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值握了握手中的剑,道:“过来十多个人。”
白浪子道:“杀人不是件有趣的事。可是有的时候你不得不去杀人。”
张回值道:“哦。”
白浪子道:“就拿这些人来说,我们不想杀死他们,更无兴趣杀人,可是他们偏偏要杀死我们,我们也就不得不出手杀了他们。”
张回值道:“有理。”
白浪子道:“当一个人去做一件无奈的事的时候,心里的矛盾你知道令人多么痛苦吗?”
张回值道:“那种矛盾的痛苦我说不出。”
白浪子道:“就因为你无法说出,所认你才会痛苦。”
张回值待要说下去,十多个黑衣蒙面人的刀己经攻到。
二人挥剑抵挡,刀剑相击,爆出强烈的火花。
转眼之间,十多个黑衣蒙面人都己躺在地上。
虽然没有死,伤到的程度令他们己无法站起。
张回值道:“这叫什么角色,像这样的脓包想把我们摆平,真是痴人说梦。”他的声音提高了,是说给那些黑衣蒙面人听的,他知道被言语激怒的人是最占劣势的,只要他们占尽了劣势,优势的一方便可获胜。
红黄绿紫黑服饰的蒙面人果然动了怒,五个人飞身一齐扑向白浪子与快刀神捕张回值。
一击不中,便分了开来,站在不同的方位,围住白浪子与快刀神捕张回值。
张回值对白浪子道:“这五个人你可晓得是什么人?”
白浪子道:“不晓得。”
张回值道:“是风铃魔教的四大护法。”
几个字震痛了白浪子的耳膜,白浪子的目中喷出火来,是股仇恨的火焰,想不到今天这些人都是风铃魔教的人,是自己苦苦找了十来年的仇人。若不统统的杀掉,心头之火如何灭掉。
白浪子没有说话,那只青筋暴突的手紧紧地握了握剑柄,一声“杀”字出口,人剑攻出,合为一体。
寒光与身影令人眼前一花,浮动间己刺出一百零八剑。
突来的攻势令几个黑黄绿紫红的蒙面人大感吃惊。
骇人的剑式让他们忙不迭地挥刃相迎。
张回值也己刺一百多剑,只不过比白浪子的速度上慢了些。
七个人,七条影子,七道寒光,忽缩忽展,激战成一团,分不出谁是谁来。
所有的黑衣蒙面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张着嘴舌头吐出老长来。
一阵急密的兵刃撞击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七个人满身是血,衣衫破烂不堪,单膝着地,兵器撑着将倒的躯体。粗气直喘。
每个人都受了伤,每个人也都己到了筋疲力尽的状态。
现在不论谁只要站起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对方的命。
白浪子站不起来,张回值也无力站起,五个魔教的护法更不用说,身体晃晃悠悠想倒下都未倒下,只是用一种目光互相仇视着。
白浪子气喘吁吁地对张回值说道:“你还有力气吗?”
张回值也吁吁喘着道:“没了,一点力气也没了,”
“今天我们得被话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