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了吧,你怀孕了,但这个孩子我不允许。”陆青萝两手环胸,气高址傲的继续:“所以这件事情你根本不必知道,说算知道又能怎么样?”
“混蛋!”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陆轻晚还是特别的愤怒。
面前那张得意非常的脸,怎么看怎么讨厌,她的人生竟然被外人所掌控,这是陆轻晚绝对不能纵容的事情,挑眉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此时她就是那个可怜巴巴的女人,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一切犹如情天霹雳。右手暗中对掐向大腿。泪水顺间流下来,陆轻晚感觉自己天生就是个演员的料。
果不然,泪水的出现,陆青萝更加得意。
“求我,只要你求我,说不定心情好,会考虑放过你们母子。”
“真的吗?”陆轻晚泪眼朦胧,看着陆青萝那张得意高傲的脸,异常的冷静,就算跪下来求她,又怎么会放过腹中的龙子,除非陆青萝是傻,而她陆轻晚是楞子。
“够了!”司徒玉宇低吼一句,蹙眉道:“你行出去!”
“怎么,司徒公子难道不忍心?”陆青萝一副不敢置信的继续:“不要忘了,这个女人肚子是谁的孩子,留下来的后果会怎么样,你肯定比我清楚,难道司徒公子想替他人养子,然后等他成人之后,价坐揽整片江山?”
“住口!”司徒玉宇蹭的站起来,鹰目带着杀气。
“住口?司徒玉宇,你傻了吧!”陆青萝并没有任何惧怕,而是指陆轻晚,加重语气:“你不要忘了,她的心在哪!留下这个孩子,又会怎么样?”
“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打开房门,司徒玉宇面无情的低吼:“出去,在我没有动手之前,马上滚出去,我不敢保正后面会不会起杀人的心。”
“你行,司徒玉宇,你可以!”陆青萝咬牙走出去。
一时之间,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轻晚,我……”司徒玉宇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也想劝我,喝掉这碗药吗?”陆轻晚苦笑着,咬着下唇:“或者你想用陆青萝的方式,找人来强行逼我喝下去,司徒玉宇,你不是傻子,要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身边,又有何用?”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陆轻晚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三分疏离,七分冰冷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会知道你们的背后的阴谋,又或者想说,我有没有喜欢过你?”
“陆轻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轻晚挑眉冷笑着:“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却一再跟陆青萝陷害于我,难道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我!”
司徒玉宇幑楞,却说不出半句话。
“以前怎样,我不想再提,自从混沌之地以后,我以为我们 会是朋友。”
“朋友?单单只是朋友而已?”
“难道你还想要其他的关系?”陆轻晚冷笑。
“对,不错,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司徒玉宇吸了口气,下定决定心,再抬头眼底的歉意和内疚之意,瞬间被妒意和冰冷所替代,紧定的说:“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此生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说话间,端起瓷碗,步步靠近。
陆轻晚下意识退,那双充满寒的眼神和陆青萝的狠毒不同。
“喝掉它,我不想用别的方式。”司徒玉宇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我不喝,绝对不喝!”
“点穴,我不想!强灌,我不愿,你最好识像点!”
“司徒玉宇,你疯了吗?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我不可?”
哐啷!
司徒玉宇一拳捅在陆轻晚身后墙壁上,瞬间鲜血直流,司徒玉宇并未在意,任由鲜红的液体滴落瓷碗内,混合于药汗里,语气冰冷至极:“再说一次,喝掉它,我不想动武!”
黑眸带着无尽的寒意,压抑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十八层地狱,从前司徒玉宇给陆轻晚的印象,绝大部分风流倜傥,邪魅附嘿,但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冷狠。
“你杀了我吧!”死,她不怕!
“宁死,不死?”司徒玉宇彻底被激怒。
“动手吧!”陆轻晚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决策。
“想死?”司徒玉宇苦笑,猛然扣住女人的下额,皮笑肉不笑的吼道:“我怎么可能让你死?陆轻晚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是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就算得到你的心,那本公子也要得到你的人。我得不到的东西,他,郝连峥同样不可能!”
“呜呜,你……”
见女人闭上嘴,不再开口说话,司徒玉宇五指收拢,用力捏向陆轻晚的下额,喝一口药水,直接以嘴对此的方式将药水灌进去。陆轻晚绝对不会让他得逞,拼出全力摇着脑袋,尽力躲避。
“司徒玉宇,你混蛋,我恨你!”
恨?那就恨吧,就算是恨,我要占据你的心。
放下瓷碗,右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子,左手固定陆轻晚的脑袋,低头覆盖女人的樱唇,特有的香气,让司徒玉宇颤了颤,触极那双清亮的眸子,瞬间有种龌龊的感觉。
当真不愿?
看着女人坚定的眼神,还有视死如归的表情,司徒玉宇心猛得抽疼了两下。嘴里上含着药水,虽然他没说出来,而陆轻晚同样没说话,但他可以读懂那双眼睛,所饱和的意义。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
四目相对,痛苦和决然相对,全部被暗处的陆青萝收入眼中。
哐啷!
一脚踢开房门,不管之前司徒玉宇如何警告,她还是闯进去!
“司徒玉宇,你动容了?”
陆青萝的话,很明显让司徒玉宇再次颤了颤。
“如果你动容,那么面前你心有的女人,会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难道陆轻晚为他人生儿育女,你能受?她在别一个男人身下求欢,你可以无动于衷?另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你不会有感觉?”
司徒玉宇眉头皱了皱,看向陆轻晚的眼神更加坚定和冰冷。之前的迟疑彻底消失,捏着下额的大手,因为愤怒青筋爆出,根根分明,无言的宣誓着!
陆青萝看到男人的反应,更加得意的继续:“把药喂下去,让这个未成形的孩子消失,只有这样,她才会留在你身边,她才会生下你们的骨肉,同样她也会在你身下呻吟!”
“休想!” 陆轻晚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很明显看到男人眼中的愤怒,下额处更是传来钻心的疼痛,拧紧眉头不改初衷:“你认为我是那种安心认命的女人吗?”
陆轻晚很清楚,此时的司徒玉宇决然不能再刺激。
偏激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该死的陆青萝,若不是她此时没有内力,就算他们二人同时出手,还是三成的胜算。而今她却只能任由摆布,不行,绝对不能认命,眼前闪过无数过郝连峥的影子。
“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说话间陆轻晚故意大动作的捏向舌头,放慢口腔的动作,给司徒玉宇一个反应的时间,果不然,在第一时间,司徒玉宇松开她下额,陆轻晚趁机拔下发间的簪子,抵在脖颈处。
“司徒玉宇,如果你敢逼我,那么我只能一死了结。”
刚才的一切,让司徒玉宇幑楞,硬生生将口腔里的药水咽下去,紧张的说道:“轻晚,你不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很好,留下这个孩子。”
“不行,司徒玉宇,你不要听她的。”陆青萝上前拉着男人的手腕,激动的说道:“你若是答应她这个要求,后果你有没想过,她总是找机会离开的。”
“离开?”司徒玉宇盯着一脸坚然的女人。
“退后,你们敢再向前一步,我立马死在这里。”陆轻晚紧了紧手里的簪子,毫不在意的划伤,火辣辣的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站要肌肤流淌,她浅笑如花:“我死或生,或许在司徒公子心里无所谓,但我想有个人肯定会在意,如若有一天他查清楚,我是怎么死的,以他的势力,司徒公子难道没想过,他会放过吗?”
“不要听她瞎说,她既然在意那个孩子,肯定怕死。”
“闭嘴!”鹰目闪现杀气,司徒玉宇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向陆轻晚,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在拿他的势力,来恐吓我?我的意思司徒家永远都不要妄想跟皇族抗争吗?”
“难道不是吗?”反战心术,对她陆轻晚没有多少用。
“哈哈!”司徒玉宇仰天长笑,眼神霎变,一字一句的愤道:“既然你那么想死,很好,那本公子成全你,不过在你死后,天圣族的圣女又或是陆府的老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不敢保证!”
“卑鄙,无……”
黑影一闪,钻心的疼痛让陆轻晚下意识松开手腕,就在此时掌心的簪子已然易主,司徒玉宇嘴角幑幑上扬,吹了吹簪子勾起的发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药,我看你还是喝了的好!”
“一个男人,用这种方法逼迫一个女人,不会羞耻吗?”
“就算羞耻,我也不会让你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滚!”抓起身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全部扔向司徒玉宇,既然如此,那么死又有何难,只是心底期待和牵挂,让她稍迟疑,正在此时小腹突来的疼痛感,让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孩子,难道冥冥中他已然感觉到了什么。
莫心的情愫瞬间蔓延。
陆轻晚再回过神来,人已被司徒玉宇点中穴道,全身无法动弹!
“陆轻晚,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放心,日后会用直动来表示对你的心,”司徒玉宇拉了扯毛毯,动作轻柔的女人掖了掖,一副生所着凉的样子。
“难道你不知道,爱一个就是让她幸福吗?”
“我的爱就是陪在身边,放手绝然不行!”
一旁的陆青萝握紧双手,这样结局绝不是她想的,司徒玉宇的话虽然冰冷,但语气中却隐含着让步,对于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绝不能给陆轻晚机会。
垂下眼帘时,一计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