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从里面跑了出来“呼!还好是一只猫,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就真的有人了。”两人便离开了荷花池。
叶欣和救她的人看见他们走后,从树上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一身明黄色的锦衣,英俊威严的相貌“荷花池的荷花都快枯了,没什么看法,还是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季冥泽默默的看着远去的女子,他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呵,真是个聪明的女子,好像叫叶,叶子云吧!嘴角不禁拉大了弧度。
第二天,叶欣像往常去太和殿向太后请安。刚进门,她感觉到了,气氛和往常不一样了。浓浓的硝烟味冲次在房间内,而许才人跪在正中央。
“许才人,你该当何罪,尽然与人私合。我倒想看看你那有权有势的父亲也帮得了你吗?真是不知廉耻。”说话的是贤妃。
贤妃的品级和德妃一样同属一级,但很明显,计谋就不是同一水平的了。她为人说话太过刻薄。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传告,众妃嫔皆下跪,请安。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平身。”
“谢皇上。”
在叶欣起来后,看见季冥泽正看着她,微闭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仿佛在质问她“是你?”
看见叶欣摇头,季冥泽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块石头。不知为什么,他不希望这件事是从她口中传出的。不过事已至此,许昔若和方言就不得不死。“来人,把许才人关进天牢,剥削其才人品级,降为平民,听后发落。”
“是。”从门外进来几个士兵,押走许才人。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许才人被拖着带出了太和殿。
太后用手撑着头,闭着眼痛苦的说:“家门不幸啊!”
“母后,儿子不孝,让您担忧了。是谁把事情闹到太后这儿来的?”季冥泽生气的问。
贤妃缓缓地跪了下来,胆颤的说:“回皇上,是臣妾。”
是贤妃?昨晚我竟没发现还有别的人“贤妃,你惊扰太后,该当何罪?”
贤妃和许才人的父亲向来向来不合,此次定是贤妃的父亲——吏部尚书魏赋一手操纵。
“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贤妃赶紧磕头说到。
“贤妃,朕念你一家满门忠烈,就饶你一次,面壁思过,三个月。任何人都不得接见。”
“是,谢皇上开恩。”
礼部尚书府,“哼,方言那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以为老夫高看他几眼就想飞向枝头。若儿也真是不争气。哼。”说完,又是掀桌子,又是砸瓷器的。“这次,魏赋那个老匹夫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夜晚,叶欣洗完澡,穿着干净的白衫,披着湿润的长发站在窗户前,抬头看着星空。一轮明日挂在空中,黑色的夜空繁星点点。看着那轮明日,叶欣深刻感受到“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以前虽然不能常会家,但由于科学技术的发达,经常都有和父母视频通话。但现在,深深叹了一口气,家永远都回不去了。永远,永远……
草丛中突然窜出了一个人,身着黑色夜行衣,从体型上可以看出是个男子,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
男子从窗户跳进了叶欣的房间,抱住叶欣,捂住叶欣的嘴深沉低雅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嘘!别说话。”
闻着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听着他那深沉低雅富有磁性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因为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男人慢慢放开了叶欣,叶欣转过身看着刚才“绑架”她的那个男人。如墨的长发,英俊的面容,王者的霸气,不是别人,正是衣着凌乱、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季冥泽。手臂处还有一处刀伤,鲜血沁湿了黑色的夜衣。
这时,门外穿来许多的脚步声。
“跟我来。”说完,拉着季冥泽的手,把他带到放有玫瑰花的浴盆旁“进去,快。”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季冥泽,连忙跳进水里。
叶欣整理里了一下衣服,使它看起来凌乱些,大着哈欠,走过去开门“谁啊!半夜三更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其中的将领略微敬意的说:“叶宝林,属下是禁卫军头领,今夜有刺客跑进宫里……”
“什么?刺客?”叶欣假装惊讶害怕的说到“那快搜啊!快,快进本宫房间搜搜,千万别有什么刺客跑进本宫的寝宫啊!”
那个将领看着眼前肤浅的帝妃“是。”进去后晃眼随便的看了看叶欣的房间“贵人,若发现刺客请一定要通知我们,属下告辞。”带着人远离了钟翠宫。心里不禁暗叹道“这皇宫中可真是什么货色都有啊!”
“那有劳了。”
看着远去的大队人马,关上门,对浴盆里的季冥泽“出来吧!人走了!”然后走到衣柜旁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季冥泽,听到人已经走了,立马从水里钻了出来。刚才,叶欣和禁卫军将领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一字不漏。心里不禁对她更加赞赏。表面上,她故意装做很肤浅的样子,让禁军首领掉以轻心,从而没有对她的房间进行仔细的搜查。不得不说真是个有智慧的聪明的女人。
“你受伤了。”看着他受伤的手臂,叶欣提醒到。从他的流血程度上看。他因该留了很多血,伤口应该很深。现在一定在硬撑着。“坐下吧!我为你包扎伤口。”
季冥泽乖乖的坐在板凳上,让叶欣为她包扎伤口。
叶欣慢慢地为季冥泽脱下衣服,伤口不是一般的深,而且刀上有毒,假若处理得不好,季冥泽的这条手臂将会废掉。根据医书上所写,叶欣俯下身子,吻住季冥泽的手臂,把他手臂上的毒吸出来。
季冥泽看着眼前的这个身穿白衫,温文尔雅的弱女子,心弦拨动了一下。他知道,她为他吸毒是在冒险。因为毒液很有可能会被吸到她的体内。“别吸了,这样你可能也会中毒。”他实在不忍心看一个女孩子这样,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