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梦妤先是听到荣丰和自己解释这荣王府上的情况,她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只是她很快就想到这件事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荣王爷你的事情,和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贺梦妤强行的让自己说了这句话,荣丰听完之后,看了她的表情,是那种死要面子的感觉。
“和你自然是有着很重要的关系的,我心悦你已久,难道你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吗?”
贺梦妤没有想到荣丰竟然会这么直接的把这句话说出来,她是被吓得整个人都呆愣在那处了。
“和你有关系了吧?我一直在百般讨好你,就是为了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不想你一直都不明白,我决定还是说出来吧。”
“晚了,栎贵妃已经相看过我了,我就要和三皇子定亲了。”
贺梦妤想到自己今日竟然是为了荣丰被很多媒婆递拜帖帮忙说亲事很是吃醋,那么她一定得把这个醋讨回来。
“我不允许,我现在是刚刚被官家承认了身份,但是这要迎娶你还是不足够的,官家那边不会允许的。你且等我一等,我一定会想办法在三皇子和你定亲前迎娶你的。”
荣丰很是明白官家的性子,他现在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威胁了,就把荣王爷的位置给了自己。
这贺梦妤毕竟是丞相的嫡长女,这在官家眼中,他想要迎娶丞相的嫡长女必然是有些野心,想要得到丞相的支持。
所以现在刚刚得到王爷爵位的他,是不能也不敢轻易向官家求娶贺梦妤的。
“这倒难说了,毕竟三皇子也不见得是个能等的人物。”
贺梦妤说完这句话之后很明显可以看到荣丰的脸色一下子沉重了不少。
“那我先将三皇子解决了吧。”
他说完之后就打算要起身就走,吓得贺梦妤赶紧抓住了他。
“三皇子是官家的儿子,你可不要乱来,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有办法让自己不嫁给他的。”
贺梦妤一时心急,甚至都没有考虑这句话说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嗯,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的。”
荣丰总算是放心的继续将人扣在自己的怀中了,动作更加的小心了一些,深怕自己太过于用力,让怀中的人不舒服,同时又在害怕自己太过于小力,让怀中的人逃开了。
贺梦妤果然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开始了挣扎,她不想要承认这件事,虽然她是真的喜欢荣丰的。
“嗯。”荣丰突然是发出了闷哼,贺梦妤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我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是真的摔到了,你不打算帮我看看伤势吗?”
贺梦妤一听,赶紧让他给自己看看伤势了,这伤势都是避开了要害处,但是看起来也是不轻的伤势的。
“你摔的时候撤去了内力?”
贺梦妤见到那伤势有些心疼,但是她转念一想,既然他没有毒发,那这样是根本不会轻易摔下来的,那么他会摔下来就一定是自己故意的。
“嗯,为了让你更心疼一些,苦肉计有效吗?”
荣丰很是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苦肉计,贺梦妤听完之后即是心疼又是觉得好笑的。
她直接从一旁拿出了跌打损伤的药油,然后用着内力,将药油揉进荣丰的肌理之中。
在最后一处伤势的时候,她是直接很大力的揉搓着,就是想让他记得这种疼痛感。
等她揉完之后也不见荣丰哼上一声,她倒是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手可揉痛了?”
荣丰见她帮自己处理完伤口之后,想到刚刚揉搓的时候的力度,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嘴上说的就是心疼的话。
他伸手帮起了贺梦妤放松手臂上的肌肉,他一捏就爱上了捏她手臂的感觉。
贺梦妤看起来是瘦弱的,但是这身上的肉感还是很不错的,荣丰觉得还能再将她养胖一些,那时候应该会更加好捏。
贺梦妤自然是不知道荣丰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的力度刚刚好,确实是在帮自己放松手臂上的肌肉。
“好了,既然都见上了,我顺带帮你把今晚的施针也做了吧。”
贺梦妤让他在自己的床上躺着,然后她拿出了金针开始了施针。
等她施针结束之后,天色已经是不早了,她浑身乏力躺在荣丰刚刚躺着的地方。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府上了,你好好休息。我可是记得我吗今日已经是说明白的,你是我的女人,乖乖的哦。”
荣丰在宣示自己主权的时候,贺梦妤就已经是睡着的了,他见这个样子只能是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将房中的灯熄了,有些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苏文曼看在了眼中。
荣丰在屋顶上和贺梦妤说话的时候,苏文曼正好想着今早见到贺梦妤的时候她不是很有精神,那么经过一天的休息,晚上的时候应该会好些吧。
苏文曼是出于担心自家手帕交才来到凤云阁的,只是没想到看到的是自己日思梦想的人就在凤云阁的屋顶上。
本来她是觉得自己眼花了,看错了的,但是荣丰是她已经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就算是他化作了灰,她也是能认出来的。
跟在她身边的侍女也是认得荣丰的,见到那人之后,轻声的问了一句,“小姐,那不是荣王爷吗?”
苏文曼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是真实的,她很是直接的回道,“不是的,一定不是的。我们在这里等等看吧。”
于是苏文曼就带着她的侍女在未进凤云阁的一个角落看着屋顶上发生了一切。
她见到荣丰从屋顶上摔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惊讶的,她很想跑进凤云阁中去看看他是不是摔疼了,但是她不敢,她真的不愿意相信那是荣丰。
她最不敢相信的是荣丰和自己的手帕交是有很深的交集的,甚至于在大半夜的时候他会来自己手帕交的院子,坐上她的屋顶上面。
从荣丰摔下屋顶之后,苏文曼就一直不曾见到他了,但是她很确定这人并没有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