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这里是派出所,给我严肃。”女制服开口道,“跟这个女孩一起的举左手,跟这个男人一起的举右手。”
洛玫瑰一个人举了左手,其他十个人都举了右手。
一男一女穿制服的怀疑他们听错了又问了一遍,“跟这个女的是一派的举手。”
没有人举手。
洛玫瑰只有手腕上包了块纱布,而且还是之前割腕自杀留下的伤,用力过度渗了点血,还有妆有点花,头发有点乱,其他完好。
而旁边那是十个男人,鼻青脸肿,重的骨折,最轻的脸也划伤了。
“你那么能打?”男制服难以自信的脱口而出,
“她没有帮手?”女制服怀疑有漏网之鱼,
那十个男人齐刷刷地摇头。
洛玫瑰见状况有点不对,立马委屈地撇了撇嘴,大哭起来,“我只有一个人,他们十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只能自保啊,我也是正当防卫。”
突然来了个人在那女制服耳边说了些话,她转身就对洛玫瑰说,“有律师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洛玫瑰听到她可以走了,立马停下来擦了擦脸,极其正派地对两位同志敬了个礼,“幸苦你们了。”
然后得瑟地跳跃着步伐离开了。
被打的那是个人,仿佛看到了一个女流氓逃之夭夭的背影,这女人太痞了。
刚才他们让她留电话,她在手机通讯录只翻到了南宫烈,项佐,父亲,母亲,白管家这几个人的联系方式,于是她留了项佐手机号码给他们。
她之前翻过微信知道项佐是南宫烈的私人助理。
于是她还发了条微信给他,让他偷偷来,千万别让南宫烈知道,这个南宫烈心思难以抓摸,她真有几分怕他。
她天真的以为项佐会帮她隐瞒南宫烈,殊不知,从小就跟南宫烈一起长大的项佐,完全是条忠犬。
“对不起,夫人,我从来不欺骗隐瞒先生。”
刚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南宫烈已经在车后座等着她。
不远处蹲在地上的狗腿和孬蛋没想到那么快就看到洛玫瑰出来了,洛玫瑰不敢跟他们打招呼,只好打个手势让他们赶紧回去
已经是凌晨三点,刚刚还有点闷热的天气开始起风,车水马龙的城市也渐渐进入了沉睡,在昏暗的路灯下,他们的车盘旋在高架桥上,往南宫花园进发。
从洛玫瑰上车到现在已经快到达目的地了,南宫烈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一言不发地坐在另一边,散发着一股阴森又可怕的气息,整个车里弥漫着低低的气压。
连作为司机的项佐也格外小心,不论是转弯或者刹车,都力求平稳,几乎达到在车里放一杯水也不会洒出一滴的程度。
“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让你们来这种地方接我,真是太尴尬了。”洛玫瑰摸了摸鼻子心虚地对旁边的南宫烈说道,
项佐从后视镜看了看洛玫瑰,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
但南宫烈仿佛没有没有听见她说话一样,完全没有搭理她,继续看着窗外。
这男人的心思太琢磨了,洛玫瑰决定还是别惹他。
于是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企图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