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7789600000066

第66章

他是空着手回来的,哭了,是躺在那张用两扇大门板拼成的床上哭了,哭出声,我父亲还骂了他说他不应该这样遇到困难如女人。我在〈梦里逝川〉的自序里说过我大哥哭过两次,一次是为我而哭,一次是为弟弟哭,那是生活把他迫到了尽头从心底抨出来的爱。我不知道如何说我的坚毅,因为我向来在任何时候都是保持着冷静而宿命的,我发现我每次所畏的坚毅在大哥那充满着实效的“软弱”面前,我的坚毅竟是那样的虚弱。

最终我大哥从简军妹那儿弄到了几乎一万元,甚至更多。我当时也不太清楚他是如何弄到的,在弄之前他说他很有可能会因此而卖身,我三弟说他绝对不会看着大哥那样做,但我说我大哥可以一试。或许是那次我大哥开始认清了我的为人,认出了我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他的二弟是一个不达到目标绝对不罢休的人,而他知道了三弟弟是个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舍得让家人牺牲的性格,那次我三弟几乎是把他那倔强从他那软弱而年少的性格中爆发得淋漓尽致“我不去读书了,读书有什么好,我去打工,打工也一样有出息,我从来没有看得起过读书”,他的咆哮让我们开始从新审视了我们到底是否真的要读书?但我父亲和大哥很快泪酸的眼的情况下再次挺起胸膛。

听说我大哥向那个女生的父亲简军立下了高利贷,说年底一定会弄到了钱还给他。我见过简军妹一面,那是在我大哥朋友黄东宝结婚时见的,她和我大堂姐很象,身高也几乎一样,一米五零的身材,不过她的眼比我大堂姐的要凸出一点儿,我当时还和大哥开玩笑说这个是大堂姐么?当时瘦得如虾一样的大哥只会打呵呵。

后来我弟弟是在我大哥护送下去了贵州,我是他们之前的几天上了柳州,我回到学校时才知道我已经迟到了三天,那次的《建筑梁力学》(我也不太记得清楚这门功课的名字了),我是三个补考生之一,但因为我的迟到而错过了补考的机会,之后我打过电话给陈华这个后来差点做了我小说封面的美丽老师,但她口气相当强硬,但我几乎没有太多的介意,因为我考得了四十六,而只要我的分的功课过了四十五分,我就可以用我在合唱团当男高音里素质分来加满,但我可爱的陈华老师不知道,直到大四毕业时她还以我的那门功课没过,这样会拿不到毕业证,她虽然很关切我,但关切得不够。大学就是这样,毕竟大学太大,一所大学的人数相当于五十所小学,十几所中学所容纳的人数及师资,每一个人在里面都像是沸炉的一滴泪,不会让里面的汤咸掉。

我那段时间里面总是怔怔的,我有太多的东西要思考。我从声乐小组里面退了出来,也从合唱团里退了出来;我以为我是唯一一个主动从合唱团里面退出来的学生,但不是,罗丹也退了出来;我知道我们都是因为在暑假那次全国新星推优大赛中都是失败了,都经受不起了这次打击;但我们都是有很好的理由来说出我们退出合唱才的合理:我要正式投入长篇小说的创作了,并且也要学好建筑专业。而罗丹则是已经大四了,她已经不能够再担任学校艺术团的副团长。我的合唱团老师黄蕴兰脸都青了,听了我这样说很不耐烦的挥了挥了手连说了几声“好好好”,她一定很气我这个曾经说过“只要你挤出时间,就可以把一切都做好”的学生竟然在她面前说出了要退出合唱团的要求,她把多少心血投到了我的身上来,我不太清楚了,我那时候脑里模糊了,因为太多的东西压在我神经梢里面,我对很多东西都模糊了,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

我向谭竺雯老师说了要退出时她依旧是笑,不过是很惊讶的“笑”:顾议,你这是相当于向我胸口开了一枪!我和罗丹都是数一数二的天赋的人,但都明显地表示了我们都经受不起那次挫折,有时候我和罗丹的性格太相似了……

这些生活的经历都进入我的处女作〈梦里逝川〉里面,在钟冰这个倔强的女人身上我把我的乌托邦精神发挥到了尽致,但现实生活中没有这样的女人来帮我,没有一个真正的女军人温柔而贤慧地站在我面前,我知道我需要一个强悍的女人来帮助我,但我希望的她也是完美的。

写作在暑假里已经成为了我总体的生活,零四年秋季学期时我更是无法摆脱地投到了那厚厚的创作之中,我把父亲买给我的稿纸订了起来,放在床头那儿;我那时候已经把第一部已经写好,有六百多页,名为〈生命极光〉,那封皮是我自己写的,竖式的翻式。我把它当作了我的宝贝,放在床头里我怕被别人偷了,即使晚上去自习我也要把它锁进了我的衣柜里面,还把那些衣服厚厚地掩住了那手稿。因为我不知道我的手稿被别人偷去之后我会不会崩溃,我不能像以前的初中书本里说某个文人的手稿被别人偷去之后又能够凭巨大的耐力重写一遍那样坚强,我只能避免我这次正式的人生冒险之中还要多受到刺激。

我不知道日子是如何过的了,总之我记得在八月十五那天在学校四教里面我还是在那伏笔创作,我有点对不起的谭竺雯老师在走过教室面前还热情地和我打个招呼。每次看到她那当演员的缘故而热情得有点夸张地表情时我就心疼,为我们这种为了某种所谓的艺术而几乎把所有的生命都耗尽的人感觉到伤感。

这时创作的我很少去到学校的二教楼里面去创作了,毕竟那儿太远,但我的第一部却的的确确是在二教楼那儿创作完的,我喜欢找一个偏僻的后座,身边还坐着一些女生,我喜欢她们悄悄凝望着我的眼神,因为我的坐姿是最直的,就像标准的军人,脖子由于从小而刻意拉出来的溜肩,显得很,整个人显得形单只影的,而女生们本身都是有点母性的,对于那些中等身材而清秀的男子都是又怜又爱之极。大家可以从林志颖的出现及成为了亚洲第一美男子来证明了女性这个永恒母爱。或许你们不信我这个说法,认为我是自恋,但不是的,就像当代当红的写作小生韩寒,假如他长有一米八几的身材,身材威猛,我相信他反而不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我是深深地喜欢创作时那昏黄的光管下我那孤单而充实的感觉,这就让我又像回到了以前高中或者初中生活里那样凄清的感觉,尽管以前在高中时我差点被这种凄清的感觉击倒爬不起来,但当一旦已经适应了这种暮色降临我还坐在二教那由于建得多年已经脱了皮的墙上青青色的涂料旁边的日子时,我就像染上了鸦片一样无法救药地投入了写东西这种过程中。我一般都写两篇稿纸之后就去厕所一趟,然后就有点急急地走回教室里面,我因为我怕别人拿走我的手稿。每次我写了四页时刚好过去了两个小时,我就抱着那两本沉甸甸的手稿孤独而清高地离去,好像本教室的人都在注视着我,又好像他们从来就不知道我来过的那种感觉。其实我觉得写作本身就是这样子呵,因为写作是孤独的,但又有那么多人在看你的作品,你是热闹中的清高。

那段时间里我会经常晚上醒过来,我都有点不知道我凭什么坚持下去,但我或许是先天性适合做独立工作的,每每这时我竟然又能说服自己这样写下去,但写作还是耗尽了我的精力和精神,特别是我还远远没有适应这些写作的生活的习惯,我是在迫着自己切入这种非人生活之中,或许这些生活对于那些职业写手已经成为了一种麻木,但我却是不能。

“老朱,你跑步时一定要叫上我,以后每天我都会跟着你跑。”我在开学二十天后终于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我跑到307宿舍去。

“呵呵,我怕你坚持不了,你这种身体。”被我称为老朱的朱付龙那那椭圆的金边眼镜里的眼笑起来全是皱纹,又密又细。这小子在零四年的春季学期里面住院住了四个月,和卓家进及程遐老师住在同一个医院,他们三个都是肺结核。朱付龙从大一刚进入学校时就一直喜欢坐在教室后面,他的咳嗽声让人感觉他是从小就开始这样习惯了,没想到在零三年近年时的体检时他被查出实实在在的是肺结核,那时候他回到专业画室里向我借钱时我有钱,但我不借给他,因为我还不知道他的人品,后来是班长邓李华借给他的。我至今后悔不该怀疑这位好兄弟的人品,但在这次我要和他一起跑步之前我和他接触不多,还以为他是一个有点无聊并且没有什么远大志向的家伙,毕竟他的背太驼了,我从来都觉得背驼的人懦弱而小人,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比我大五个月的家伙不是我印象中懦弱的人,他的志向很大,并且相当能够在别人面前掩饰他的实力。其实我之前就应该知道他的实力,因为他在零四年春季学期请了假回来考试的他一下子就考过了C语言,而他可是从来没有上过一堂C语言课的,而我这个小子却在那次的C语言中落败,并且开始彻底放弃了学业。

“正是身体不好才要锻炼。”我有点不耐烦,但却只从语言中微微透露出半点儿,我觉得眼前这个小个子身体以前也不太好啊,只是最近他才锻炼好的,反正他现在的身体比我的要好,我还是只能忍着点儿。

“那明天开始吧。”这小子爽快。

第二天我穿着大一在学校那零售市场用了十三块钱买来的球鞋开始了以生来的第一次正式训练。

我和他开始跑步,友情开始铸造。我们每天下午都踏在四教面前的那条泥路面前而过,才这发现学校里面喜欢跑步的人挺多,或许是学校的人多之故。老朱跑步时迈着因为的平底鞋而“坚强有力”,我则穿着有钉的足球鞋而有点急促;他开着嘴,嘴里的风从他那几条大板牙里喷出来,丝丝有声,和他那节奏感甚强的鞋底“扑扑”勿合异常,我则闭着嘴,有小腹腆起来,以增加身体的藏气,鼻里喷出的是火车一样的猛烈,看来有时候小孔比大孔要有威力。

学校初建,我得绕过那段新建的地基的地方,看着那林立的建筑支撑,我是学建筑的,职业病地注意了一下。我喜欢学校以前的样子,尽管以前的它不如改建后的那样阳光,但我喜欢它昔日总是因为树木很多而绿得有点湿漉漉的感觉,我喜欢在大一时的每天傍晚时氛在那阴暗而翠绿的树底下点燃着蚊香超前地背诵着应该是大二或者大三时应该学的英语,我喜欢以前那板栗林,我怀念以前和韦登彪一起去板栗树里像小孩子一样在树底下扑打着上面的板栗,喜欢他那好虚荣但又童趣的表情里呈现他过早未老先衰的皱额头,喜欢黄家明这个班上的开心果永远活跃地赤着脚随我们把床上挂蚊帐的竹杆拆下来打那充满着刺的板栗,总之我是一个怀旧的人。我喜欢刚刚进大学时在螺狮山里走过时的那种陌生感,喜欢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十九岁,但转眼过去两年了,有时候感觉就像越来越找不到了自己。每次看到比我自己高一届或几届的学长毕业而去,我心里就会淡淡的惆怅。

刚开始跑步是极累的,但我得保持下去,因为我发现跑步会让我极累的身体里有一点儿亢奋,我每天傍晚跑完步之后,洗了澡的我在四教里奋笔疾书时背上会有点汗,但那种汗会让我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在以前是没有的。我发现我开始有一种超越自我的感觉了,以前决定写小说都没有认为那就是超越自我。跑步是我的弱项,我从来跑步都不及格,班上跑步最差的是我、朱付龙、刘宁生、陆丕伟,我很不希望我一直就这样弱下去,体质弱,不管你做什么豪迈的,粗犷的,人家都认为你是娘娘腔呼大气,我这么多年来也正是一直和这个别人对我的观念在作抗争,如果你处于我这个位置,你会让为这种观念很可怕,对我的这种敏感态度更是感觉到可怕。

我和老朱是从南区宿舍门口开始跑出去,然后就是踏着那条学院路的红人行道开始跑起,然后跑到柳州烟厂那儿然后再折过弯过来。每次跑这条路,我觉得身这的绿草才真正的绽开,跑在上面,望着远远的那个转弯的山,感觉很远,有点望不到尽头的感觉来,但很快就跑过了第一个十字路,然后很快地看到了鱼峰区人民政府的那幢大楼,然后再闻到了那带有点酸味的烟厂味,然后就是看到一些学校各个系里面的长跑赛手呼嚅吁吁地从身边跑过,一身臭汗。我现在回想起那些跑步,我感觉到似乎整个柳州市的给我最真切的印象就是那段时间的跑步,毕竟在整个大学里的回忆有只有三个:校外生活,写作,然后就是跑步,其它的专业课程我几乎全忘掉了,真的是忘掉了。

那段路上有烟气,有厂里散发出来的汽油味,在这片地方上我在后来在大四快毕业时才知道柳州市几乎大部分的工厂就在这儿,而柳州市则是整个广西省的工业中心,那我看来这片地方就是整个广西的厂的核心了,怪不得在学校的螺狮山上遥望我们跑步转弯的那一角,那地方风景很美,但整片天空黄透,透得惊人。

跑完步我们则在坐在转弯处做肚卧撑,松懈一下,看着那些工人在那儿不断地做着路面。那转弯处是三叉路口,是桂柳公路的起点。在前面提到的那次圣堂山之旅时我们就乘车从这里经过去金秀,但那是零五年发生的事情了,现在在零七年回忆起来时觉得零四年的我似乎就是会预感到一年之后在这儿有一些无法抹去的回忆一般。

老朱开始有点跟不上我跑步的步伐,那是从我开始跑步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或许是因为我的脚较长,或许是因为我那双平足已经被这条红砖路磨起了蛮,或许是因为我把那双由于买了三年的破钉鞋换上了大一完毕时军训时的旧军鞋适合我的平足,或许是因为我闭嘴呼吸的方法科学(我现在也不知道闭嘴跑步是不是科学的,因为我也看过罗纳尔多由于是兔牙而闭嘴踢球,后来被教练骂了开始开嘴呼吸而成为了外星人),但我觉得闭嘴跑步对于相对多话的女生为说是比较科学的,因为我在路上总会碰到土木023的一个女生为了减肥一天到晚都在我们的后端跑着,戴着一幅圆眼镜,长得和我初中的暗恋情人钟世贵有点像,所以我才记得住她。她在我第二时选修了网球时见过她,那时候选网球也是要考跑长跑的,她跑得冠军,看来她那丰营的身材是她跑步的原动力,她每次都似乎都想和我打招呼,我也是希望她和我打的,但一直没有,所以我只能在这里暗暗地说起她,相信这个假“钟世贵”也把这段记忆丢去了,但我没丢。直到大四毕业时我见到她还是会凝一下目,跑了四年步的她开始穿大红齐膝裙,还着高跟鞋,着实是一个风韵的女人,和跟步时着运动装的她相异甚远,但我觉得总是板着那脸觉得世界人都在仰视的她一下子穿着这样俗地抱着一个男生走在大四的校道上,我觉得不太爽,变得可怕,她说话着实多,和跑步时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是闭着嘴跑步的吧。呵呵。

那时候开始把写作形成了生活的一种习惯,笔不动,人闷坏;笔动,那人也就疯掉;我那时候疯到很希望有课程来上,这样我就可找到理由放松一下,要是没有课,却又不去写,我就觉得我自己闷得更疯;在那段时间里上课对别人来或许是劳累,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享受,我敢肯定我在那段时间里真的没有放过任何一节课地去上,并且是非常认真的去听,并且听得是津津有味;我当时还上李景丰的***理论,上陈代松的速写课,上刘靖的英语课,一切我都是调动自己的思维去想去回答,或许当时这些老师还以为我这个脸上总是带着娃娃笑容的学习会是期末考试成绩最好的人,所以对我这个对老师上课“最尊重”的学生颇为侧目,但他们却是错了,因为我纯粹把他们上课所说的东西写进我的小说里面去,把他们的拟想成社会里各个人物的原型,一边听他们讲课我就开始诱发出我极多的思维出来。

说实话我觉得听众人讲话,和众人交流,每分每钟都可以成为我写作的题材,因为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联系的,呵呵,我说话是不是又和马克思理论粘在一起了。在大学里面活着,现在想起来是一种最快乐的日子,特别是对我这种喜欢从文字中找乐趣的来说那更是美妙。

那时候也写到《梦里逝川》的第三部了,写到了肖远和赵重敏这对角色;其实以前我的心态里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宇川的那种比较消极的人生观的,我渴望着像勇士一样去拼搏着。我觉得男人应该是坏一点儿的,可以为了事业而做一些走私违法的事情,只要你做得比较投机,我也希望我毕业之后成为一个建筑师而吒咤风云,抓住各个建筑界的机遇去改造城市及开发西部,在《梦里逝川》里面我是渴望着自己是一个实干家,是一个干练果断的年轻人。

我由此至终都是一个实干家,我敢断言。为什么选择了做博客,我想我的读者以后会有一天在各个报刊上再看到我的另一面,或许做博客的对某些人来说这不是机会,但对我这些脚踏实地而敢去创新人来说那真正是个机会。

在那时候写《梦里逝川》的后二十万字,我开始想写一些揭露人性的东西,并且我也开始消极了一些,因为写一部长篇小说你或许写在前面时,你会强逼着自己去高尚地前进,但写到后面,你开始对自己的作品开始反思,特别是对我这种第一次一出手就写长篇小说的,能不能出版这个问题开始萦绕在我的脑海里面,因为我写这么长,但又从来还没有发表过一篇小说,我开始消极了,我开始把想找一个地方隐藏起来,因为我实在没有把握,我需要一个女人来让我倾诉了。

我当时很想很想找一个女人结婚了,因为这样我就可以隐定了感情方面的事情,我不用再去追女孩子,只要回到家里面就有了一份女人的暖香在那儿飘荡,我不知道为何当时只有二十一足岁的我是那样渴望着结婚,尽管我也知道结婚前是一个围城,结婚更是一个围城,但我却希望走进一个比较固定的围城之中,现在我还没有结婚,不知道结婚以后的围城是如何的,所以现在还只能够这样说了。

我现在明白了,真正写小说并且真正出名的人都是在和自己抗争的,并且是忍耐着无比大的压力去创作,这个压力最主要的就是没有固定的写作收入,我觉得如果曹雪芹先生如何是别人给了他钱,再让他自己去创作,并且像现在的各个文学网站给那些写手固定的的钱,让他写出更讨好粗俗读者的作品来,那我相信曹雪芹先生写不出《红楼梦》这样的作品来。

人间都是含有很多苦楚的,能够真正打动人的不只是作品,更有作者的品格。人类虽然一直在社会里面通过合作来达到自己的各种目的,但我相信更多人的心底里面是希望纯粹希望只通过自己的能力就能够达到了自己的期想,因为那样才会让自己的雄心真正得到满足,或许这是自私的表现,但这却是最真实的人性。我看了我们同代人在大学里或者毕业后开始真正的喜欢看《红楼梦》,那是因为觉得曹雪芹先生一个人走得不容易,还有路遥先生的《平凡的世界》,因为这些作品里面就有着作者自己在抗争并且相当不屈的精神在里面。正是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的精神本身就是我们这些经过了挫折但心里不甘的人们所渴望自己身上同样具有的,这也是为何韩寒能够为众多不同年龄的人所尊重的原因。

我知道很多读者既希望作家是能够不清高的,是能够写自己独特的东西,但又是不会那样高高在上的,因为读者都希望他们这些能够写出千万言的人在受到各个人的崇拜之中还是在接触之后和他们一样眼含着亲切,并且能在他们对你付出很多时你会迁就他们的人们。读者们也是自私的,但我们这些写长篇渴望自己以为独特的作品得到了读者的欣赏,并且自己不以别人意愿来写的一些谎诞的题材甚至是随手涂鸦的东西,只要是独特的都愿意得到别人的承认。但得到了别人的承认之后,特别是得到了真正权威界的承认后,这些作品反而不会得到更多人的接触了,因为这些作品开始成为了权威。凭我直觉来说我不喜欢权威的著作,就像以前对我影响最深的《平凡的世界》要不是在高中时随意从曾海剑那儿借来看看之后开始着迷的话,我不会去看。

我是一个在自己喜欢的东西方面是高原则的,我喜欢写作,我就喜欢写真正的话,《梦里逝川》里面也是真话,写出来之后我希望它的确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也能做得到的,所以为什么我要学写曲,要学美声,学小提琴,学油画,这都是我为了写作的缘故。

清高是作家的根本啊,但只有清高才能让我们心里坦荡一些,这样我们这些写作的人心里少一些被“强奸”的感觉,这样我们反而能够坦诚地站在读者面前。我们这些无为而为的文人有时候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而比那些在文学网站里面写作容易拿少量钱的写手更坦荡,更能够写出一丝真实本意地剖析自己的作品。那些网站写手也是痛苦的啊,就像汤姆克鲁斯是世界演员界中最卖座的演员,但他从来不能获得奖,或许那些观众会感觉到那样不公平,但那些观众一旦开始看得多电影了,就会真正的觉得这类演员过于流俗了,觉得自己为何当年会崇拜他们而丧气了,呵呵。就像以前我喜欢陆毅的,甚至样子行动都会模仿肖童,但现在再回头看他表演的眼神表情都是那样套式化,一点也不够陈道明和姜文那样倔高了。

请赋予我们这些用行动来表明自己清高的文人多一些春风吧,嘿嘿,我唯有苦笑。

《梦里逝川》里面我提到了很多青藏里面的描写,那是看很多书本来写的,特别是参照了我用三块钱从学校地摊里买到的那本《名家优秀作品》里面有一个叫阿成的人写的反映作品,还有一些某个女作家描写青藏的风俗及神话等事情。昨晚我还梦见我回到了北京某个学校及建筑院里面去应聘,但被拒绝了,并且小说也因为抄袭太多才被推稿的,梦里面我还努力地敲打着某面墙怒骂着来发泄我至今没有一方面东西是真正成功的,我就很气愤。梦醒之后我才发现我是那样的脆弱,毕竟在现实生活我是从来不会像梦里那样发泄得那样可怕的,我相信我妈妈也听到我在梦里面的咆哮了吧。我现在一边写作一边怕她伤心,真的,但今早她早早地就出去卖药了,毕竟今昔对比是二月初一,每到初一十五时她的药都特别好卖,几乎所有镇上上年纪的阿婆都去她那儿买一些所谓像艾篙的药物来煮水给那些小孩子洗澡,听说这样可以让孩子们听话许多,每到初一十五她都可以卖到一百五十块钱到二十块钱之间,当然前提是天气得比较暖和,那些阿婆才舍得让孩子们洗澡。

我说我白天很少发咆哮的,因为我在现实中一般都是戒嗔戒躁的,很少见我发火,为了写作我必须得保持着“宁静致远,淡泊明志”的心态,否则我不可能让我的博客短短两个月时间里就可以上升了接近十万的点击率,但我想昨天晚上的梦让我妈妈伤心了一些。我在弟弟去了广州后博客的点击率已经降很低了,我的心情的确有点不好,偶尔也会抱怨一两句,这时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帮我开导了,因为她发现很多东西我自己会开导自己。

再说抄袭上的问题,我没有抄袭,我其实是按照阿成写的《西藏杂记》里面的散文的介绍,在图书馆三楼里面开始抱着那些厚厚的宗教来看,一边写笔记一边写小说。因为我本身是信佛教的人,所以我看那些厚厚的西藏藏经介绍时竟然有一些很贴心的东西在里面,但那时候我却又是那样消极地以为写佛教的东西就是消极的。我现在还是觉得我不由自主地受了很多当代电视连续剧的影响,特别是当时比较流行的海岩剧。从真正写《梦里逝川》开始我开始以他为超越对象,或许当代青年们已经不太能够了理解四年前海岩先生写的那些电视连续剧有多红了,但我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脑海里深深的印象,那时候我觉得几乎所有的文学作品都开始向影视剧方面倾斜了。我当时写《梦里逝川》几乎也是有一种潜意识地就是把它也写成剧本,到时候可以拍成电视连续剧。当时我也看过了海岩先生说他写作时几乎也全是用一种写剧本的形式去写的小说,在他观点里面,当代读者已经不太喜欢看那些冗杂的《红楼梦》及《三国演义》了,因为那些东西太长,当代人喜欢看的应该就是像琼瑶梁凤仪的快餐文学,看一种情节转变得比读者思想还要快的作品。

最近我也看到了海岩先生说过一句话,大概是这样的:当代导演已经不太懂得真正的艺术和人性了,只会考虑到商业的性质而忽略了电视本应该具有的艺术。我听了海岩先生这句话,也是悲哀的。

海岩先生说的是对的,我没有丝毫讽刺他的意思,说他写的东西本身就是一种快餐文学,而根本提不上什么人性艺术。我只能说当代已经是越来越大众化的年代了,不管是写作还是电视已经越来越多从草根阶层里升起来的作者来执笔了,就像我也是根本意识不到像陈凯歌拍的《无极》这样巨大的作品竟然来自八十年代的郭敬明之手,以前我还以为郭敬明是四十多岁的作者,但竟然不是,芙蓉姐姐这样的草根小姐在网络年代里面已经开始升了起来,可怕呢。我想当代那些做网站的人们也是充满着矛盾的心理去做的,一方面希望那些明星来为自己做的网站做宣传,但一方面又不想让那些草根参与者们感觉自己做不到像明星们那样的高的点击率而感觉到参与做网站而感到失望,他们都希望自己做的网站像QQ那样普及,并且在QQ界里面人人都是明星。但每个时代都会产生不同的明星,明星永远都是需要的,各个网站始作俑者心底里也是明白,但时代也会淘汰明星,就像海岩先生这个昔日的剧本明星也会暂时地被淹没,韩寒也会,因为现在已经有李亚鹏及王菲这些真正的天王级人物出来做博客,那是相当可怕的,韩寒和徐静蕾小姐们感觉到有点恶梦,想独立开个人文学空间,但又怕这里的市场弄丢了。

我在写《梦里逝川》里的宇川在去做青藏铁路时从山上掉下来这样的事故是敏感的,因为那时候正在做青藏铁路,如果我的小说在当时发行了,并且畅销的话,那本身就是可怕的,说不定在青藏铁路的很多事故就会被那些工人宣哗出来,那时候就是那样简单的,我的〈梦里逝川〉里面涉及很多极其现实死角的话题,那是和官方在斗,所以我这个草根想做明星的话,只能全靠自己了。

我那时候觉得一日三次地从宿舍里走到图书馆里写作的表情是高肃的,“高肃”是指高清严肃,甚至我感觉到我的脸上的表情是泛白的,那时候三楼的那个阅览室是满人的,我只能够去了四楼的社会室里面去写,有一个指导员看到我手中那八百多页的手稿以为是书,说我不能带进去,我只得解释了许久许久,才能带进去写作,她还不时地过来看看我在边看尼采哲学如何一边写作,看来在我们理工科学校里写小说的人太少了。

我那时候偶尔也是回到合唱团去的,那时候黄蕴兰脸上微微有点愠怒的,但我这时候的嘻皮烂笑的能力发挥了尽致,我说我会在写完我的小说之后就回到合唱团的,我那时候的确也是这样想的。我也可以感受到了学校对合唱团的大力支持,就像任何一种活动都是不太能够加分的,但合唱团居然可以加三十分,像比我高一届的蒋周丽居然可以把某一科加满到一百分去,在大学里面如果有一科真正满分的,那他在毕业时这个满分对于他拿毕业证来说意义不是小的事情,但我的性子却是那样的烈,我正是不想通过这些加分来过我的成绩,在零四年十月分时我也是通过这些加分来过的,但我却是非常不愿意见到系里面的那个教研科老师赵枫的,她的那张扁金脸(扁金是我们这边家乡话,形容某种柑桔),这个女老师的那双三角眼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极为厌恶,我已经有三个学期拿着黄蕴兰老师给的加分表去找她了,她似乎也认识我,但她总是用那些口吻来和我说话,有点热嘲冷讽的感觉,我他妈的有时候想抽她两巴掌,但为了要加分而不得不讨好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大一还是大二开始与她有过接触,那时候我的表情也是极冷的(因为我在高中是一个书呆子,在大学里好长一段时间里恢复不过来),并且我在等待她加分时我在旁边,看着她就如女王一样的架势,我就更看不惯眼,毕竟这是学校里面的规定,又不是你的规定,你有什么理由在那儿干瞪眼挑鼻子的,你要加就加,你不加就算了。但她却不是这样,她在那儿吹胡着鼻毛在那儿晾着你,好像非得要把我那可怜的一点自尊再捅破心才爽。

我心里一直是自尊的,我从小学开始每次在班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上到大学之后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坠落了,为了写小说才这样坠落是说不过去的。或许大学里面的积分同我们高中时不太一样了,因为在高中时只要你高考时考得好就一切都好,根本不会在乎你以前的成绩如何,但大学的毕业证却是和平时每分每毫的成绩全部挂钩的,而我这个本身就是要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爆发的那种学生,而叫我总是保持着那种阿弥陀佛的沉稳学习态度却是不行的,并且我也是一个喜欢偏科的人。并且我心情一度不太好,我的学费真的还没有交齐。

我记得那时候要求系里加分时赵枫还问了我各种加分的理由,还问我六月六号去柳州市艺术中心凭什么也能加分,我那时候就想举起拳头来,或许从迷信来说你真的可以从一开始就对某人极为怨恶的,真的,或许就是相克的缘故罢。

“二,家里的房子已经卖了,你在大一时从银行那儿贷的钱已经还全了,大家也已经从南宁去福建了。”在用笔写〈梦里逝川〉最后的日子里面,父亲打电话过来说了,我那时候心里高兴的,真的是高兴,心里面的石头一下子就放低了许多许多,因为当时从银行里面借钱是我和母亲亲自去借的,现在我家里面终于可以还齐钱了心里也着实高。

“那简军妹的钱是不是已经全还够了?”我问,我不能不关心这个,毕竟我哥是和她借高利贷,要是大哥还不了她的高利贷,那大哥就真的要娶她了,而她的母亲已经在企沙整个小镇把我大哥的名声弄得不是一般的臭。

“过段时间再说吧。”父亲心里还是微微高兴,我可以感觉得出,因为我和他真的是血源相同,只要我感觉到身体不适时我就知道他或许就感冒了,我和他身上有一种电磁波在连接着。

我知道我的学费也基本可还全了,我对我大哥充满着希望。我有时候依旧会静静地蹲在图书馆面前的那片草地上,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深深思索的习惯,我不知道马加爵是不是也有这种习惯。马加爵的事故也是发生在零四的春天,他的事情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灵,有些同学还开始对我这个端着几本手稿日出晚归的学生也开始多了一些关注,我心里也是凄凉,幸亏我们班上的同学一般也不是很富裕,比较说刘宁生、罗朝树、王龙安还有我,每次要写贷款报告时我们都不缺,我这时就深深的自卑,幸亏有我父母用心灵上安慰着我。

我也极端得像马加爵的,我一点也不违瞒我这点儿,我曾经在高中时也想杀人,杀的就是陈铭广和高庆和朱光伟,我也曾经在计划着一些东西,我心里也有极黑暗的东西在里面,我看见陈铭广被颜训标打时我心里是极爽的,看见高兴那张臭脸时我也几乎可以冲上打一拳,我也是一个很惴弱的人,我被学校的那种规章所束缚着,说什么好学生不能打架,我怕打架时被扣分,我怕我打不赢,怕别人对我的印象不好,怕我因为一些小事而把我的远大志向所磨掉,但我又不想和那些人合帮结派什么的,我从来不喝酒,所以和他们总是不由自主的疏远。上到大学之后我还对陆丕伟有一段时间不爽,因为这小子眉毛是粘在一起的,说话总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一些讽刺的话来。要不是后来我慢慢地发现他其实内心也不坏,只不过是和我一样腼腆罢了,否则我打他的念头一天也没有停止过。

同类推荐
  • 听风讲你来过

    听风讲你来过

    时过境迁,事隔经年,我听风讲,你来过,我爱过。顾清一当然清楚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大概一切生物他都不能容忍,那她究竟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这真是个谜!“顾清一,为什么嫁给我?”“因为我爱你,泽宇。”她说谎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一双漂亮的眼睛明亮得不可思议,让人差点信了她的鬼话,果然天生就会哄人,宁泽宇不愿再去看她,极其嫌恶地移开目光,这女人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顾清一,我找了你三年。”宁泽宇看着面前温婉的人,哪还有三年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宁总,我还有事。”她极其客套地称他为宁总,哪怕是说一句好久不见也好啊。顾清一看着那人清贵的背影,那些往事又一点点浮现出来,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她很清楚,她和那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可那人似乎不比从前了。“顾清一,我再也不会留你一个人在痛苦中。我犯的错,我用一生来偿还。”
  • 墨少情深不负

    墨少情深不负

    为复仇,她被母亲逼着去抢妹妹的未婚夫,却没想到咬牙豁出去的那一.夜认错了人。从此就为自己招来一位温柔忠犬。她闹,他宠。她复仇,他帮忙。她闯大祸,他收拾残局。为报仇,她扬言:“我不爱你,我是要嫁给顾少的人!”他眸光严峻,笑着拥她入怀:“宝贝,咱们床上说。”
  • 人生处处是剧透

    人生处处是剧透

    时然收到一个智能手环,佩戴后才被告知这是来自未来的黑科技——剧透手环。且,终生绑定无法解除。从此,人生处处是剧透,惊喜天天泪满面。--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的婚姻是本书

    我的婚姻是本书

    我和他的婚姻,如很多人一样,由爱情开始,可是慢慢的,我们也在经历婚姻中的种种磨难,是放弃还是继续,我们是一起努力还是各自叹息,最后放弃,这是一本书,这是一本属于我和他的书。
  • 假如我们再相遇

    假如我们再相遇

    大一,苏式薇暗恋陈晓智,陈晓智却没有丝毫表示;大二,陈晓智终于有所表示,却是对她避而远之;大三,兽医站的朝夕相处让两个人感情升温,但是谁都没有开口捅破;大四,陈晓智请全班同学吃饭,苏式薇没去,机场送行,苏式薇也没去。两年后,苏式薇到陈晓智的家乡开会,重新相遇的两个人能否穿越千山万水,只为对彼此的一往情深。
热门推荐
  • 道本无限

    道本无限

    道本无限,看平凡少年如何逆伐诸天,超越道德境界!!!!
  • 快穿之无男主文

    快穿之无男主文

    我的新文已经开了。《男主他淡漠无情》男主向,绝对无暧昧,无cp!一句话:想看女主的逆袭之路吗?喜欢是大佬且不谈恋爱的女主吗?感兴趣的点进来看看吧,蠢作者默默地画圈圈。沈萱是大佬,她的目标是体验人生。事业乃上上之策,谈恋爱,抱歉,我的目标是……网文大神√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穿越女王爷:拖个美男回府

    穿越女王爷:拖个美男回府

    有什么事比送给宋小乔一个大美男还要重要?——当然是送给她一窝美男!看着自家后院,宋小乔简直要幸福的晕过去,可是……“哎呀,你不是我要的类型!”“这个太娘娘腔啦!”“拜托不要像个闷葫芦啊,你们又不是雕塑!”“喂!你怎么可以乱摸我!”好吧……她不要了!她只要一个!她想要可爱善良的,温柔体贴的,感情专一的,英俊潇洒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天灵道

    天灵道

    修仙者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是灵气者的天下!!!
  • 白鱼龙服

    白鱼龙服

    陆宇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公民,却机缘巧合的成为大周王国的王子,白鱼龙服——且看一个普通人如何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王室中生存下来,在异域他邦挺起华人的脊梁,让这块土地因他而颤抖,让所有华人因他而疯狂,让世界因他而再起风云、、、、周国----一个地图上找不到的国家,陆宇-----一个普通人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 影响青年人一生的100句至理名言

    影响青年人一生的100句至理名言

    该书从为人处世、求知惜时、人际沟通、修身养性、情感智慧几个方面撷取了一百条至理名言及与之相关的文章,涵盖了许多简单而又深刻的人生道理,方便读者能分门别类地感悟的人生智慧。
  • 残戮微杀S付炎羽之魔域鬼庄

    残戮微杀S付炎羽之魔域鬼庄

    简介作者:付回避他是神,魔,人,僵尸,四种血脉融合的天地之骄子。三魔九界都对他实行逐杀令,正因如此,他变的冷漠,视死也要挑战三魔九界。
  • 强击机科技知识(下)

    强击机科技知识(下)

    本书介绍了强击机的研制、发展、型号、性能、用途等情况。内容包括:中国强-5型飞机、美国A-37“蜻蜓”攻击机、苏联Su-25攻击机、英国AV-8A战斗机、法国超军旗舰载攻击机、意大利AMX攻击机等。
  • 天命凤凰甜甜帝后

    天命凤凰甜甜帝后

    四大国家之一的星岚国唯一的小公主云曦瑶出生后一周岁生日宴被敌国偷走,落入它国与沧冥国皇子南宫凌熠相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