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面两次实验失败，这些天凌风与二师兄不再做任何实验。
他只觉得，师兄师姐们不敢跟二师兄待在一块是正确的。
自打他上山到现在，唯有在他受伤时，二师兄给出的药没有任何副作用。
在以往试验中总发生不少怪事，凌风心中也开始犯起嘀咕。
可是他又不好开口去询问清楚，那不是他小师弟能做的事。
可是见惯了，二师兄隔三差五，不是被炸得批头散发就是被喷得满脸黑烟。
看着着实是在做各种不一样的试验，可是这代价未免有点过头了。
往后，凌风也很少来找二师兄，而是待在书房里静心翻阅各种功法。
“为什么典籍库里，大多功法都是残缺的？”
随着凌风对功法不断参悟，发现每种功法都有很大缺陷。
“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老祖开宗立派之时就铁定了这个规律。”
很快凌风就推翻这个似乎不可信的念头。
谁开宗立派会这样整一堆，没有齐全的功法。
凌风在典籍库里不断寻找翻阅，就是为了证明不是所有功法都存在缺陷。
然后、他试炼其中一种功法，每到第二阶段时，总是运行得不够顺畅，很是生涩。
照这样演练下去路数也不对啊。
接着凌风抽出一本剑谱，虽说是剑谱，但这可不是什么简单剑谱，而是需要凝炼元气所化。
还是跟前一本一样，到了第二层几乎不连贯。
凌风开始猜疑，老祖为了图什么？
难怪二师兄一直炼制丹药屡屡失误与这有关？
他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整座山上的典籍都是残缺的，并不完整。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疑，凌风找到了五师姐。
平日里五师姐算是跟他交流功法比较多。
“师姐，这篇典籍上，为什么会是残缺的？难不成有人曾动过手脚？还是说原本就是这样？”
五师姐神情不变，望向凌风，眼神里多了几分欣慰之色。
“是被人动过手脚，这些功法都是残缺的。”
凌风哑然。
怎么会这样？
那这些年自己所练的，岂不是……错的？
……
怪不得自己一直没什么长进，唯独肉身强度比之还是凡人前强上5倍之外，好像进展速度停止了。
“你不用急着询问。”
“这些年，不告诉你是有其原因，我和你师兄也都经历过你如今的经历。”
“为什么不早点说……”
凌风有些愤怒，五年，整整五年的光阴就这样被耽误了。
要是早点告诉他，或许他不会这样苦修五年。
“你们为什么欺骗我？”
此刻他几乎发疯般，抓起手中的典籍，疯狂地撕碎。
五师姐看他这幅神情并不感到意外。
换做是谁都会做出这个反应，也包括她自己。
她没有上前去做任何制止行为。
随后她只是轻叹一声，里头意味复杂。
觉得身前这个小师弟有些冲动。
“你五年才发现，就已经不错了。”
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不想就此在凌风心窝里撒盐。
随后她再次望向凌风，目光里变得温和许许，“小师弟，你知道为什么二师兄一直不肯按照书里的记载进行各种丹药试验么？”
“那是因为一句古训。”
凌风听到古训，顿时抬头望向师姐，停止手中撕纸的动作。
“道门讲的是机缘。”
“机缘？”
这跟机缘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老祖还要每代弟子出去历练一番，通过历练不断完善自身的修为和功法？”
他很想知道真相。
“有这个可能。”
“所以我跟你几师兄一直都在各选一种功法，然后在参详和悟道。”
“这些功法，要是补全后威力实在太恐怖，所以老祖留下这些功法，其中有一部分散落在世间各地，外人即使有幸捡到残缺功法，没有道门心法加持下，是很难练成功。”
“有这么奥妙？”
凌风简直不敢相信，一个门派老祖竟想出这种办法。
这完全不负责任，也就只有青山道门老祖做得出来。
“难怪，师傅一直迟迟未归，是为了寻找散落在世间各种功法残篇。”
凌风心里犯嘀咕。
这老祖就不怕宗派就此因功法不全而解散？
凌风想到这，更加困惑。
这老祖心太大了。
不对。
“小师弟？”
五师姐见凌风走神。
“我用了好七年才发现这里的功法不对，才去找师兄，解开谜团。”
“起初我的反应跟你一样，很不解，如今看来，道门的确有它的强大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