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庙前的祭祀广场……
“这还差不多!”刘冲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圣戒,越玩却越发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神马情况?
而在不知名的地方一双深邃冷厉的眼睛缓缓睁开,轻起朱唇一句叹息“宝贝是你回来了吗?”
这时一直在远方观望几人向圣庙赶来……
青狸狸:“冲哥你还好吗?有没有怎样?”围着刘冲打转的青狸狸却忽略了刘冲的眼神,其实一直看着的确是婉晴。
太师傅:“倒是老朽眼眼拙了,这联盟派出的人是有些能带的。”
这时圣庙里冲出侍卫把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实。
刘冲郎声道:“圣庙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
这时侍卫散开一条路,路上走来拄着狐狸望月拐杖的老妇人。
青狸狸拽了拽刘冲的衣角道:“她就是青丘的三大长老的秋长老!”
刘冲听罢冲着秋长老拱了拱手道:“想必刚才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我救了你们的族长,现在他飞升上界,为了感激我相助之情已经把你们青丘族长的位置传给了我!”说罢亮出套在食指上的族长象征的青丘圣戒。
围着他们的侍卫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转向秋长老。
秋长老咳了咳仿佛早有准备般道:“你救助了族长我们的确是感激,不过这族长之位最起码的继承人也得是青丘的之人,更别说要求还得是修炼有成三尾以上的青丘子民才能胜任,不过阁下确实对我们青丘有相助之义,老身可以答应诸位一个在合理范围内的一个要求!”
刘冲愣道心想“怎么还有这么多道道,这到手的族长就这么没了,不过好歹是得了个不痛不痒的请求,算是安慰吧!”
秋长老:“所以还请将族长圣戒归还,暂时由我代为保管,等再选出族长时好传承给他。”说罢伸出右手。
刘冲手摸戒指颇有些不舍,就算不当族长,可这枚戒指却是‘叮’的一声套在了他的审美上,要不多带一会儿是一会儿,想到这里道:“你虽然允诺了我们一个需求,可是并没有兑现,谁知你会不会反悔,要不就等你兑现完我再归还。”
秋长老听完虽有不悦却也不在争辩,看来是默许了,刘冲想又可以把玩一阵儿了。
这边婉晴却迫不及待道:“我的小师叔被你们掳来了青丘生死不明,请秋长老给个交代。”
秋长老看向婉晴道:“小姑娘你说你小师叔被我们掳来了青丘可有证据?”
婉晴指着辰大人道:“不知您还记得几个月之前的潘阳湖地底?”
秋长老打量了辰大人一眼,转身跟随侍的身仆互相交流一下道:“请诸位跟我来……”
几人跟着秋长老进入了圣庙,看见圣庙里不断变换的阶梯道路,几人暗暗想要是只身前来不知各中门道一定会被困住……
到了圣庙最顶层秋长老道:“这是圣女守护的圣地同时也是她侍奉和住的地方……仙界!”
太师傅:“仙界?”
秋长老:“这只是我族对修炼成仙的向往,据说是祖先仿照仙界创造的一方小世界而已!”
秋长老朗声道:“圣女有访客到”说罢用手中拐杖打开一方缺口,让几人进入。
几人穿过结界,瞬间映入眼帘的风景不禁感叹,仙境就是这样的,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蝴蝶翩翩鸟儿起舞,一条羊肠小道远远看去通向树林掩映的宫殿,不远处有瀑布湖泊,周围如梦似幻……
秋长老指着宫殿道:“那才是青丘真正的圣地,供奉着青丘的历代祖先,外人不得踏入,而圣女住在那边。”手指瀑布方向。
几人顺着另外一条小道走去,走到尽头一间茅草屋出现在眼前,婉晴着急的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怀着忐忑的心情轻轻的推开了茅草屋院子的大门,一个儒雅男子正在……砍柴!
婉晴一马当先冲过去抱着男子哭道:“呜呜!师叔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好担心……呜呜……我……我就知道……”
儒雅男子:“这位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随即又冲着屋里大喊道:“娘子,报备一下,这有个疯丫头抱我,可不是我勾引的,跟我没关系哈!”
婉晴瞬间连哭都忘了,就那么鼻涕眼泪的糊一脸定在那里!(好尴尬!有木有!)逐渐松开自己的手,胡乱的摸了一下已经哭模糊的眼睛,不会真那么丢人认错人了吧!,在仔细瞧一瞧,我叉没错,这货明明就是小师叔好吗!不过这陌生的态度,不会是耍我吧!但应该不会玩这么大吧!
婉晴:“师叔……你……你这样……我真生……生气了!”
儒雅男子把婉晴身子转向外边道:“门在那边……!”
婉晴:“我……!”
这时几人也也都鱼贯而入,婉晴忽然想到关键,冲到秋长老那边厉喝道:“是不是你?不对!就是你,你把我小师叔怎么了?为什么他不认识我了?”
秋长老面对撒泼的少女不慌不忙的道:“我看你是问错人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名头挽发髻的少妇道:“看来这是有客到了!秋长老你带他们来是何用意?”
秋长老:“什么用意圣女你不知晓吗?”
这名少妇自然就是当日带走小师叔的徒弟沐白,而秋长老与沐白的对话中也让众人明白两人有了隔阂矛盾……
秋长老:“此人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带走吧!”
几人面面相觑就这么简单?
沐白怒道:“现在他是我的丈夫,你们谁都带不走!”
婉晴:“是你把他弄成这样,我必须要带他走!”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时,儒雅男子道:“请问诸位可以问问我的意见吗?”
几人下意识道:“闭嘴!”
被吼的男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婉晴反应过来有些尴尬道:“那个……那个你听我说,你是我们正一派敬字辈的弟子,我应该叫你师叔,几个月前她们把你掳来青丘,还……还把你变成现在的样子!”越说声音越小,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之前她以为师叔凶多吉少,自然担心愤怒,现在看见小师叔不仅没事还活的好好的,这气就消了一半,而这人明明是小师叔却记不得她,反而对她不冷不热就像个陌生人,就好比火生的正旺,兜头一盆凉水浇的拔凉拔凉,人也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