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奴婢去告诉老爷,二夫人太不像话!”灵犀一脸愤怒。
“哼!”陆轻晚冷哼一声随手将簪子插入黑发,冷笑着:“她是不像话,弄到父亲那里,她们肯定又会说父亲包庇,打死都不会承认下毒的事情,再说对付刘二娘,还不用父亲出马。”
“大小姐,那该怎么办才好,这委屈……”灵犀皱着眉头说道。
“放心,一切有本小姐在!”陆轻晚淡然一笑,这段时间忙里忙外的,竟然把那个老女人的事情给忘记,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是不够,几天不见竟放肆到当面下毒,明目张胆藐视!
刘二娘,是时候该收拾你了!
阴鸷之色随之闪过清澈的眸子,妖冶而又阴森,轻柔的嗓音透露着让人不敢置疑的坚定,那张绝色的容颜呈现着一种神奇的魔力,灵犀瞬间信心陪增。
“大小姐,你说该怎么办,奴婢听从指挥。”
“好,你过来!”陆轻晚眼底划过一丝精光,附耳低声叮嘱着,说完之后面带笑意眸带着严肃:“怎么样,灵犀,这件小事情你敢做吗?”
“小姐,你放心,交给灵犀!”这些年以来,因为自己是大小姐的丫鬟,所以二夫人没少找麻烦,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灵犀信誓旦旦的点头走出房间。
夜深人静,星光点点。
陆父人马背跳下,一身的疲惫嘴里哈欠连连,顺手将缰绳递到管家手里,叮嘱着:“齐管家,闪电前腿有道伤口,明天派人清洗的时候注意不要感染到伤口。”
“是,将军,要通知二夫人您回来了吗?”
陆父抬摇头说道:“不用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转身离开的陆父并没有看到不远处花从里躲避的主仆,黑暗中陆轻晚吩咐着:“灵犀,按我们之前的计划行事,我去前院拖延时间,记得药量一定要足。”
“恩,大小姐,你放心早已经准备妥当!”
目送着灵犀离开,陆轻晚嘴角动了动,心底暗自说道:刘二娘,想要给你一个罪名,岂不是如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接下来的好戏希望你能矜持一些。
喵喵喵~
几声惟妙惟肖的猫叫,惊醒床上的刘二娘,摸黑小心翼翼打开暗道,有些不安的说道:“连生,你怎么了,不是跟说好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能来吗?”
“二娘,心肝宝贝……连生在后院那颗大树看到红绸才赶过来。”
“莫不上次忘记取下?”刘二娘一脸谨慎的四下观察。
“二娘,反正那老不死也不在,不如我们几度春宵?”
“哎呀,连生这样做太危险了,自从将那个小贱人卖到妓院,老爷对我的态度也是冰冷无常,万一再被捉到,肯定必死无疑,好不容易老夫人才对我放下戒心。”
“二娘,可以这长夜漫漫,总不能委屈了自己……”
谈话中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后窗台某个小孔正徐徐冒着灰色的烟雾,片刻房间里的温度升度,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刘二娘揽过男人的腰肢,激动万分的说道:“那好吧,你快点,做完赶紧离开。”
“二娘,想死我了,来先亲一个。”
“连生,我也想你啊,好久没做那件事情了,嗯……”
黑漆的房间,并没有任何烛光的照射,借着淡淡的月光,大床之上的男女开始疯狂的纠缠着,没多一会儿,双双赤裸迫不及待着相互安慰着……
此时,迈进院门的陆父,拍着女儿的肩膀:“轻晚,这么晚了,回去吧,难为这么晚还担心为父的安危,以后不要再等为父了,你要好好休息。”
陆轻晚缠着父亲的胳膊,一脸调皮的笑意:“父亲,你也知道这两天女儿睡多了,眼下没有什么睡意,看父亲都累了,女人就不进房了,送您到门口吧!”
说到最后,陆轻晚故意提醒声音,好“提醒”房间里纠缠男女,却不想刘二娘刚好到达高潮,极力按着那名叫连生男人的屁股,肆意的呻吟叫着:“啊……啊,连生用力,快……”
“二娘,你那里收缩的也太快了,连生这就不行了。”
“没用的东西,不行了也得给老娘继续!”二夫人啪啪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两下,猛然睁开眼睛惊讶的说道:“连生,你大了胆子是不是,怎么能点上烛火呢?”
陆父站在门前,原本因为熬夜而透着血丝的眼球瞬间猩红,高举起的手指颤抖不已,大口喘着粗气,嘴角动了动却硬说不出什么话来:“不知廉耻……”
啪!
一拳拍出去,刚好拍在刘二夫人的胸部。
“啊……好疼,是谁敢打……”捂着脸疼痛万分嘶叫的二夫人,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后连忙后退,慌忙拿衣服要挡住身体,哀求着:“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
惊呆不已的连生,这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陆老爷,都是二……二夫人逼小人这么做的,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待哺的婴孩子,救老爷绕命!”
“连生,你不是没有妻子吗?”
“二夫人,你应该为连生想想,竟然仅仅是你想男人的时候,才能让连生尝尝女人的滋味吗?”
“你混蛋,每月都给你几百量银票,你竟然……你……”
“二夫人,你虽然保养得当,但那里还是松得要命……”
哐啷~
一道泛白着寒光影子,只见陆父抽下墙壁间的长剑,对准纠缠不休的男女,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竟然偷情偷到这里,老夫今天杀了你们!”
“父亲,不可!”陆轻晚连忙阻止,握住陆父的手腕,将长剑夺过来,柔声的说道:“父亲,这件事原本女儿是不应该插手,但父亲为国事操劳还要为家烦扰,女儿看着心疼,再者为这种人不值,父亲放心将此事交给女儿吗?”
原本窝在床头的二夫人,顾不得穿衣服连忙爬过来,雪白的肌肤还带着隐隐的吻痕,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老爷,求你绕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最是那抬头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动人,一点错都没有。
陆轻晚早已经看明白二夫人心里顾忌的是什么,更加不会让她得逞:“父亲,您是不相信女儿吗??”
“轻晚,这件事为难你了。”陆父深深呼吸,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任凭身后的二夫人不停的哀求,又或是呐喊始终都没有转身。
“贱人,这件事情跟你有关对吗?”二夫人目光如炬。
“瞧二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陆轻晚幑幑一笑,继而对着院中早已经准备好的灵犀说道:“灵犀,先把他们绑起来,那就是吊在房梁上吧!”
“你敢!”
二夫长从枕头底下拿出匕首,站在她身后的连生一看事情不好,打开窗开眼看着就要离开,陆轻晚冷笑着拔出发中的簪子,对准某条大腿甩出去。
只听哎哟一声,那名叫连生的男人抱着大腿痛苦的呻吟,灵犀受到陆轻晚的暗示,拿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粗绳上下结实绑了个遍,末了站在二夫人的面前,恭敬的说道:“二夫人请吧!”
“小贱人,狗仗人势!”二夫人恶狠狠的咒骂。
“今天我这只狗,就要咬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灵犀也来了胆,甩出手中的粗绳恰好套在二夫长手中的匕首,快速用力挥出匕首易主。
片刻间,原本在床上欢爱的男女,被粗大麻绳后绑吊在房梁。
陆轻晚手里拿着匕首,走到二夫人跟前,很不小心就将匕首划到她的脸颊,坏笑着:“呀呀,呀,二娘,你看我这也不是故意的,竟然划伤了您,真是不好意思哦!”
“小贱人,既然落在你的手里面,老娘绝不会求!”
“啧啧,夫娘还蛮有骨气的嘛,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了,被男人白玩,却还捧在手心里当宝,真是流年不吉,马失前蹄。”
“陆轻晚,你想做什么,来个痛快。”
“灵犀,天冷风凉,给二夫人和连先生加把火!”陆轻晚幑笑。
“是,大小姐!”灵犀将准早已经准备好的火盆放在两人脚下,末了发现高度不怎么样,又踮了两块石板,虽然没有火焰,但只要有东西掉下去,盆里的炭火却能瞬间燃烧。
“灵犀,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二夫人恶狠狠的骂咒。
灵犀什么话都没有说,从炭盆里夹了一块红艳的炭块,装似天真的说道:“二夫人,你说这个要是按在身上,会不会发出那种滋滋的声音?”
“贱人,不得好死!”二夫人一脸苍白。
“死?”灵犀又晃了晃手中的炭块,嘴角的笑意连连,死,那是她从来未曾害怕过的事情。
“陆轻晚,我知道你一直想查谁把你卖到青楼去的,是我,就是我将你卖的青楼,但是又能怎么样?你已经被人糟蹋了,哈哈哈,小贱人,今天怎么没有毒死你!”
“二夫人,我看你是傻了吧,青楼的事情难道我还想查?看来你是忘记城墙的教训了。”陆轻晚冷笑着将手中的匕首扔在炭盆里,没多会火红一片,垫着厚厚的布料仍然可以感觉到熊熊的热度:“二娘,为了让你长点记性,轻晚只能留下点什么。”
说着便把烧红的匕首凑到二夫人雪白的丰盈,轻轻触及衣料瞬间燃烧,透过残缺不全的衣衫,原本如奶脂般的肌肤隐隐泛着绯红和烧伤的痕迹。
眼看着就要刀尖就要触及皮肤,二夫人连忙说道:“陆轻晚,你住手,我有话要说。”
“晚了,二娘!”陆轻晚幑幑一笑。轻柔的嗓音却如鬼魅般带着冰冷悠荡在房间的上空,久久扩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