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有实力,也有本事,不过他本人很低调,林氏房产就是他家全控股的,谈起来谁不知,最近拿下了政府一系列的建设。
林家在这边,也有着举足轻重之位,能拿下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千寻,你认识的人,倒也是不少啊,我倒是有些纳闷了。”
我喝口茶,淡淡地说:“他们是他们啊,我是我,我穷得潦倒你也看到的,我未婚夫乔东城,但是只是一纸无足轻重的契约纸而已,我和他依然是二个自由独立的个体。”
纪小北手指勾起我一络发丝把玩着:“千寻,你要是把小爷给耍玩了,你得付出代价的。”
“什么意思?”我一瞪他,把头发抽了出来。
他懒懒地朝我笑:“你明白的。”
“我没拿你来气谁,反正现在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你吃饱没有,吃饱就走了。”
手机里开始一条一条短信多起来,我翻着看他们发给我的笑话与关切。乔东城的电话这会儿却打进来,那些号码都很熟悉。
纪小北淡淡地说:“接吧。”
认真地开着车,像不当一回事一样。
我按掉直接把手机给关了,纪小北斜看我一眼:“为什么关掉?”
“我爱接不接,是我的事。”
他被我呛着,车开得飞快,没有回以前的那公寓,开到市区的一个地方,这里比以前住的地方要豪气多了,楼中楼的高级设计,一股子没人住的华丽味道。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璀璨的灯火,感叹地说:“要是我们分开后,你把这个房子送我,我就发了。”
“你差钱吗?”
“差,我穷死了,你碰到我的时候,我不是用创可贴贴额头,然后我钱包里还只剩下那么点。”那时真穷啊,精神与物质穷得一塌糊涂的。
他一手轻顺我的头发,什么事也不做,就这样躺着,身体与身体偎着,暖得让我懒洋洋的。
他的指,捻着我的发丝轻轻地搓。
我转身看着他:“纪小北,你很喜欢我的头发吗?”
他低头,轻轻一亲我的额:“千寻,你去过崆湖吗?”
“没有啊。”
“你会打游戏吗?”
“不会呢。” 抓住他的手,温暖的大掌将我的手合拢,让我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快速地抽出手:“我去洗澡,累死了,还有啊,你表哥看起来像老八股,比你年纪大多了。”
他笑,喉里沙沙的,带着股得意地说:“我是家里最小的。”
“最小的,也会最受宠,都是小霸王呢。”
“千寻宝贝,你说对了。”
他一遍遍地亲吻着我的唇,让我觉得我是他很喜欢的情人一样。
我与他的交易很简单直接,如此这般结束的时候,也可以简单。
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让他包养,也许在我最落魄,最孤独的时候,他就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了。
如果认真想想,他也不陌生的,跟随着乔东城在偶尔的几次宴会,似乎都有见到,只是我都是打一照面就离开,所以并无太深的印象。
他们那个圈子并不大,来来去去,聚在一起的都是那几家,少有脸生的。
我猜想纪小北也同意和我一夜,大低是想打击乔东城,乔东城的未婚妻是他情人啊,他甭提会有多得意了。
只是如何去结束,什么时候结束,我却是不去想,该来的,应该会来。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在这边发愁,他却睡得很香,我把他摇醒:“纪小北,我烟瘾上来了。”
“忍着。” 他无情地拉起被子不理我。
我手指在他后背划拉着:“忽然说让我戒就戒,很难受的。”
他回头瞪我:“小爷我半路收箭,就不难受了。”
“咱俩吸嘛,你不也是吸烟的,你一半,我一半,多和谐。”
他一把将我抱得紧紧的:“咱俩一块儿戒了,不好的习惯,小爷一一一给你戒了。”
带着异样的骚动,让心也忽地狂跳了几下。
只是无聊而已,烟,吸不吸其实我可以控制得住的。
摸着他的额,轻轻地一亲:“纪小北,把我藏娇吧,哪儿都好。”和他在一起,并没有约束的感觉,很舒服,也很满足。我是懒人,我更不喜欢去想太长远的事。
他想了想,眼里带着抹邪笑:“藏在我裤兜里成不,和小小北天天睦邻而居,你们要相亲相爱。”
一咬他的鼻子:“流氓。”
“爷守的不是清规戒律。”
我眯起眼笑拍着他的头:“乖,盖棉被睡觉觉。”
“我觉得你像是在拍狗。”他抱怨了起来。
……你哪是狗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精明了。
一脚压在我腰间,睡相是一个霸道,还把我抱得死紧。
纪小北这样温驯的时候可不多,但是特别特别的可爱,把他浑身的霸气和锐手给消弥了。
每天的早晨,习惯了他亲吻的闹钟,又睁着睡眼迷蒙的眼去给他挤牙膏,我就搞不明白了,到底挤牙膏是一件什么样的酷刑,他就非得让我动手。“纪小北,这儿离地铁远。”
“爷送你,乖点,柜子里有衣服,自个去找。”
还得给他配好衣服,这厮有着一副好皮囊,什么衣服一穿上去都好看啊,还有点自恋地对镜照着:“宝贝,如何?迷恋哥吧。”
一个枕头甩过去:“要迟到了,还不快点,臭美什么啊,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