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神秘的气息笼罩着大地。
繁星点缀着浩瀚的夜空,月光下的凉亭晚风习习。
一袭鹅黄色罗纱绣裙搭配着及腰的长发,媚眼如丝如画,若有所思的将视线投在泛着波光的湖面。纤纤素手捏着一支白玉材质的笛子静立。
远看若仙,近看触动心湖,涟漪片片。
原本郝连峥带着浓浓的愤怒赶来,此情此景却不忍心打扰。
她很少穿鲜艳的衣衫,今日一见却让人屏息,那张绝世的容颜在衣衫的映衬下竟然更加迷人,勾魂摄魄于无形。
望颜止步!
的确,此时他就像一个邪恶的不俗之客那般,站在凉亭下不前不退,痴痴相望。
半晌过后,郝连峥抿嘴:“陆轻晚,没看到本太子驾到吗?”
“与我何干?”陆轻晚随意撇了一眼。
夜色下那张俊脸带着赤裸的不悦,好像谁欠他多少黄金白银不还那般。那双幽暗的星眸让人想要逃臂,陆轻晚暗中借用意念,想来一招移花换影离开此地,却不想早已经被看透。
手腕被狠狠的攥住,速个身体被逼至石柱无法移动半分,陆轻晚佯装不懂男人前来的目的,翻着白眼:“太子爷,夜深不休息难道喜欢私闯民宅?”
“私闯?”郝连峥挑了挑眉头,坏笑着压低声音:“可能让你失望了,这次是我走前门而来,而且是陆大将军亲自迎接并征得同意过来的。”
“那好,右拐出门直行,一眼便可以看到将军的寝室,不送!”
“该死的女人,你装糊涂是吧!”下午不但当众点穴,而且还提出什么不做太子妃的条件,只要一想到当时的场面郝连峥这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再一次升起。
粗鲁的支起她的下额,低头像往常一样吻上去……
“唔,女人,你太恨了吧!”郝连峥捂着小腹。
“哼,这是轻的!”陆轻晚冷冷扫了一眼,玄气这玩意挺好玩的。
“暗害本宫,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说话间强行拉过女人的手腕,如往常一样顺带送薄唇,却不想一道暗蓝色的光芒随之出现,眼看着就要击中的瞬间,连忙躲开。
“太子爷,慢走不送!”陆轻度则是趁机快速消失。
“陆轻晚,给本太子回来!”郝连峥面无表情的咆哮着,却根本没有人会意。
该死的女人!
竟然把这个女人是蓝玄九阶的事情给忘记,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严重说明郝连峥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看着那抹鹅黄色的影子逐渐消失于视线。
薄嘴幑幑上扬,当下一个邪恶的念头由心底冒出。
竟然敢明目张胆拒绝做他的太子妃,那么本太子只能更坏一些,先斩后奏。等那个女人肚皮里有了他的血脉,到时即使不同意也跟点头同意并乖乖的进宫。
再强悍的女人,遇到亲生血脉后也会变作绕指柔!
打定主意,郝连峥快速顺着女人离开的方向追过去,点脚飞跃间已经由后窗抢先一步钻进房内。此时他早已经不是什么太子,三两下脱掉绵袍藏匿于大床内侧……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子,十指纤纤模拟着弹琴的样子,站在门前的陆轻意眉头拧紧,自从达到蓝玄九阶以后,她的鼻子可谓是特别灵敏,可以跟猫儿的相提并论。
很显然,她的房间里有人来过。
一股淡淡的香气漂浮在空气里,虽然极难被发觉,却还是被陆轻晚察觉,环顾四周最后将目杯索定大床内侧。
门外的木棍终于有了它的作用,陆轻晚坏坏的笑了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床上的男人就是郝连峥,好戏快上演了。
紧了紧的手掌,再次握紧木棍蹑手蹑脚小心靠过去,举起木棍对准细弱呼吸的位置狠狠砸上去……
强悍的女人,你长了一副狗鼻子吗?
郝连峥躲在被窝里,眼看着木棍就要落下,卷起被筒弹迅速翻滚,右脚踢落木棍的同时将女人拉进怀里。借助被子的阻力将其固在怀中。
“女人,够狠的啊!”郝连峥幑幑喘息。
“太子爷,难道耳朵不好用吗?今天圣旨说得很清楚,不会强迫我的婚姻,对于太子妃的位置本小姐没有兴趣,而且也不会做太子妃,你死了那条心吧!”
陆轻晚伸手想给他一个响亮的巴掌,还没拍过去手腕再次被钳。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是第三次要打我了。”
“你神经啊,打你那是轻的,如果你敢再乱来,信不信……”
“怎么样?”郝连峥坏坏笑了笑,做流氓无赖的感觉还真不错。
面前一脸耍赖的男人,陆轻晚恨不得废了他,却在体力根本不是对手。眼神闪烁间樱唇挂起魅惑的笑意:“太子爷,你想知道怎么样对吗?”
郝连峥下意识点了点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先松开人家,好吗?”陆轻晚娇羞的低头。
悄悄抬起眼帘满目柔情的呢喃:“你弄疼人家,好疼太子爷……”
见对方无动于衷,陆轻晚继续:“阿峥……”
郝连峥动摇了!
“峥……”
轰~
原本抑制坚定的郝连峥,这一次彻底沦陷了!
“那里弄疼了,都是我不好。”郝连峥连忙柔声的检查着,嘴里更是呵护着:“给你揉揉,看看有没有弄伤你,不然我……我会生疼的。”
“呜呜……”陆轻晚撅着小嘴。
心里却在呐喊再靠近点,再靠点就可以一招制你于死地,到时间拔光了你挂在皇城门前,看你还敢不老实。
柔捏手腕的郝连峥,根本没有发现陆轻晚闪烁的眼神,脖颈越来越靠近对方出手的范围。
“该死的女人,你……”突来的攻击,让郝连峥没有防范。
陆轻晚食指和中指还维持点穴的姿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郝连峥,你不要太过分!天黑夜深不在太子宫里好好待着,你跑来会来做什么?”
“我想你了!”郝连峥咬住不说来算账的初衷。
“该死的,你神经病啊!”陆轻晚非常粗鲁的支起男人下额,俯视着:“你想我了就来,不想就走,你当我陆轻晚是什么,告诉你我不喜欢做太子妃,滚!”
见陆轻晚抬起右脚,郝连峥蹙眉,暗道这女人不会又想……
“唉哟!”还没想完,人已经在地上,手脚却无法支配。
“趁老娘现在心里情好,赶紧滚!”陆轻晚从床尾将男人的绵袍扔在床边,随手理了理被角和衣躺下,或许今天的比试太累很快便沉沉的睡过去……
朦胧中,好像有人爬到床上,陆轻晚习惯性抬起右腿狠狠踢过去。
“唉哟……”疼痛让郝连峥呲牙裂嘴。
欠收拾的女人,天知道他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冲开穴道!
本想爬到床上搂着软玉在怀,就算什么不做好好睡上一觉都是奢侈,却不想刚好弯腰想翻身躺于内侧,竟被再一次踢下去。
“该死的女人,看来不收拾你,真是不行了!”
嘶啦~
管她是不是睡着,伸手握住领口用力撕开抹胸,瞬间雪白如玉般的丰盈便暴露于眼前。郝连峥干巴巴的咽了两次口水,正欲行动时却犹豫了。
靠近,不靠近!左右徘徊着。
比武结束时的画面再一次浮现,郝连峥暗暗叹息,既然想要留住大床之上的女人,那么就不能以君子之礼进行,俗话说非常时间只能用非常手段。
郝连峥暗暗下决决,不管了!
掀开被角,一个龙腾虎哮将女人压在身下……
“奶奶的!”陆轻晚还在迷糊中,感觉胸前有什么在乱动,捏两把的同时竟然还有下移的趋势,猛然睁开眼刚好迎上郝连峥嘟起的薄唇。
啪~
想都不想一个巴掌再次甩过去!
“该死的女人,这是第三次,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打第四次、第五次!”郝连峥像疯狂了一样,他要狠狠的索取,决不让眼前的女人有任何离开的机会。
整个魅天帝国的女子,恐怕找不到几个对太子妃之位不感兴趣的人,而她偏偏毫不在意!
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吻,像磅礴的大雨落下在脖颈和胸前,即使身下的女人在挣扎,郝连峥还是没有半点减慢的趋势。将女人的双手按向脑后,大腿按住乱踢的小腿,肆意的亲吻着。
“女人,你肯定会有反应的。”郝连峥信誓旦旦。
“反应?”陆轻晚冷笑:“堂堂的太子爷又缺女人了?”
“该死的女人,看我不收拾。”管你说什么,先达到目的再说。
一夜不中,那么他有第二夜。半月不中,他有整月,总有一天定要女人腹中有他有血脉。按住她的胳膊,右手抹开胸前的衣物低头含住粉色的草莓……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着干?”郝连峥喘息着说道。
“滚!”陆轻晚偏头躲开耳窝处的亲吻,却不想男人湿漉漉的唇竟落在胸前,根本无路可躲,看来他是彻底被激怒了,索性不再反抗直直的躺着。
“如果你想发泄兽欲,那么快点来吧!”
“你……”原本涌动的欲火,瞬间消失全无。
“只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想要拿去便是!”陆轻晚面无表情。
“该死!”郝连峥一拳狠狠击向床头,抓起来衣服瞬间消失。
夜如白昼的东宫。
强力压抑内心的愤怒,伸手将绵袍仍在瞌睡连连的沙影身上。
“太……爷子爷,您回来了。”沙影暗暗打量着自家的主子,看样子心情不怎么好,难道在陆家强悍的小姐面前又吃了闭闭门羹,试探性的问了句:“太子爷,有什么需要?”
“需要,你能来吗?”郝连峥的咬牙切齿说道。
“那个……”沙影撇了撇嘴,寻找机会溜走。
“沙影,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待在本宫身边。”郝连峥扯两把衣领,让自己的呼吸更畅通一些,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去给我跟着那个女人!”
沙影下巴差点掉地,堂堂太子爷贴身护卫,竟然去做跟踪的事情。
“还不快去!”郝连峥甩了甩长袖,对着即将消失的影子喊道:“记住,她和什么人见面,做了什么事,特别是男人,即刻前来禀报,不得延误!”
女人,竟然敢不想做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