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寒冷眼看着她,挑了挑眉:“你要怎么教训她们?”
林如双和林如柔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杜婷红,难道娘真的要教训她们?怎么可以!她们可是为了整林轻寒给娘出气啊!
杜婷红撸起袖子,用力地给了林如双与林如柔一巴掌,响亮的巴掌伴随着她的痛骂回荡在房间里:“你们两个简直是太过分了!平时和妹妹小闹闹还不够,现在居然弄了紫麻膏来整妹妹,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怎么教你们的?”
林如双和林如柔的脸都被打得红肿,眼泪哭得哗啦啦地满脸都是。
看着两个人被打得这么惨,林轻寒终于出了这一口恶气,因此摆了摆手道:“罢了,我本来也没有想怎么追究,小时候我们小打小闹的可以,但是现在王爷在这里,你们还是如此没有分寸,这个就算作是小小惩罚吧,如果你们还敢这样,我生气就罢了,王爷也饶不了你们。”
林如双与林如柔的双眼已经如她们的脸颊一般血红,林轻寒的话让她们更是恨她之入骨,可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杜婷红一巴掌大在两个女儿的后脑勺上:“听见了没有?还不快向你妹妹道歉?!”
两个人不情不愿地低下了头,说了些道歉的话,被杜婷红赶了出去。
她赔着笑:“不要为这些事情弄得心情不开心,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用晚膳吧。”
南宫御的目光瞥向林轻寒,道:“不了,本王的身体有点不太舒服,还是先回去了。”
“很不舒服吗?”林轻寒‘担忧’地看着他。
“我先回去了。”南宫御拍了拍她的肩膀,由两位侍婢扶着朝她的住所走去。
果然是做戏做全套,若是留在这里吃饭,肯定会减轻他们的负罪,回房才是个明智的选择。
南宫御前脚进了屋子,林如双后脚就跟了进来。
侍婢们识相地退了出去,林如双踮手踮脚地走进了房间,站在南宫御的身后。
南宫御皱眉,转身:“你来做什么?”
林如双吓得后退一步:“王爷您能看得见我?”
“铜镜里有人。”南宫御的语气很不耐烦,“有什么事?”
“王爷,真的很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如柔妹妹哭得稀里哗啦,只好我来跟您道歉了,我带来了一种秘密良药,我帮您擦在身上,您应该会舒服些。”
“是吗?”南宫御疑惑地看着她,“有这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也是在让侍婢们去找,刚刚找到就给您拿来了。”说着林如双便去脱他的衣服。
南宫御一楞,按住了自己的衣服:“本王自己来就行了。”
林如双羞涩一笑,道:“王爷你整个背上都是,刚才大夫都给我们看了,你自己是涂不了的,所以要我帮你涂。”
“你出去,我叫侍婢。”南宫御从铜镜中看着林如双的笑容,心里怪怪的。
“侍婢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就让我帮你吧,这种下人的事我经常在家里干的。”说罢,林如双柔软的小手迅速地将南宫御的衣服扒了下来。
赤裸着上身的南宫御冷冷地看着林如双,看她想玩儿什么花样。
南宫御的背上零零落落的痘痘,看得林如双一阵歉意,她的小手覆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那柔软的从未干过家务的手在抚摸过南宫御的背部时,使南宫御感觉到一阵酥麻。
见南宫御的表情已有异样,林如双微微一笑,干脆将柔软的身子整个贴在了南宫御的背上:“王爷,您现在舒服些了么?”
南宫御只觉得两块柔软的东西挤压着自己的背,旋即而来的是从小腹燃起的欲火,林如双的纤纤小手正抚摸着他的小腹。
他皱了皱眉,虽然有感觉,但并不想把身后的这个女人压在身下,但就在他要拒绝林如双的时候,一个东西咚地一下砸中了林如双的脑袋,南宫御的身子也跟着一震,林如双闷哼一声,就滑了下去。
“混账!”林轻寒凶神恶煞地走进屋内,反手将房门关上,踹了两脚躺在地上昏迷的林如双,“贱货!”
“我说——”南宫御看着躺在地上后脑勺被砸出一个大包的林如双,暗自肉疼。
“你说什么?”林轻寒狰狞地瞪着他,“我警告你,你和我回相国府不是来拆我的台的!你在外面爱搞多少个女人我都不管,但是在相国府,在姑奶奶我的房间里,你再敢这样,你不仅拿不到解药,我还保证你十天之内毒发十次!”
看着林轻寒瞪大眼睛鼓起腮帮的模样,好似一只吃撑了的松鼠,双眸中的怒气清晰可见,他轻轻一笑:“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林轻寒楞了楞,吃醋?这两个字她从没见过!
“哼,说句难听的话,我喜欢猪都不会喜欢你!”
南宫御高高地挑起眉:“你说什么?”
“喜欢乱搞女人,耳朵也有问题了?我说我喜欢猪都不会喜欢你!猪你给它吃的它还会对你哼哼两声,给你摇摇尾巴,姑奶奶我辛辛苦苦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居然还在外面乱……还拆我的台!”
南宫御生气地站了起来:“你的意思就是我连猪都不如?”
“你难道会摇尾巴吗?”林轻寒恼怒地看着他,“人家是种猪,你是种马啊?谁都能配,真是可笑,你就不怕得艾滋病吗?”
“什么病?”
“听重点!”林轻寒一拳头打在桌子上,“这女的我帮你打晕了,你可以借机把她带出去,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别在我家里恶心我!”
南宫御被林轻寒难听的话刺激得双目微瞪:“是你姐姐她主动勾引我的,你这醋吃得也太没有道理了!”
“我说了我不是在吃醋!更何况,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要不是露出了什么端倪,她会主动勾引你?刚才要不是我进来,你们两个恐怕都已经搞上了吧?”
“林轻寒,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说话能不能注意你的措辞?”
“措辞?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南宫御,你不要忘了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身上,你要是惹我生气,你知道下场的!”
看着林轻寒涨红的脸,南宫御却收起了自己的怒气,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以后有女人再贴上来,我会拒绝他们,不让你吃醋难过的。”
“我说了我没吃醋!”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用晚膳来着吗?”虽然林轻寒说的气话的确气到了南宫御,但是她生气的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林轻寒听了他的话,将怒气压制,回答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我就回来了。”
“看你应该也没吃什么东西,不如我们两个出去吃吧。”
“出去吃?”林轻寒对南宫御的这个提议感觉到有些奇怪,“你是在邀请我出去吃饭吗?”
“怎么那么多问题?出不出去?就今天晚上,明天你求我出去我都不会和你出去。”
“我吃很多的。”林轻寒白他一眼,“看来你是为了封我的口,说实话,你要是真想纳林如双为妃子,我是不会反对的。”
南宫御的妃子越多,对柳寂雪来说就越好,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总是烦她。
“我说了是她主动勾引我的!”
“无所谓。”林轻寒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却将心中那一分不悦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其实,在看到林如双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南宫御的身上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她的心里,尖锐地疼了那么一下,然后她就将自己的短匕首刀鞘狠狠地砸向了林如双。
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林轻寒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刚才的那一幕,可是蒙了一层黑雾的脸色被南宫御尽收眼底。
“想吃什么?”他问。
林轻寒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突然想起了解天辰,便对南宫御说:“要不我们去解天辰的家里蹭饭吃吧?”
“解天辰?”南宫御转过身看着她,疑惑的目光中带着不满,“你和他很熟?”
“多去去不就熟了吗?你看,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和解天辰虽然是好朋友,但却不经常见面,这样感情不就疏远了吗?他是安城大户,你和他关系好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帮助。”
“我没有听错吧?你现在是在为我的前途着想吗?你终于想明白我是你的男人了?”
林轻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南宫御还真能联想,也太自作多情了点吧?她可是为了和解天辰搞好关系才装作好像很关心他的样子,没想到他还真当真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不过我不想去他家。”说着,南宫御在一家小摊贩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
“这里?”林轻寒睁大眼睛,侧目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老婆婆与老爷爷,又瞥了一眼锅里白色的东西,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