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之前把种子浸泡在药水里的办法就没用了,随后他便自己又想出了一个办法,拿出了储存完整的大把药材,直接制作成了药水,他计划打算每天晚上将药水给泼在田地里就行了。
当然对于这个计划,他还是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思的,毕竟不知道有没有用,要是没用的话,那他估计就是真的完了,到时候只能赔一笔高昂的违约金了。
随后忙完这一切,方志强便打算要好好的休息了,计划着明天找个一帮人上山帮他去把那些果树给栽种下来,赶紧把计划之类的全部提上日程。
因为没有了王学兵和郭达三人的破坏,这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不过用了三天时间,大家伙便将果树和蔬菜种子全部都给下到了地里,方志强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不少,还心情颇好的请大家伙吃了点晚饭。
晚上, 方志强将大家伙全部送走后,便开始了自己的计划,那便是拿着自己三天所调配的药水,直接去灌溉果树,想要看看到底有没有效果。
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思,方志强摸黑赶到了自家的地里,看着月光下那随风沙沙作响的果树,眼底带着一丝欣慰以及惆怅,随后便直接找了一个阴凉、黑漆漆的角落,将药水桶放在自己身边。
随后便开始盘腿坐在了地上,直接施展了神农经中的施云布雨,将药水全部都洒在了果树上,不过一会儿,他便拎着空桶回家了。
第二天,第三天,方志强依然如此,反复朝果树上浇药水,而且这几天他将全部的重心放在了酒厂那儿,现在的情况他也全部都已经掌握了,可以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通过戴梅的人脉和王墩的努力,现在基本上酒厂的人已经差不多足够了,连着酒厂也扩建的差不多了,让方志强也省心了不少,现在就专注着果树这点事就行了。
但是这一天天等着,方志强的耐心彻底被磨没了,他渐渐地也看出来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将近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果树竟然一点芽也没长,更别提他当初想的挺美的像西瓜般大小的果子了,连个影儿都瞧不见。
这天,差不多过去了八天了,方志强正烦闷的抓狂着,绞尽脑汁地想果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这还有一个多星期,差不多就没戏了。
就在他烦躁的闷在自己房间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时,突然林晓芳再次找上门来,穿着一身碎花,过膝的连衣裙,配着一张精致的脸庞,别提有多美了。
本来极为烦躁的方志强见此,有些颓然的脸上也荡漾起了一丝笑容,一把搂过林晓芳的细腰,便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这几天过的好吗?那个王学富还敢找你麻烦吗?”
“没有了,自从他爸被关拘留后,根本就连屁都不敢吭一声,你觉得他找我干嘛。找打吧。”
林晓芳一听,当即便忍不住瞪了眼方志强,有些无语他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随后便搞怪地捏起他的脸,见精瘦的脸上没一点肉,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说道:“倒是你,最近还在为地里的事心烦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我看着都心疼死了。”
闻言,方志强顿时一个激灵,直接把林晓芳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说道:“我没事,不过你今天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我就不相信你会突然跑到我这里来。”
说完,方志强一脸宠溺的亲吻了林晓芳的脸颊,更是报复似的掐了她的脸颊。
“哦,是这样的,我看你这几天忙,也忘记告诉你,我爸出院了,所以他想要请你去吃晚饭,好好感谢你。”林晓芳一听,当即想起了正事,也顾不得跟方志强打情骂俏了,直接说了林富贵交代的事情。
方志强闻言,当即便答应了,随后便跟着林晓芳,拿着一些礼品上了林家。
刚走进林家,方志强便大老远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夹杂着孜然和椒盐的味道,顿时他便不由得吞咽了一把口水,肚子也瞬间咕噜乱叫了起来。
听得林晓芳是又气又好笑,直接便拧着方志强的耳朵,便威胁着说道:“方志强,你怎么回事,难怪我刚刚见你,你都快瘦的脱相了,原来你就是这样照顾你自己的吗?”
话语间,俨然把自己给当成了方志强的管家婆,他看了觉得很甜蜜,正要好好调侃一下林晓芳之时,突然林富贵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看着他,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热情地紧握着他的手,立刻说道:“强子,你可算是来了,快进来,你婶儿现在已经给你做好饭菜了,赶紧过来吃一口,保证你回味无穷。”
说完,更是热情地将方志强带到了主桌上,一拍肩膀叫唤他坐下,而后便拿出他上次带来的白酒,给他满上了酒,浑浊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以及感激,感慨地再次抓着他的手,说道:“强子,这次的事我可都听说了,多谢你照顾我家的孤儿寡母,也谢谢你帮我找回了养老金,来,千万别客气,多吃一点。”
林富贵现在大病一场过后,顿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人也不势力了,感觉踏实了很多,对方志强也尊重了许多,已经没把他当成是一个金龟婿,而是真正的女婿。
见此,方志强和林晓芳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随后便举起酒杯,朝林富贵干了一杯尊敬的说道:“林叔你这是哪里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此话一出,顿时方志强和林富贵便喝着酒相谈甚欢了起来,连着一旁的陈母柔和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
两人聊了一会功夫后,突然林富贵拉着方志强的手,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道:“强子,我听说你最近的菜地是不是出问题了?果树好像没发芽是吧。”
方志强闻言,当即怔住了,毕竟在他看来林富贵是不会关心这些的,但出于礼貌,他浅笑着说道:“对,林叔,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出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