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满笑着就往王将军身边走,本来想抽出自己身上的软剑,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待会儿袁北窗进来,如果有别人看到这把软剑不是王将军的说不定会起疑心,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往王将军身上瞥了一眼,便看到他腰间的匕首,萧凉满微微一笑,二话不说直接抽了出来,王将军原本色眯眯的眼神一下变了,看到萧凉满拿着匕首,眼中划过害怕,不过想想萧凉满是个不会武功的大家闺秀,便顿时放下了心,笑着说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怎么,现在想反悔?”
萧凉满不屑笑了笑,说道,“反悔?何来反悔?本王妃什么时候答应过?”萧凉满说着就拿着匕首靠近了王将军,看到匕首离自己也不过几寸的距离,王将军中午害怕了,紧张的盯着萧凉满说道,“王妃,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何必动手呢,”
萧凉满没说话,直接就动手了,不过王将军心里其实也没多少害怕,毕竟以为萧凉满什么都不会,谁知道萧凉满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还没等王将军防范一下,萧凉满就已经得手了,毕竟觉得萧凉满是个花瓶,所以萧凉满才能这么轻易就得手了。
“啊!”王将军惨叫着捂住下体,疼的满地打滚,心里一千句一万句骂萧凉满的话,此时却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喊,“来人啊,快来人!”
萧凉满拿着匕首,看了一眼,又看看痛不欲生的王将军,厌恶的将匕首丢在地上,觉得真是太恶心了,不过萧凉满真的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太解气了,都不知道为多少无辜少女出了气呢,看王将军这幅模样,就知道残害了不少无辜少女还有良家妇女,这么轻易还真是便宜他了,不过想想以后王将军都要生活在痛苦之中,不能人道,就觉得心里一阵舒畅。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王将军与萧凉满都望了过去,当然,王将军是充满希望的,以为他刚刚的声音被人听到了,萧凉满倒是觉得来的人可能是袁北窗,不过他们两个都猜错了,来的人是萧凉燮。
看着满地狼藉,萧凉燮有些惊讶的看着萧凉满,在看了看一时惊讶都忘了疼痛的王将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走到萧凉满面前,关心的问道,“姐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萧凉燮这么关心,萧凉满还是挺受用的,正想笑笑安抚一下萧凉燮,结果在地上已经疼痛难忍的王将军忍不住吼着说道,“你这臭小子,没看到本将军受伤了吗?还不快点过来扶着本将军,顺便去传唤军医?”
萧凉燮不理会他,只是担心萧凉满,紧张的抓着萧凉满的肩膀检查起来,怕萧凉满受了什么伤害,不过萧凉满身上倒是有王将军的血迹,看了看身上的血,萧凉满恶心的想当场脱下。
看到两个人都无视了自己,王将军更是生气了,破口大骂道,“萧凉燮你这个小人!亏本将军平时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你这个混蛋!”
就在王将军还要说什么混账话的时候,萧凉燮已经忍不住直接一脚上去就让他见了周公,萧凉满在一旁咋舌,没想到萧凉燮这么暴力呢,不过萧凉燮转过身去的时候萧凉满突生一计,反正自己本来也是要利用王将军摆脱这个莫须有的孩子的,如今虽然来的人不一样,不过这并不影响萧凉满的发挥。
看到萧凉燮就要转过身来,萧凉满直接啊了一声,抱着肚子往下坠,萧凉燮大惊失色,正要接住萧凉满,谁知另一只手更快,是袁北窗,袁北窗一脸焦急的看着萧凉满,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萧凉满从缝隙中看到了站在后边同样担心的枫儿。
这时候的萧凉满直接大爆发,抱着袁北窗痛苦的捂着肚子,说道,“相公,我的肚子好疼啊。”
袁北窗二话不说直接公主抱起了萧凉满,带着她往军医那里赶,根本没有看到地上的王将军,满心满眼只有萧凉满和她身上的血,萧凉燮和婉儿都连忙跟在身后跑着,萧凉满觉得演戏就要演全套,直接按住自己一个穴道,昏了过去。
袁北窗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直接运起轻功,他刚刚正在训练新兵,结果枫儿过来说王将军去了他们的房间,萧凉满就让枫儿过来报信,假装这时候失了孩子是萧凉满突发奇想的,所以袁北窗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现在萧凉满就想着军医查出来肯定是她没有孩子,或许会私底下悄悄与袁北窗说,到时候就算袁北窗不知道她的计划,也能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萧凉满并不觉得军医会在大庭广众下说,毕竟她的孩子也算是皇亲贵族,也是大事情。
就只有这个色令智昏的王将军精虫上脑,才敢过来和她谈条件,不过萧凉满一点都不后悔拿王将军当替罪羔羊,谁让她正好要演这么一出戏,而王将军正好撞上来了,不让他当都怪不好意思的。
就如同萧凉满想的这样,袁北窗听着军医战战兢兢给他说的话,基本上已经知道了萧凉满的计划,便沉着脸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军医一听这话撒丫子就赶紧跑了,在袁北窗身边真的是压力好大,生怕袁北窗一个生气就提着两米大刀要把他砍了,不过袁北窗确实是砍人了,不过砍的是王将军而不是军医,一刀剁了的,也不问具体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等到萧凉满醒来的时候,袁北窗就在她的床边坐着,满脸忧郁的看着自己,他这个眼神看的萧凉满都以为自己要得了什么大病了,咳嗽了两声,袁北窗就回神了,赶紧给萧凉满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把萧凉满扶了起来,把杯子递给她。
别说,躺了这么几天萧凉满都已经有些渴了,结果杯子,也不含蓄的用袖子捂着,直接就喝了起来,反正袁北窗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现在这里又没有外人,萧凉满便没有在装了,要说装,装了这么多年还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