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更明住进这小县城县医院的第四天凌晨两点多,他的好朋友石龙终于来到陶更明的病房里。
石龙非常感激地将纪攸然替陶更明预交的三千元医疗费,以现金的形式还给了纪攸然。
一心想着去寻找慕容洛的纪攸然,当即与陶更明以及他同病房的病友、病友家属等一一告别后,连夜要继续西去寻找慕容洛。
陶更明千恩万谢着在石龙的搀扶下,亲自送纪攸然到电梯口,目送她进了电梯里去了,还在说着感谢的话。
电梯里已经有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当电梯门关上后,陶更明朝石龙眨了下眼皮,嘴角浮起一缕得意的笑容。
石龙也呶起双眉,朝陶更明绽颜一笑。
原来,在电梯间里的那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正是与石龙一块来的石虎。
石龙前往陶更明病房的时候,石虎就呆在电梯间门口,装出一副等候电梯要下楼的样子。
当石龙搀扶着陶更明一块送纪攸然走向电梯间来的路上,石龙伸手入裤代,发出早就写好的短信。
电梯间门口处的石虎,收到跟哥哥约好的短信,立即进入电梯向上升去,并固定在顶楼处。
估计着纪攸然已经走到门口了,石虎才松开撑住的电梯门,装出要下楼的样子,成功地瞒过了纪攸然。
当电梯到达底楼的时候,纪攸然自然被石虎给药昏过去,由石虎搂腰半提半拽着走出电梯间到住院部大楼外去。
石虎将纪攸然拽进一辆套上假车牌的吉普车后,就直接向西安开去。
等到纪攸然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石虎五花大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团的毛巾,给扔在上了锁的后备箱里了。
到了此时,纪攸然只想到她在下电梯的时候,被候在电梯里的那名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给药昏过去了,心里根本没有去怀疑陶更明和石龙任何东西。
因为绑架纪攸然不是为了钱财,也不是为了灭口,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跟慕容洛做交易。
石虎虽然垂涎于纪攸然的美色,却担心事后被慕容洛发狠杀掉,才强自忍住发作的身体,才没有做下会令纪攸然后悔一生的坏事出来。
毕竟在东琅市玉鼎山的摘星岩上,慕容洛并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东海冥王岛的人!
石虎深知他若是奸了纪攸然的话,绝对会惹动慕容洛的杀心的。
但在石虎开车去西安的一路上,石虎既不给纪攸然食物和水,也不放她出来,任由她急到屎尿都拉在裤裆里了。
纪攸然都绝望到都死的地步去了,她心里非常懊悔没有请石龙送到下楼。
心想当时要是请石龙护送她下楼,等到她开着红色玛莎拉蒂跑车离开那小县城的县医院,就不会发生被这个该死的绑架犯给药昏的事情了。
正是相信慕容洛在得知也被绑架后,绝对会来救她的,纪攸然才拼命抑制着不时泛起的想自杀的念头。
捱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石虎才将车子开进西安他们住的那个小区楼下,下车扛起纪攸然就以极快的速度上到顶楼他们住的那套房子里。
关上房门后,石虎直接将纪攸然扛进卫生间里去,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将绳子系到架子上去后,才剥下她的裤子替她用热水冲洗起来。
女孩最私密处被石虎任意揉洗,这让纪攸然想一死了之,却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好在石虎真心惧怕慕容洛,真心不敢对纪攸然下淫手,才勉强控制着他狂乱的身体,替她揉洗干净后换上一身他的衣裤带回石龙的卧室,绑在了床上。
迅速跑回卫生间以冲澡作掩护,石虎释放过后才出来到厨房做吃的来喂纪攸然。
纪攸然虽然被石虎动手揉洗她的最私密处,却没有遭淫,心里也平和了许多,开始盘算起要怎么才能逃离这个魔窟。
她深知要想逃脱石虎的魔爪,就得努力恢复体力,便装出很顺从的样子张口吃起石虎喂到她嘴角的食物。
等吃饱喝足了后,纪攸然还朝石虎微微一笑,说她浑身像要散架了那般非常累了,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其实开了近五十个小时的车,石虎也非常疲惫了。
刚才身体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中,石虎还不觉得怎么疲惫,此时释放了他的荷尔蒙又做吃的喂过纪攸然后,石虎顿时上下眼皮打起架来了。
两人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过来,此时天色又暗下来,开始入夜了。
匆匆吃过石虎喂的饭菜,纪攸然顿时又犯起困来,再次躺下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了。
客厅上传来陶更明和石龙的说话声,石龙还被绑架她的那个年轻男子称为哥哥,这令纪攸然猛然醒悟过来。
原来绑架她的人,就是她好心送到那家小县城医院里治伤的陶更明,还有他的好朋友石龙兄弟!
纪攸然顿时肠子都悔绿了,她怎么去帮助坏入心肝脾肺去了的陶更明呀!
屏住声息听着客厅上陶更明和石虎兄弟的谈话,纪攸然才渐渐听出缘故来了。
原来陶更明的日本姓名山本真辉,他和石龙兄弟三人,是东海什么冥王岛的东洋人,都是跟慕容洛的师门笔架山花觉寺作对的人。
山本真辉将他被慕容洛追捉,差点淹死在地下河全封闭河段等所经历的惊险逃生过程,详细告诉了他的司机兼保镖石龙和石虎兄弟俩。
石龙和石虎兄弟俩只听得目瞪口呆起来,山本真辉的经历比电影电视里的惊险镜头还惊险万分,简直不是人所可能做到的啊!
听山本真辉说起施美凤涉险帮他逃跑的事情,石龙和石虎兄弟俩直感叹施美凤对山本真辉的真诚,说一定要找到施美凤救她回来!
石龙留下弟弟石虎照顾山本真辉的日常生活,只身外出去寻找、解救施美凤。
当山本真辉走进房间来,充满愧疚地望着纪攸然刚想说什么时,纪攸然极其憎恨地将脸别向了墙角,道:“任何话都无法掩饰你恩将仇报的罪孽!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