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不代表不能谈论了。
莫羽一双眼睛在陈可心和金部长身上来回转悠，最后肯定的说：“你是想把她培养成你那个金部长那样的。”
“嗯。”段天昊看着屏幕上侃侃而谈的陈可心，没有否认。他想培养陈可心，有自己的私心，但也确实是看重她的能力。
“你那个秘书部长可是个宝啊，能力手腕都有。就是人冷了点。”莫羽从不掩饰自己对有能力的人的欣赏外加觊觎。要不是这人是段天昊的秘书，要不是段天昊是自己的好朋友，他肯定就不择手段的把人给挖过来了。
“你这样，你家里那位不生气？”段天昊十分惊奇。
莫羽有另一半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他算一个。看着他这么猥琐的盯着自己的秘书看，他心里恶寒，忍不住把他家里的人搬了出来。
知道莫羽有另一半的人，多半也知道黑羽集团的现任总裁惧内，俗称，妻管严。
段天昊都抬出了家里的太后，莫羽当然不敢在那么吊儿郎当了。当即摆正了神色，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你就是想得太多。我这是纯欣赏的角度。况且，你也说过了，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我记得你男女通吃。”段天昊毫不客气的拆穿。
被拆穿的人一脸尴尬，忍了很久才说：“那是曾经，我现在改邪归正了！”
段天昊怀疑的看着他，对于他话里的可信度，持保留态度。
“你别把这些事捅到他面前。我警告你了！”莫羽是真的怕了，他可不想连着一个月睡书房！为了补偿先前的某些口头错误，不等屏幕上的人介绍完，就先说道：“好了，这次我们又要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段天昊挑挑眉。
此刻，会议室里的陈可心说完了。下台的时候，她状似随意的扫了一眼台下的诸位负责人，似乎，大家的脸色都不那么好看。尤其是，有几位的脸色，更是大变。
结合之前泄露报价的事，她多多少少心里有数了。
果然，后面的几位负责人里，就有人拿出了跟她当初那份计划书还要稍高报价，里面的内容，和陈可心自己做的那份也很是接近，陈可心扫了一眼这人坐的地方，果然就是奇啸地产的负责方。
听着上面奇啸地产的负责人介绍他们公司的计划书的时候，陈可心低着头在底下交握的双手。被人当面阐述自己的劳动成果的感觉，可真不爽！
还好，及时知道了消息。否则，今天恐怕就尴尬了！
奇啸集团的人在陈可心拿出了一份和他们手里拿到的完全不同的计划书的时候，就开始慌了。当初有人把段氏集团的竞标计划书卖给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快高兴翻了。
甚至，都觉得这次的竞标，势在必得了。
谁知道段氏这边居然没有用原来那份计划书！不仅是报价，就是开出来的条件，也不尽相同。这让他不禁怀疑，当初卖给他们这份计划书的人，是不是在耍他们？
陈可心在奇啸集团那位姓张的总监下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和段天昊纠缠了那么久，她别的没学会，把段天昊看人的时候喜欢高深莫测的那种眼神学会了，此刻，她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偶尔，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奇啸集团的张总监被她看得后背发凉，心里一个劲儿的咒骂那个把计划书送到他眼前来的秘书，还有那个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拿到这份计划书的人！
......陈可心和金部长并肩走出会议室的大门的时候，段天昊正和莫羽站在离会议室不远处相谈甚欢。
当然，这个只是表象，实际上，两人的谈话内容并不那么友好。一切缘由，最终还是要赖莫羽自己嘴贱 ，老是喜欢上赶着找死！
从会议室里一起出来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面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今天是竞标的日子，段氏集团也参与了，可现在，段氏集团的总裁和黑羽的总裁在一起聊天，这其中的猫腻，还有人会想不通吗？
“你好，我是莫羽。”无视众人，等陈可心和金部长走近了，莫羽伸出手对陈可心打招呼。
“这位是黑羽集团的总裁。”段天昊又单独对陈可心解释。
被突然告知这个和自己打招呼的友好人士是黑羽集团的总裁的那一瞬间，陈可心大脑冻结了，反应迟缓。
莫羽看着，眼里的玩味更重了，伸出去的手也不收回，“知道我是谁，就那么惊讶吗？你们总裁天天在你面前晃，你也没这么大反应吧！”
陈可心僵硬的笑了一下，伸手跟人握了一下。
就冲着刚刚的那句话，她就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了。在段天昊的手底下修炼了一段时间，她可不会认为莫羽刚刚的那句话就是单纯的说笑。
“金秘书好久不见啊。越来越漂亮了。”莫羽跟陈可心打完招呼，又看向金部长。他和段天昊认识多年，金部长刚刚跟着段天昊的时候跟陈可心一样，就是一个小秘书，以至于过了多年，他见着人，还叫人家金秘书。
金部长也习惯了他的打招呼的方式，表情不变，伸手和他握了一下手。“莫总风采依旧。”
段天昊：“......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时间不早了，不如大家一个吃个晚饭？我做东。”莫羽笑着挽留。
刚刚才和人家谈了一桩合作，就拒绝吃饭的请求实在不好。段天昊没法，只好答应了。在场的人都是听他的，他答应了，大家也就跟着了。
吃饭的时候，莫羽和段天昊更多是的在谈接下来的合作的事，陈可心和金部长都没怎么插嘴。
“这次你们公司标书泄露的事，有没有查到些什么？”莫羽谈完项目之后，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
段天昊也不意外他会知道，甚至，还在心里想，他会突然把竞标日子推后，也跟这件事有关系。不过，有些话心里猜测可以，说出来了，就不好了。
莫羽等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貌似问得多了，当即端起酒杯歉意的朝他晃了晃，算是越过了这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