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的身子直发抖,这是要造反吗?我还在呢就敢当面抢人?
秦傲命人给皇帝搬来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挑了一下眉头。
“行啊!你今天要是当着我父皇的面确定你比我聪明我就给你走!”
“哼!这可是你说的,就说你刚才那个问题吧!老夫论面相,论在朝中的年份和职位,哪样不是明摆着的,你竟然还问‘是你大还是我大?’呵呵呵...还说不是低智。”
“呲...”秦傲和阿肆一同呲笑出声。
“我真懒得跟你说话,拉低智商。”秦傲抖着腿,继续掰手指玩。
“太傅大人,您都没听出来吗?我家太子问的是您二位的身份,‘是你大还是我大’?”阿肆弯腰低声笑道。
李太傅面色有些变了变,秦傲突然猛得踹向他的膝盖。李太傅腿一软,跪了下来。
“你还知道你是你面相老呀?你还知道你在朝中有年份有身份呀?那你不知道见过皇家太子应该行什么礼,请什么安吗?你的教养,你的礼数规矩连个太监都不如吗?”
秦傲猛地拉响了一个指关节,脸色也变,眯起眼睛看向李太傅,那眼里寒光闪现,拔高了声调。
“连这点话都听不懂,这点礼数都做不到,你还和我比智商?赶紧G回家反省下自己去,下次要是见了本太子,再记不住这些规矩,那就是太傅你真的大的可以升天了,不如把太傅的位子给被人坐吧!”
李太傅带来的人被惊的,被吓的,一声都没有了。怎么这个太子和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呀?在秦傲的怒视下,呼啦啦都跪了下来。
秦傲负手而立,气宇轩昂的站在李太傅身前。
李太傅像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威严,这是在皇帝身上都未曾感受过的。今天他本都算计好了,以太子中了邪气,影响国运为由,要把这个命硬的太子弄出去的,以后等皇帝没了,太子登基了,把他当做自己的傀儡。结果,这个太子今天怎么完全不似以前?怎么会这样?
“李太傅,你还愣在那做什么?嗯...?”皇帝暗沉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响起,不怒而威。
李太傅忙带着一众人等,跪服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微臣给皇上、给太子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等一这堆人被狼狈的赶出了别院,秦傲准备晃着身子进屋,一看皇帝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便宜老爹,外面太阳这么大,你不怕晒?”
“快,扶我起来,我腿都软了...!”
秦傲“...!”“你这皇帝当的怎么这么窝囊?”
“哎!你是不知道,太上皇早逝,朕幼时就继承皇位。那时,好多大臣就开始已辅佐之名,掌权摄政。我要不是一直隐忍,恐怕早丧命了!”
“那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呀,你儿子他们都敢下手了,离你还远吗?”
皇帝沮丧的抓着太子的手,他突然觉得脑海灵光一现。本还悲痛的双眼,立即迸发出精光,看向秦傲。
“亲儿子!父皇有话要对你说!”...
墨雯随这个小队伍走了多日。这一天,他们在一个小镇上歇脚,待大家都去采买补给的时候,她一个人偷着跑了出去。
这是她第一次出来,每个地方都有着不一样的景色,不一样的风情。墨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那种奔波中的疲惫感,欣喜的在街上兜兜逛逛,看着街边的小玩意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好些东西便是在京城也没有见过。
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所有的人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到这个普通的马车。
但是,墨雯的耳朵却耳尖的听到了呜咽的求救声。她放下手里的东西,黑白分明的双眼一直跟随着马车,脚下的疾步也渐渐变成了奔跑。她竖起的耳朵敏锐的动了动,那车里确实是有一女子的呼救声。
马车停在了一个小巷里大院的后门,墨雯闪身躲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树下。
从那车上跳下个壮汉,和车夫一同从车里拽下了一个被绑住手脚,捂住嘴的少女。少女拼命的扭着身子,还是被人拉了进去。
墨雯来到那门前,浓浓的烟粉香呛的她一阵恶心。她抬头看了看这墙,对她来说,并不是不高。
望了望四下,这个巷子并没有人经过。她走到墙边,翻身跃起,人轻松的跳到了墙上。墨雯挑了下眉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敏了?
她在墙上观察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这个院子里的房子很大很豪华,被装饰的红红绿绿的,另她心里有些膈应。那边有丫鬟在洗衣服,还有两个壮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睡觉。这边也就还算安全吧,因为...只有一只恶犬在下面呲牙盯着她瞧。
墨雯正踌躇着要不要下去的时候,刚才被带进去的女孩,突然从柴房里冲了出来。
兀丽珠在柴房里踢伤了一个人后便跑了出来,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向后门跑去。
她本是随使团来天朝的兀国公主,因每到这一处地方都被关在房里,也不能到处逛逛,实在无聊的很,这次好不容易求来的远行岂不是没了意义。
于是,兀丽珠便连哄带吓的让自己的丫鬟和她换了衣服,她趁护卫不注意偷偷的从后门跑了出来。
偷跑出来后的公主美滋滋的溜达着,无论是街边的饰品还是商铺的吃食,都对这个从来没有出过门的公主产生了吸引力。这一出来,不知不觉的就是半天。
正当她准备要回去的时候,已经盯了她好久的两个人,突然把她拉进了一个隐蔽的巷子里,推进了一辆马车里。
“嘿,杨三,你看中的这个妞真不错,还是个异域的美人呢,哈哈哈,这回老板肯定能奖励你一大笔钱。”
“放心,这事是你和我一起办成的,等老板赏了钱,我兄弟两个必能赚的一笔。这脸虽然不白嫩,但进了窑子一打扮,以后定能是咱仙息院的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