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的亲生母亲！”
而此时的江程程抱着女子，那样子才像是一个孩子。
韩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莫名的可怜这个孩子。
——
“程程，你不能老来找我，这里是疯人院不好的！”
“阿姨，爸爸不好，不好，他又有新的女人了！”
江程程说着就哭了起来，韩微在旁边只听见了一个新的女人。
衍先生却似乎并不关心这些。
他跟一旁的护士相谈甚欢，或者说护士更喜欢跟他谈天说地。
而就在这个时候，韩微看见那个女人拿出来一袋东西递给了江程程。
江程程一下子就变得很开心，一张脸瞬间没有了片刻的忧伤。
突然，江程程一转脸，跟韩微撞了个正着。
江程程却对韩微笑着，纯真淡定，韩微回应了一个笑。
江程程居然走了过来，“姐姐，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我们？”
韩微思考了片刻，却听见脑后衍先生清晰明亮的声音，“给姐姐看病！”
听见衍先生的话，韩微的笑容逐渐僵硬。
江程程乖巧的拉起来韩微的手，“姐姐别怕，我阿姨也是一样的，但是提早治疗会好的，是吧！阿姨！”
站在江程程身后的女人带着一丝略微尴尬的笑容走上前来。
“对！小姑娘别怕！”
而此时韩微却观察到，这女人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跟死者也就是江程程的继母是一模一样的。
女子眉间带着一颗与死者相同的黑痣，不知为何她心头猛地一抽。
“走吧！”衍先生拉着她，两人急忙离开。
——
“他们是来调查你……还是调查你爸爸！”
“不知道！”
江程程带着纯真的笑回答着。
在回去的路上，韩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衍先生，你不觉得那个江程程不太对劲吗？”
衍先生没说话，车猛地一转，到了一个小的咖啡厅。
“喝咖啡吗？”
“衍先生，你有听见我刚刚的问题吗？”
“喝咖啡吗？”
“您能尊重一下我吗？”
就在这个时候衍先生摘下了口罩，又问了一句，“喝咖啡吗？”
可是看见他全脸的时候，韩微震惊了。
——顾墨凌？？
“你……是顾墨凌？”
她磕磕巴巴的说着，衍先生却轻蔑一笑，“不是，喝不喝咖啡随你！”
然后，他就又独自一人下了车，走向了咖啡厅。
——
咖啡厅内，形形色色的人，显得格格不入的就是局促的韩微，她一进来就看见衍先生对面坐着一个女生。
而咖啡厅又没有别的位置，她站在门口左右为难。
直到看见衍先生向着她招手。
这应该是在叫她过去，她缓慢的走了过去。
就听见衍先生对坐在他对面莞尔一笑的女人说道，“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这是我为我朋友点的卡布奇诺，所以这也是她的座位！”
女人一脸尴尬，起身走的时候不免埋怨一声，“哼！”
“你这个人这么不给人面子的吗？”韩微问着。
衍先生喝着美式浓缩，望着她，“为什么要给陌生人留面子，我也不是慈善家！”
一句话给她怼到说不出来话！
卡布奇诺配着小蛋糕，倒是很惬意，而衍先生却接连喝了两杯浓缩咖啡，一副不想要自己睡着的样子。
“喝这么多，会睡不着的！”
韩微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衍先生跟顾墨凌长着一张一样的脸，自己偏偏觉得两人完全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