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不情不愿的上了车,警察叔叔是不能动手的,她多少有些失落,今天行侠仗义,被这万恶的江湖,欺压了一把。
结果刚进车里,就给她看到了熟人。
“南春!好巧!”女孩子年纪小,笑起来,天真浪漫的,饶是南春这样的冰冷美人,看她笑,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
“我谢谢你啊!”南春看她笑的那么开心,也是没憋住,笑骂了一句。
“你怎么在这里!我们好有缘分!”
林木的眼睛很清澈,笑起来仿佛有星星。
“缘分不是这么用的!”南春敲了敲林木的脑袋,林木委屈缩了缩头。
警察觉得好笑,这俩姑娘,都是暴力选手啊,进个警局,还能开心成这样?有病。
警察又摇摇头,他是警察,不该这样说人民群众。
到了警局,警察录了口供之后,说南春的确是有些故意伤人,按理应该拘留和罚款,林木这样的,属于误会,那被打的男人本来也有怨气,林木在警察叔叔的教育之下得知了自己的错误,很诚恳的道歉了。
“这位兄台,今日误会一场,是在下错了,日后我们江湖再见。”
那男子看她这样,小姑娘也怪可爱,算是原谅了,拱手道了一句:“是在下输了,愿江湖不见。”
这姑娘跑的是真的快,打人也狠,他可不想再碰到。
“你的保释人是谁?打电话来保释你。”
“保释人?”林木一脸懵逼,什么是保释人?
“就是你的家属,你最亲近的人!”警察耐心的解释。
“七娘!”林木听到亲近,立马喊出了名字。
“那你打电话,让你七娘来接你。”
林木耷拉着耳朵,右脚蹭了蹭左脚的兔耳朵,闷声道了句:“没有。”
没有电话,她今天本来是想偶遇他的。
电视剧骗人!
“那可就难办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家属?”
林木想弃了郁清泽,他说了,有事给他打电话,林木正要打,一个男人从审讯室里跑出来!
“警察!那婆娘还想行凶!”那富二代穿的人模人样,心胸却几位狭隘,还想再警局威胁南春,陪,睡就放过她,不然就让她在南城呆不下去。
南春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本来想了半天,才拨打了司徒御的电话,被他这么一说,电话响了几声,南春就挂断了。
她抬起膝盖,就是朝那男人胯,下而去。
男人疼的哇哇叫,冲了出去叫警察。
“盛叔!你让我和她调节!我是没有办法调节了,我要告她!”
南春冷笑一声,呵,原来是警局有人啊。
那位被点名的警察,神色有些不耐烦,这位纨绔他是听说过的,和他侄子盛望北还是同学,什么脾气,他也是有所耳闻,本想让他和那姑娘和解的。没想到那姑娘也是刚的。
估计这臭小子在里面威胁那姑娘了。
这姑娘好看是真的好看,盛群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
“叔叔,你还没下班?”
众人回头一看,看到的,便是盛望北带着一个姑娘走进来。
盛望北很英俊,一米八的个头,身边的姑娘很娇小,一米六左右,依偎着他,小鸟依人姿态尽显。
“还有点事,处理一下,让你爸等等。”今天要一起回去看望老太太的,盛群没忘。
盛望北喝彩看向众人,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脸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一顿,“南春......”他甩开了身边的姑娘,就朝南春跑过去。
“南春,真的是你!你还活着!”盛望北十分激动,他带过来的姑娘也是十分不可思议的看着南春。
南春没让盛望北碰到她,闪开了,靠着林木,道了句:“不熟。”
“你......你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南春,不是这样的,她天真浪漫,性格活泼......
是他,都是他害的。
盛望北悸动又愧疚,“南春,对不起,我......当年......”
“抱歉盛公子,我还有官司。”眉眼在没有当初看到恋人的感觉,南春只觉得疲惫。
“你跟我回去看看奶奶......奶奶她很想你。”盛望北几近祈求。
“盛少......这.......”
那富二代也是吓傻了,这贱女人和盛望北是什么关系?
盛群知道了南春的身份,心下便了然了,他侄子大学谈恋爱的时候,很喜欢这个姑娘,还带回家吃过饭,他见过一两次,那时候女学生不是这样的,干干净净的,眼里没这么多杂质。
如今真是大变样了。
盛群自然开始向着南春:“这家伙调戏南春,被南春打了,现在要告她。”
“盛叔我......”
“别叫我叔。”
“那就不用留在南城了。”盛望北听闻,阴沉的道。
“南春,跟我回去吧,你和你的朋友是需要保释吗?我保释你们。”
盛望北讨好的看着南春,生怕南春返回,连忙签下了保释。
林木在边上已经惊呆了,这简直比电视剧还要好看啊。
南城一家高档咖啡厅。
两个男人对坐在玻璃窗边,俯视南城。
“准备回来吗?”司徒御年近三十,一身西装,端的是沉稳老练,衣着和腕表,无一不体现这个男人的一丝不苟和考究。
对年的祁琅就不一样了,腿上还绑着绷带,翘起来靠在大大的沙发上,祁琅腿长,也亏得这沙发够大,衣着也很简单,一件牛仔外套,里面是个很简单的白T恤,穿的还是一条宽松的珊瑚绒睡裤,脚下拖着棉拖。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怪苦,再也不喝第二口了。
斜躺着,看窗外车来车往,细长浓密的睫毛,遮挡了那一双风流的桃花眼里的风景,让人摸不透他再想什么。
“再说,我是来为奎爷查钻石的。”
“这个案子做完了,就收手,给你安排个死亡。”司徒御实这个讲究的一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祁琅这样的邋遢喝随行,他敢赌,若不是他带着祁琅上来,这栋大厦的门,他都进不来。
祁琅自然看得出来司徒御严重的嫌弃,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舌尖舔了舔唇,“我死活都要管?老妈子?”
“你别跟我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