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芳芳是我叫去的,她当时是和罗丹同一个班的大四学生,她和罗丹是好姐妹,一个长得相当不错的百色妹子,说话时总是带着一丝耳音,可爱之极,她在合唱团里面就认识我了,只不过我不太认识她,有一次在街道上她望了我好一会儿,那时候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的和她打招呼,故还是习惯地冷漠处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后来我因为写完了长篇小说,叫了曾经拒绝过我的罗丹来用语音系统来帮我念小说,就可以把这些文字念成了铅字,因为那时候我相信罗丹还是喜欢我的,谁不喜欢才子,呵呵,我吹牛了,嘿嘿,不好意思。那时候罗丹也带芳芳来到我们的宿舍里面,当时我还没有电脑,只是用了韦登彪和凌新涛的两个耳音系统。她们读得很是吃力,但正是那时候我认识了吕芳芳。
韦恒是凌新涛在网上打招玩友时招来的,瘦瘦的一个女子,听说是一个老师,是教电脑的,但不知道是高中老师还是初中老师,说话很干脆,很干练。听说那时候她还处于失恋,所以才出来和我们一起去玩。在柳州汽车总站那儿我们认识了,那时候第我的第一印象是挺娇嫩的,她和凌新涛这个小子打招呼时情景我还是记得颇清楚。那天罗丹和我们也是在汽车站那儿见面,她已经在外面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前曾经从北区搬到了南区和我们邻班建筑021班的女生住在一起。那时候我知道她住在那儿,所以天天都在宿舍里面朝着那个她所住的那个楼房拼命唱着,很像声闻海内外的《刘三姐》里的阿牛哥对着刘三姐唱歌的味道,不知道罗丹有没有知道我的意图。呵呵,总之我希望她也是能够听到我的歌声的,最好能够也用她那相当不错的声音来回应几句,但我从来没有,所以只能经常从邻班很好的女同学蒋丽玲那儿打听罗丹的消息,我这个恐怖分子当时不顾很多东西了,极是混蛋。
那时候汽车是桂柳高速公路上走的,很平很顺,天气也极好,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也是天气刚刚开始变暖,风和日丽,人也是感觉春意洋洋,现在处于冬日的我只能静静的坐在电脑面前回忆着当日的景象,心里叹息。我和薛文灵坐在后面,罗丹和吕芳芳坐在前面的几个位置上,凌新涛坐在她的后排,我当时的目光也全都凝望在罗丹的身上,她那微微显得有点厚的肩膀对我来说是那样俱有诱惑力,真的,我从大一时初见到她就多少次在床上静静的想着温香满怀是不是就是搂着她的感觉?我当时很喜欢微微有点胖的女生,因为我父亲从小就教导我说“十个肥婆九个福”,大一时在合唱团里面见到,只见她把头发挽起来,露出光亮亮的额头,脸上光彩光彩的,做事干练干练的,就觉得这种女子不是我父亲所说的那种福像么?后来听她说话说得多了,就俞来俞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东西在里面,一种抗拒和接受的东西在里面,当然她是理会不到的。那次在我向她表白之前的一刻,我也还是不喜欢她的,因为我当时大部分的心态还是为了我的小说,当然还有一种什么成分在里面,我也不太记得了。总之在她拒绝我之后的那天晚上我睡不着,真的是睡不着,总之就是失恋了,第一次的这种感觉,当初在高中时陈敏丽为我而哭时我也曾经有些失眠的感觉,但不像那一晚那样之强烈。或许正是从那时候我这个从来没有被拒绝的小子就这样迈进去了。哈哈。
理智是在青春期时是起不了作用的,在去金秀那天晚上我们在一个小旅馆那儿过夜,这是我这么大第五次在旅馆里面过夜了,第一次是我两岁时随同父亲在仕成舅公公的旅馆,第二次是在我高中考时在港口市那儿和同级同学一起住过的旅馆,第三次是上第一次真正地迈出家门去柳州念大学时在马鞍山脚下的那个旅馆,第四次是大二初开学时随同老师去到桂林那儿实习时住的旅馆,第五次就是那次和罗丹这群朋友去金秀圣堂山那儿。
在金秀的那天晚上我们玩得挺HIGH,但家里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那时候我没有接到,心里微微有点担心,或许我这样不听父母的话而擅自出行去玩,他们会有点责怪的,那时候我打电话时脸上有点不好,罗丹看了也是微微有点惊心,其实我也有意无意地和她说过我父母不太喜欢我和她交往,女生的心态很敏感,我当时的心态却还是一个整天处于自己的事务之中,加上一路上凌新涛总是在她耳边说着我平时不太会处世的事情,所以她在那时候对我更是有了点心态,或许当时在她眼里我是一个小孩子罢。但我的父母永远都是开明的,那天晚上我亲爱的父亲打电话给我只说向我交代了一声,叫我帮他的好友陆立强的二儿子帮走一下后门,毕竟那二儿子快高考了,以那时的成绩是很难考得上大学了,现在叫我到系的老师那儿问一下,能不能破格收一下学生,到时候陆立强可以去用礼走后门。这样我才释然,我父母当年结合时也是受尽千辛万苦的,所以他对我年轻时的冲动也表现了谅解,如果我真的能够娶到了罗丹,相信我父母会对她很好,但我父亲却如何也等不及了。
那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一个小旅馆里面,洗完澡之后我们一同聚到了凌新涛他们所住的房间里面,韦恒那个活跃分子已经和我们这群小子混得很熟了,我们还一起用扑克玩了一个闭着眼睛的游戏,我也不太清楚那是如何的一个玩法了,我平时也很少玩游戏。总之那时候大家都在猜来猜去猜得不亦乐呼。感觉挺不错的。
这时候似乎是轮到罗丹猜了,大家都在说是我手中握到那张要猜的牌,她在用眼神看了一下我,然后笑了眯了眼,但最后她在那惊讶时我轻轻地说:“罗丹是舍不得我的。”大家听了不禁呵呵地笑了一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我和她有丝暧昧,但只有韦恒没有知道罢,而芳芳固然是知道的,但女生的心态啊,你们应该也是知道的呢。那天晚上我把那额头梳了起来,把我帅气的一面露出来,我可以发现罗丹也不禁凝望了我好一阵子。其实我不戴眼镜时,眼睛看起来没有那么小,还是长得可以的,呵呵。
那一晚很是吵,或许是对面的那些正在施工的地方传来的声音,总之那时候我们还提了意见。说实话像我这个来自农民那山青水秀的人也不禁叹息了一下金秀着实美丽,那儿的山很青,水很净,那是在城市甚至在海边的那些村子里面也不能看得到的美丽,一种舒心的涩,甜甜的涩。
我们那时候是租了两辆面包车,一路上我和吕芳芳坐在后排那儿,凌新涛和罗丹坐在前排,那时候我见罗丹和凌新涛聊得那样高兴,我心里是非常不爽的,真的,有时候凌新涛这小子是卑鄙,虽然是我好哥们,平时我也容忍他,但那时候我一路上有点想和他决斗,浑蛋一个。
芳芳一路昏车,静静的靠在我旁边,我有时候还是不禁望了眼这个我不是很有感觉的女生,她还是比较美的,有点像睡美人,并且在下车时我也这样说了一句,让罗丹听到了,她的眼里呈现一丝忧郁。
凌新涛也昏车了,我嘲笑了一句,那天我的心情不好,但还是装着满面春风的样子,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怪,越是心情不好,越显得春光满脸,其实我那样装了,其它人还是可以看得到我内心里面的伤痕,因为我不是一个很能够掩饰的小子。我外表很起来很粗犷,但内心细腻得紧,我外表粗犷只代表我不会在小事上太斤斤计较。
一路上我没有带剃须刀,我的胡子长得甚快,第一天看起来挺帅,第二天看起来像土匪了,毕竟我从十五岁开始剃胡子了,胡子长得飞快,我很羡慕那些半年也不长胡子的人,而那些不长胡子的人却很羡慕我那些胡子,我班上的唐艺山和卓加进是我羡慕的对象,他们也一天到晚盯着我的胡子叹息;什么时候能够长得像张顾议胡子那样漂亮?
在十几里外就可以看到飘入云端的圣唐山屹立在那儿,云儿也在半山腰,想着准备可以摸到云了,心情挺不错,小时候放牛时总静静的凝望着天上的云,想着那云是不是很硬呢?摸起来会有什么感觉呢?现在可以摸到了,心里高兴的滋味还不错。
来到了圣唐公园门口,才知道还要乘车上去十多里地。翻过山又是水。门票一个人四十元,用起来有点心疼,但有女人在身边,不能不豪爽,更可况是我似乎喜欢到骨子里面的女人。不知道今生何时才能够再一返那儿了,或许能够返到那儿,却发觉人人去物非了,心里也徒留伤悲。“罗丹不舍得我的。”真的是舍得的,你们不要以为。
来到了圣唐山脚,吃过了一些东西,我入了厕所那儿,看到一条木膝,拿出来给了罗丹,她不要,她要了凌新涛给她买的竹杖,我转身给了芳芳这个一路上细心地对我的女生,在那一刻我微微发了一些脾气,我知道这次旅途注定了是赌气收场。我已经不太清楚假如现在我还处于那个时候我还会不会去赌气,但我相信我还是会的,我的性格是那样了,我觉得很难改了。那时候我依旧是表现淡淡的若即若离,我没有真正地承认我喜欢她,所以我在大家表面前露出的态度让大家以为罗丹仅是我的好同学或者好朋友而已,并不像我在宿舍里面对他们表现出对罗丹的爱有那么深,其实我还是内向的。
现在我回忆起那段岁月时似乎不太记得感情方面的事情了,我记得只是那儿的风景,在去的路上那些山坡很高,起伏很大,在路上我还“洒脱”是同大家说起要在那儿娶一个山妞(毕竟那儿太过于偏僻了)。“来这儿来玩,我一定要征服一个本地女生,然后带她回去,天天和她对山歌。”我这样嘻笑着说,因为我这个人本身现实生活有时候表现得有点儿像“疯子”,大家都说那是“大智若愚”,呵呵,这帮家伙。“好啊,到时候我们的顾议就不怕寂寞难奈了。”芳芳和罗丹都这样说。我这口无遮拦最终让我在这次上北京吃了苦头。
金秀的山全部是那样的高,在金秀停留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聚餐时还可以看到山顶上的雷电。“我和芳芳换过位置。”罗丹忽然提出坐在我的身边,但我却那样不知趣地无意地逃到了韦恒身边去,“你们看上面山顶的雷电,你们说那些雷电是不是在山顶上轰着呢?”我以开玩笑的口吻来说话。“不,我想上面还会有人住呢。”敏感的罗丹淡淡地笑着说,她用平静来反击刚才我无意中对她造成的伤害。“上面会不会有你的白马王子在那儿呢。”我还是“一脸笑意”地说。我们那样“平静”让韦恒和那个柳州钢铁厂的仁兄是觉察不出的,但凌新涛这帮同宿舍里的舍友们却是能感觉得到我心里的淡淡忧伤。或许正是这样第二天在山脚那儿罗丹刚开始不会要我的木膝,但我在山脚时却不肯坚持一下,我当时也是太过于任性了,要是拿出写小说的那种坚持,罗丹还是会要的,不是么?追忆那段岁月,我现在还会那样么?我想我还是会的,我不知道这任性何时能改。
上到山里面,我们这群爱唱歌的小子姑娘们就放开了喉咙来,罗丹本身是合唱团副团长,芳芳是合唱团里女高音声部的女生,薛文灵是和我的歌友,大家还是那样地放开了大喉咙来唱。“你的唱法不是很科学。还是放不太出来。”那个“钢铁友”批评着我说,但我那时候却不肯承认自己的唱法有问题,只是说自己体力不太好,其实那时候我的唱法真的不行,很多音都留在了喉头上,老师也经常说过我,但我还是不肯改,或者说是我的任性让我在选择了文学而没有最终选择了音乐。现在大学毕业了来会唱男高音了,却没在太多舞台让我施展了。
圣堂山上的台阶很多,我们男生都帮女生拿齐了行李,由于在山脚时赌气,所以我也是有意无意地没有帮她拿得上,或许她那时候也赌气,所以还是让其它男生拿了,其实罗丹是一个相当独立的女生,我在她眼中当时或许只是一个弟弟级的人物,姐姐那有不爱护自己的弟弟的,所以她或许根本没有同我赌过气,只是对我这个“弟弟”又疼又恨罢,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对付我这个“狠角色”,呵呵,她经常还会有意无意地护着我,就像上次她随黄兰老师去买校合唱团服装一样,那时她就叫了我而已。那时候我也叫了凌新涛一同去买衣服,因为凌新涛这小子比较喜欢逛街,对买东西应该挺在行的,但正是那样凌新涛和罗丹认识了,这个混蛋后来就差一点儿和罗丹唱起了“假唱真戏”地“好”上了,哈哈。那个时候是罗丹和我自从那次被她拒绝后微微有点的状态有点缓解,我叫上凌新涛这个小子或许也是冥冥地为了让他当一下电灯泡的,但他的光太过于弱了,弱得让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威胁力,当发觉时已经迟了。“顾议,你来试一下这件衬衫。”慈祥的黄兰叫了我,因为我的腰板一直显得很直很青春,所以那次她叫我也是略有目的的。“好啊。”我穿上了那件红色的长袖衬。“不是很好。”试了几件后黄兰老师都还是不禁摇着头。“这位同学,你也来试一下。”黄兰叫了一下凌新涛。“好。”凌新涛一穿上,黄兰老师不禁说“好”。“前一位同学那是削肩,后一位同学平肩,而大多数人都是平肩,所以应该这件衣服还是可以吧。”那个买衣服的摊住这样说。“好的,那就这件了。我要四十套。”因为那天有了凌新涛的参与,这些很快就买了下来。
“罗丹,你毕业以后打算回北京么?”那天在买好了衣服回校的路上黄兰老师轻轻地问罗丹,坐在出租车后排的我和凌新涛不禁都侧着耳朵去听罗丹是如何回来的。
“不知道了,我或许会留在柳州,北京太冷了,一洗头发冰时还未全干就已经结冰了,并且上面的压力很大。我还是想留在南方。”
“是啊,南方比较好住一些,我以前小时候在兰州住的时候那儿也是挺冷的。”黄兰老师对罗丹一直像是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当然她对我们合唱团里面每一位学生都很好,还经常让这些同学们去她家去玩,我却一直没能够。我也正是那时候知道黄老师不是正宗的柳州人。
“老师您也是北方人?”罗丹那时候似乎也略为讶异。
“是啊,我有几兄妹呢,但我很小就来到了南方了,那时候我会拉手风琴,在八几年刚刚开放时我在柳州春节晚会上拉了一支曲子,那时候全场轰动,毕竟那时候会拉手风琴的人太少了。”黄兰老师在回忆往昔时习惯地眯了眯那额头上有皱纹,我当时以为她也应该有六十岁了,却不知道她却是一个和我父亲同岁的人而已,同是五三年生人,属马,听罗丹和蒋志华他们说黄兰老师在年轻时可是美女,听说以前在罗丹刚上大一时她也刚刚旅清华归来,那时候也没显得像那次那样老,后来我罗丹上了大二时一年之内她就老了许多,“岁月易逝呢。”黄兰老师轻轻拂了一下额前的华发,“我们那时候就业压力不大,但人才少;现在人才多了,却压力却巨大,所以啊人活着真的不易。”
“是啊,现在大学生太多了,能人也太多了。”那时准备毕业了的罗丹声音里面也带些苍桑,毕竟她快要毕业了,并且她或许最终还是要回到北京去的,她的父母都在北京。罗丹其实是陕西宝鸡人,她父母在她很小时就去北方,只留她一个人在陕西的表叔还是什么亲戚家里面,是和表哥表妹一起长大的,她说过她小时候也很敏感,也很独立,她的父亲也很少打她,只有一次或许在商场里面她父亲把她丢在电梯旁边上去了没有发觉她在身边回头找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那儿哭,哭得很伤心。我才知道罗丹其实一直不喜欢我叫她做姐的原因,毕竟做人家的姐要疼人家,而她却是一个需要别人去疼她的女孩子,或许正是这样她最终不可能可以接受我这个比她小的孩子。
“其实北方的确不好住,我到晚年也看看能不能去大理去往一下。”黄兰淡淡地说,对罗丹她一直有点娇宠,羡煞我也,嘿嘿。
“大理可是全国三大最适合人居住的地方呢。”罗丹也接过了口,“山东的济南,浙江的杭州,云南的大理。”
“是啊,听说那儿的天气四季如春,一年四季的温度都保持在二十六度左右。对人的保养应该不错。”她们这对母女几乎把我和凌新涛这对爷们丢开了一般,“罗丹有男朋友了吧?应该也是柳州的吧?”
“还没有呢。”罗丹这样回答,我心里爽一丝,但心里还是有压力,毕竟前段时有一个高瘦的男孩子从北方来找她玩过,那时候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对罗丹的态度是如此之高傲和冷漠,或许那时候罗丹认为我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吧,但真爱面前谁能够不表现出一丝态度,更何况我这个书呆子呢。
“那打算什么时候找啊?”
“也不急。”罗丹这样说。
“是啊,大学里面最好不要太急这方面的东西。”黄兰老师这样说,那时候让觉得好像她是在同我说话一样,心里很是不爽。后来也不知道是如何又扯到了画画的话题来了。
“我以前在大一时同一个老师学过画画。”罗丹这样说,“但我画得不好,只得了七十二分。”
“新涛,以前我在大一时也不是也只得过六十八分么?”我这样说,那时韦尹航做我的画画老师,但我那时候是因为一直不听他的话而坚持用又黑又粗的炭笔来画,没有用铅笔画,所以本身也是任性的韦老师也这样处理我的成绩,我知道我的画画的基础绝对不会是如此之低的。
“我也想过学服装设计。”罗丹这样说,没有理及我好不容易和她们找到的一点儿共同话题,“但一直没有太多时间。”其实罗丹是有时间的,只不过她用太多的时间去做家教了,看得出她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喜欢小孩子的女人是好女人,我是这评定的,嘿嘿。要是我能够娶到一个一米七左右的女子为我生三个儿女,那就是今生最大的荣幸了,我也极喜欢孩子,我这家伙心无大志,不知道你们看过这条报道了没有。我在我的个人音乐会上的招聘海报上写的要求一米七高的女生,那是我真心地喜欢一米七的姑娘,是不是觉得我有点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