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郝连峥收紧腰间的大手,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什么节操,去他妈的尊严此时对于他来说,不及心爱女子的一个深情之吻!他的理智早已经在唇齿相遇时候消失全无,不就是一句道歉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做!他去做!照那个该死男人所说的去做!
“救或是不救?”双手环胸陆轻晚翻着白眼,非要逼她出绝招!
理清心态的郝连峥,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投降,再怎么样他都要挽回一点点男人该有的自尊,揽过女人娇躯附耳轻语:“道歉的话本太子可以做,但晚上你得好好伺候,不要以为一个吻就可以收买!”
“够了!”司徒玉宇发现自己错了。
从开始对郝连峥动手开始就已经错了,接下来的道歉虽然让其丢失脸面,却得到美人的心,自幼读懂唇语的他,很清楚他们刚刚交谈的内容,不等陆轻晚回答,连忙表示:“算了,道歉不用了,我救他!”
“那不行,作为一国的储君说话要算数,不然以后如何臣服于天下!”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不管那个女人的回答是什么,反正先做出来再说,表情凝重并隐含笑意的说道:“司徒公子,刚才本太子有些冲动,望多加海涵!”
“切,这是哪国的道歉?”司徒玉宇不悦的补充道:“没诚意!”
“我的诚意只要你敢接!”郝连峥皮笑肉不笑的弯曲膝盖,眼看着就要跪地的刹那,司徒不顾胸口的疼痛疾速前往,中止接下来的动作,无奈的甩了句:“奶奶的,我救还不成,该死的!”
“那就开始吧!”这次换作郝连峥一脸惬意。
直到后来陆轻晚才知道,原来在魅天皇族的膝盖是绝对不能弯曲和下跪的,若是受皇族一跪不但有损玄气的领悟,更加折寿增阴,而且在此后的一年里事事不顺,武学领悟的也会停滞一段时间。
以前没有相信,只因上代君王曾下跪武林雄起的盟主,后来谣传果然成真。
自打那以后,所有习武之人绝不会接受皇族的一跪,同样皇族的这一跪对自身的武学领悟也是有损害的,陆轻晚疑惑不解的问道:“当时你不怕万一真的下跪了,对武学的损失,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理了理女人额前的秀发,郝连峥老谋深算的说道:“万一的事情,不会发生!”
“为什么如此坚定,万一……”陆轻晚不敢相象,对于一个习武之意走恶运该如何接受。
扣住女人的脖颈稍加用力,拉紧两人间的距离,拇指摩擦着红艳欲滴的唇瓣,沙哑的说道:“轻晚,刚才的条约,我是不是该回收了。”
“你神经病是不是!”没好气的推开,看了看差不多过去一个时辰,不悦的说道:“时间到了,过去看看镇南王醒了没有,不知道司徒玉宇会不会私下对郝连风使坏,万一对他下毒或是下黑手该怎么办才好?”
闻言,郝连峥眉头蹙起,同样不悦的挑眉:“以后对于皇叔的称呼,你可以叫他镇南王或皇叔,郝连风这三个字不许再让我听到,不然利息加倍,直到你下不来床再说,看你敢不敢。”
“神经病!”陆轻晚直接走出房门,来到东厢房。
此时司徒玉宇刚刚结束内力的输出,全身软若无力半靠在桌案前调息,完全忘记上身赤裸的事情,直到耳边传来女子的惊呼声,这才不紧不轻穿戴,恰好此时候郝连风睁开眼睛,从他的位置年过去,陆轻晚双手环胸一脸惊吓,而司徒玉宇正在穿衣服。
无需过多解释,定是司徒玉宇想借机非礼。
“找死!”大呵间扬手就拍下去。
陆轻晚彻底无语了,误会如若再次升级,恐怕到时又是麻烦一场,再说她还要等天圣族寻上门来的时候,请司徒玉宇出手帮忙呢,只能快速闪身连忙阻止并吼着:“不要,掌心留情。”
该死的,遇到“情”这个字眼,这片大陆的男子竟纷纷失去理智!
说迟也迟,掌力马上迎面而来,眼看着就要拍在突然出现的陆轻晚面部,郝连峥神一般的追上来,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冷面不悦的说道:“这里是陆府,你们两个不相干的大男人是不是该离开了?”
“离什么?”司徒玉宇没好气的说道:“天圣族不是要来吗?”
“为什么大家都知道?”陆轻晚楞了楞,这个消息最先得知的竟然不是她。
“不管怎么说,既然他们不想走,打算留下来帮忙,何乐而不为!”郝连峥摊了摊手掌,或许他们对于天圣族的传说比较感兴趣吧!
相当百年前了隐匿消失的天圣族,有一着震撼武林的秘笈,只要得到它然后配合雪域圣地独产的冰莲,经过七七四九的要锤炼便可以直升一阶,以后领悟的速度比寻常人也要高出三四倍。
虽然只是一个谣传,但从天圣族出现在世人面前的高手来推断,看来是真实的。
陆轻晚有所不知,魅天帝对天圣族的事情异关注也是因为这个谣传,而司徒玉宇的出现是真又或假不从得知,离开东厢房直接去了祠堂,那个向来讨厌来烦躁之地,处处透着暴戾而又浓重的血腥之气。
夜风吹起,阵阵凉气肆意蔓延,阴气极重要,无言的预示着某种压抑的成份。
“大小姐,老夫人待您很久了,现在开始吗?”肥胖的老妈子,一改之前的蔑视。
四下扫了两眼,此时当真是鬼气连连,昏暗的光线下暗隐着未知的恐惧和危急,希望等一会陆青萝可以从容而定,陆轻晚幑幑点了点头,吩咐道:“把二小姐绑来,然后请各位长辈前来一起评判!”
很久,随着急促的脚声,原本寂静的祠堂,从满了陆家的众人。
“祖母,最近几日孙儿没去请安,您的身体还好吗?”
“轻晚,想死祖母了,你这丫头又俊俏了不少。”陆家祖母满脸欣慰,那双布满皱纹的眼角弥漫着慈祥和无尽的疼爱,看向陆轻晚隐隐满含着泪水,透着灯光的照射不停闪烁着,单此一个表情,已经说明陆轻晚此时在老夫人心底的地位。
连推带嚷被人压解进来的陆青萝,满脸狠毒和愤怒,那双狭长的眼睛投向陆轻晚时,一副狠不得直接生死了她的味道,咬牙切齿的狰狞着:“陆轻晚,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呵呵,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破了身,活该!”
那口混合着血水的痰还未吐出,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因陆轻晚皮笑肉不笑的低头说了句:“你的身被什么人给破了,不要告诉我不清楚,妹妹你当真不要脸,竟然主动勾引第一大家族的公子爷。”
“贱人,不得好死!”陆青萝恶狠狠的诅咒着。
“那好吧,既然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反正我早已经看淡了生死!”陆轻晚冷笑。
收到暗示的灵犀把许久未曾见面的二娘请出,领到到口目皆呆的陆青萝跟前,一副特别恭敬的话气说道:“二小姐,您还是认识二夫人吗?二夫人有几句话要跟您说,希望您不要吓到二夫人。”
“你……”陆青萝小脸瞬间苍白。
“青萝,你还认识我吗?”不等二夫人把话说完,那边陆青萝早已经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那般,一身佛家裟衣的二夫人并未停止,继续向前:“这位年,你让我做过的事情,可是历在在目。”
灵犀会意着把黄色的小册子交给老夫人,只见原本一脸祥和陆家祖母,越看脸色越白,那双扶在太师椅的双手青筋爆出,哆嗦的说道:“青萝,你这个丫头自小是我看大的,许多事情我不相信,你亲口给祖母说,祖母一定替你做主。”
闻言,众人惊讶不已。
跪在地上陆青萝更是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祖母,扫向陆轻晚的眼神虽然极力忍耐着却还是透露出丝丝的得意,只见她连忙爬山了几步,抱着老夫人的小腿哭诉着:“祖母,青萝是冤枉的,我不知道二娘都是写了些什么,但萝儿只想我没有做过。”
“青萝,你当真没做过?”陆家祖母面无表情的说道。
“祖母,青萝真的没做过。”抬头见祖母并没有什么表示,为表明什么举手宣誓般的保证:“祖母,和位长辈,青萝绝对不是那种阴险狡诈之人,对于没做过的事情,至死都不会承认,如果还不能相信的话,那青萝只能以死明志!”
“慢着!”陆家祖母再次蹙眉的重复:“萝儿,再给你一次机会。”
“祖母,萝儿真的没做过。”陆青萝指着跟前陆轻晚疯狂的反击:“祖母这一切都是大姐陷害的,她早就看不过萝儿,而且她的名声一直都不好,难道您忘记她曾在青楼住过一宿,而且跟好几个男人牵扯不清。”
“住口!”陆家祖母面色铁青。
“祖母,您如若不相信可以去查,萝儿……”
“闭嘴,从今天开始陆家大门将不再欢迎你,而你从今以后不再是陆家的子孙!”
“祖母,您刚才还说要给萝儿做主,难道这就是您的做主吗?”陆青萝急了眼,直接站起来,那双眼睛隐隐透着愤怒和浓浓的杀气,正紧握着双手一副阴毒的样子,无不说明了一切。
“将陆青萝被逐出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