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也不必这样麻烦,我只是想要一个布料罢了,送给大王做衣裳,虽说大王的衣裳都是有人专门定做的,只是我却想专门为大王所做一件衣服,亲手为大王赶制一件,也表明了我的心意,想一想,大王正式穿上我做的衣服,指不定会有多么好看呢,我心里激动,才想要那布料的。不过现在看来也懒得费时间去查这些事情呢,就让这些都过去,想来我用其他的布料也是不错的,大王,就不必费心思了,就这样吧。但是那布料一般是最彰显贵气的,也最彰显王者风范,我一直想为大王做,只是这布料迟迟不来,看来我这份心意呀,也该是没有了,到时候若做的不好,大王可不要怪我。”白钰儿吃到现在萧夜肯定两处为难,倒不如自己先懂事一点,先把这事给躺过去再说,反正宵夜这么护着他奶娘,就算白钰儿再怎么说,那肯定也是没用的。
可是萧夜这么了解白钰儿,肯定也看出来了呀,便连忙道:“爱妃你不必心急,这都是些小事罢了,待会儿我便是能处理好的,只是却不知道,爱妃所喜欢的究竟是什么布料,竟然这样难寻,连制衣局都拿不出来了。
可白钰儿却转了话锋,“大王,你怎么就知道制衣局拿不出来这衣裳呢?怎么就知道制衣局就没有那布料呢?我倒是觉得那里确实是有的,只是这些人不愿意拿出来罢了,我自然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不愿意拿出来,谁又想去知道这些事情呢?这些人东西可到头来自己有什么用的,难道说这还是拿出去拿出宫外去卖钱了?大王,恕臣妾直言相告,我总觉得这一件事情里面肯定是有端倪的,这毕竟是皇宫之中啊,连一点布料都拿不出来了,我真觉得确实有点奇怪,虽说那布料很是昂贵,但是并不稀少,咱们云国是富庶大国,不会连几匹布料都没有吧。”
“罢了罢了,也不过就是一点小事而已,大王不必介怀,改日我再叫晴儿去催一催,看那里到底有没有,若是没有的话那就算了吧,我看我用其他布料代替也是行的,虽说没那么好弄,但至少有些布料了,这总比没有强吧,毕竟是大过年的,我自然希望大王能够穿上臣妾亲手做的衣服,大王对臣妾很好,臣妾也是真心喜欢大王,所以臣妾便想为大王做一件臣妾家乡男子所穿的衣服,当然是华服了,不然哪里能配得上大王啊。”
白钰儿幸福的笑着,可心里面却不大舒服,因为萧夜明显是向着那一个人的,萧夜自以为他的奶娘不会出错,可是这宫中的人都是会变的,谁又知道哪个人什么时候就又变贪了呢?这种东西是说不定的,当初的那一些好,到现在来说,那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就改变了的事情,只有萧夜呀,自己还没有看清,却依旧喜欢那以前的感觉。当然,白钰儿也是理解萧夜的,毕竟从小就没了娘,就是这一个奶娘把自己奶大的,所以萧夜心里向着奶羊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让白钰儿所不能忍的就是,当白钰儿给萧夜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萧夜竟然还表示心里不相信,看来就是不相信白钰儿所说的话了。
但其实又有多大点事嘛,挺一挺就过去了,反正也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你说的做衣服我给你做一件,那是我对你的心意,可你却毫不看重,那是因为什么呢。看来你为了袒护另一个人,连我都可以置身事外的,确实有些不一般啊。
那我白钰儿倒是要看一看你萧夜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见白钰儿有些不开心,萧夜便连忙过来哄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呀,我知道爱妃都是为了本王好,想让本王穿上你亲手做的衣裳,本王也想穿上你亲手给本王做的衣裳,本王还要穿上你做的衣裳过年呢!若是爱妃真想要那布料,本王明日就马上叫人去拿,若是没有就去宫外去找。本王还就不信了,这宫里谁还不给本王面子,谁还不给爱妃你面子,想来那里没有就是没有了的,爱妃你也不必多想,我倒觉得那里不会骗人。爱妃,你就先别斗气了,先和本王歇息吧,这天色已晚,外面又凉,今夜就不出去走动了,和本王在被窝里说说话也好。本王也有许多话想要与爱妃说,只是外面凉,还是被窝里说的好。”
白钰儿这才点了点头,“臣妾一切都听大王的意思,大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就当臣妾啥都没说过,大王若是想歇歇,那臣妾也自有歇息了。但是要先等臣妾去梳洗一番才行,大王也先更衣吧。”
说罢白钰儿便是不等萧夜答应,就自顾自的去洗漱去了。其实白钰儿心里也有些生闷气。但是后来想着想着,气也就消了,干嘛又要为这件事生命呢?又不关自己好大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匹布料罢了,那布料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用什么做不是衣裳啊,只是看起来有些华贵罢了。华贵的衣裳也不一定就好,也不一定就耐穿,只是既然萧夜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就说明萧夜心里已然有自己的想法了,白钰儿也不能多管,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一两个丫鬟替白钰儿提来了水,将那些水都倒进了浴盆里,白钰儿宫中的浴盆很大,要许多水才能满,白钰儿每日里都要这样泡澡,才能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诉说这些东西了,有些时候在水里慢慢的沉没,在水里慢慢的闭气,也能让自己的压力短暂的释放一下吧,这成了白钰儿最习惯做的事情。萧夜知道这是白钰儿的习惯,也没有过多的打搅自己,早早的就冲洗好了,只是这一日白钰儿确实洗的很慢,萧夜等了许久,也没有见白钰儿出来,只看见那些侍女们不停的加水进去,想来白钰儿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了呀,不知道这性习惯又是谁给她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