系,不过你得跟我回加拿大留学五年期,期间不可有任何通话和信息。”五年足以冲谈你们的感情。
“妈……”
“别跟我说别的,你只能选择,不然我亲自跟他说让你俩分开。”韩母不给韩信多的时间犹豫,开始说数起来。“我数十声,如果再不选就由我来。”
“一”
“二”
“三”
“四”
“五!”
“我选!”五声落下,韩信终于选择。“我选,我选二。不过妈您能给我时间缓缓让我解决一些事吗?”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提条件?”
“算我求您了妈!”
韩母眼眸含泪,失望地闭上眼,颓然道:“三天,三天你就必须信守承诺跟我回去,知道么!”
“是。”韩信依然低着头,挡住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最后滴在冰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