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逼仄的巷子里,一道纤细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走着。
刚刚下过雨,地上有很多的积水,她赤脚踩在水上,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冰凉彻骨的寒意不不断从脚心窜上身体,苏婉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即便如此,身体还是冻的瑟瑟发抖。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裙。
刚刚醉酒回家的丈夫又强行扒了她的衣服,可是他依旧不行。
接下来便是苏婉的噩梦,一顿暴打之后,苏婉才跑了出来,但是现在已是午夜,她又能去哪儿?
前面忽然传来混乱的吵杂声,夹杂着男人们粗鄙的谩骂声,苏婉心里一紧,停住了脚步。
借着昏黄的路灯,苏婉隐隐约约能看到绰绰的人影,还有那不断飞舞的棍棒。
“嘭!”一声枪响惊醒了苏婉,她心脏猛的跳动起来。
这是遇上什么人了?还有枪?
她吓的转身就跑,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一瞬,慌慌张张的跑了不知道多久,苏婉停下来,刚喘了几口气,就感觉一把刀从身后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乱动。”
幽暗又醇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具高大,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背上。
男人把苏婉抵在墙上,冰凉的触感让苏婉因为紧张恐惧而变得混乱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她下意识的张嘴要喊,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你漂亮的脖子不想要了?”
苏婉这才惊觉,自己的小命还捏在男人手上。
见苏婉好像终于认清了形式,男人缓缓的松开了捂着她的手。
“呵,原来是个出来做生意的。”
苏婉无视掉男人语气中的鄙夷,她现在只想活命,更没必要跟歹徒解释什么。
“你,你想做什么?”
男人呵呵一笑,手掌微微用力,苏婉顿时身体一颤,一股陌生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你,你不要碰我。走开。”
“什么时候做你们这一行的,也开始挑客人了?”男人说着,轻轻在苏婉耳蜗里吹了口气。
看到她原本莹白的耳朵爬上红晕,男人的眼眸深沉了几分,“呵!本来还只是想你配合一下就行了,但现在嘛,我对你还有了几分兴趣。”
巷子外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些骂骂咧咧的叫喊声,苏婉只觉得头皮发麻。
完了,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穿成这样被他们看到,那……
“怎么?现在觉得害怕了吗?”看着她像惊慌的如兔子一样,男人忽然生出了几分邪念,把她猛然搂紧在了身前。
柔滑如丝质般的肌肤,让男人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苏婉惊恐的叫喊起来,“你,你走开,你要做什么?”
“不要,放开我!”
痛楚让苏婉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掌死死的抓着墙壁,指甲断了几根,也毫无所觉。
但是在剧痛之后,她竟然真的感受到了快乐。
这是她26年来从未尝过的感觉,让她忘记了此时自己的处境。
“那边有声音,赶紧过去看看。”巷子外正在搜寻的人走近,然后便是一片的嬉笑声。
“呵呵,原来是有人嘿嘿啊!这妞看起来不错,一会儿我们也去试试吧。”
见那些人竟然还要走近,苏婉吓得一颗心乱跳,而身后的男人却好像非常忘情,甚至都没有抬头去看那些人一眼。
就在这些人离苏婉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一道愤怒的声音,“你们还有这个心思,如果找不到人,我们都别想活着回去了,赶紧去找人。”
随着声音落下,一片脚步声跑远,苏婉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这样的。
嫁给赵文书三年,可是他却根本不算是个男人,硬不起来。他曾经用手指粗暴的戳破她,然后看着苏婉腿间的血疯狂的笑。
也是那天,苏婉第一次被家暴,打到鼻梁骨都断了,医生问的时候,她却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东西。
婆婆说她是不下蛋的鸡,三年都生不出孩子,逼着她吃各种各样的药,甚至是那些掺了香灰的药,苏婉有一次喝到吐血。
苏婉从没对婆婆说过赵文书的病,她一直让自己去理解他,但是今天,当她看到赵文书手中拿着的那个工具时,她真的害怕了。
赵文书说,为了防止苏婉出去偷人,只要戴上它,以后就再也不打她了。
苏婉忽然呵呵笑出了声,笑的眼泪都落了下来,她开始疯狂的去迎合那个男人,她放任自己身体的本能去索取,那种极致的欢乐让她暂时忘记了赵文书,忘记了婆婆,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
“还真是极品啊!不过这技术可不怎么样。”男人的冷笑声从身后传来。 苏婉伸出一只手去抚摸男人的身体,胸膛上结实的肌肉,腹部紧致的触感,都让她心神荡漾。
这种滋味,蚀骨销魂,苏婉觉得,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才完事离开,苏婉的身体没了支撑,直直的跪倒在冰凉,肮脏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