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甩了慕容洛,这不仅是慕容洛穿越到六十七年后的2017年代所遭遇的第一次失恋,也是他十八岁人生路上的第一次失恋。
再说他没有过自理失恋的经验,也真心不知道2017年代的失恋要如何处置。
虽说他心里非常舍不得柳如烟,却也是一个不会纠缠,懂得要向前看的人。
慕容洛根本不了解邹安阳,连他还没谈过恋爱都不知道。
在慕容洛的眼里,邹安阳年长他八岁,是他大哥级别的男人。
心想都当上连长了,在恋爱的事情上,邹安阳肯定非常的有经验,按他说的去做,绝对不会有错。
于是,慕容洛便全心全意地听取邹安阳的劝导,既然柳如烟不想跟他好了,他便努力不再去想柳如烟的事情。
说实在话,此时慕容洛的心里,还爱着柳如烟,并没有心思去接受陶菲语,开始另一段新恋情。
但慕容洛真心不讨厌陶菲语,并非陶菲语热情似火,娇艳如盛开的红玫瑰。
在他的眼里,陶菲语虽然只是一个旅途偶遇的陌生丽人,却能跟他配合默契,成功地将那三个令他讨厌的尾巴甩掉。
最重要的是,陶菲语不仅正义感十足,还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年轻美丽好姑娘。
在他帮助那位儿子患了竹蟥症的大姐时,若不是陶菲语第一个带头接受跟他微信转账换现金,他也不可能换到那么多的现金去帮助那位大姐渡过难关。
朝邹安阳点下头,慕容洛转眼望向面目姣好的陶菲语,道:“我没有要求你跟着我走,也不会阻止你跟着我走。脚长在你的身上,路是所有人的,你愿意跟着我走,那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自由。”
陶菲语见慕容洛终于答应让她跟他一起了,兴奋地一蹦而起,朝车厢里的乘客们比了个剪刀手,大叫了一声“吔!”
车厢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为这对帅哥靓女终于组CP而开心。
邹安阳脸上同样泛起兴奋之色,嘴里道:“就是嘛,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辜负青春美丽好时光才对嘛!”
但他心里却在冷笑:“哼!小子,终于露出狐狸大尾巴来了吧?本来就是一对可恶的间谍,还假惺惺了那么久,骗取整个车厢乘客的好心意,更害得老子费尽了口舌!”
慕容洛只是基于平常心不拒绝陶菲语同行。
陶菲语出于仰慕长相和心灵都帅出天际线的慕容洛,渴望在她心里建一个情感文件夹,来书写他们俩情感交集的文件。
他们两人所思所想至少都不龌龊。
但邹安阳在认定慕容洛和陶菲语是一对相互配合的可恶间谍基础上,努力将他们俩捏到一块去,想的却是将他们俩一起带进国安人员早就设好的口袋中去,以完成他父亲邹援越交给他的任务。
慕容洛、陶菲语和邹安阳三人,怀着不同的心思与目的,终于组成了三人行团队。
入夜时分,邹安阳带慕容洛和陶菲语下了列车。
有车候着他们直接前往部队医院。
邹安阳的爷爷邹文来已经95岁高龄,全身颈部以下瘫痪无法动弹,需要四个专职人员全天候照料。
但邹老爷子大脑却很正常,思维还非常的敏捷,记忆力十分的惊人。
见到独孙邹安阳带着一对年轻的帅哥靓女走进病房,只有头部能动弹的邹老爷子,略有浮肿的脸上努力挤出笑脸,弱声道:“辛苦你们了!安阳,你先安排他们住下吧,都躺三年了,不争一朝一夕的时间。”
邹安阳顺从地“哎”了一声,道:“爷爷,那我先安排他们住下,再过来跟爷爷说说话!”
医院早已清出两间高干病房当客房,备下了一应的生活用品候着了慕容洛和陶菲语了。
很自然的,这是两间都秘密安装了窃听和监控设备的高干病房,窃听和监控之人就在他们隔壁的高干病房里,当然都是国安人员了。
只有慕容洛和陶菲语有任何间谍行动,或者讨论、交流如何自邹老爷子身上窃取我军政方面的情报,早就做好抓捕准备的特警,就会突然冲进慕容洛或陶菲语的房间来的。
随着慕容洛和陶菲语入住他们各自的房间,隔壁房间里的窃听和监控工作随即启动。
那位曾在东琅市指挥询问慕容洛的国安领导,此时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指挥着窃听和监控慕容洛和陶菲语这两名间谍的工作。
邹安阳安顿好慕容洛和陶菲语,说好待他们洗过澡后就过来陪他们去吃晚饭,便到他爷爷的病房里跟爷爷说话去了。
邹安阳的父亲邹援越不在这座城市工作,他自幼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直到考上军校才离开爷爷奶奶。
但军校毕业后,邹安阳却被分配回这座城市的一座兵营来,四年时间从副排长升到了连长。
这其中,他爷爷的因素无形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邹安阳跟爷爷奶奶的感情非常深,前些年奶奶去世了,他更珍惜跟爷爷在一起的时间,只要不值班就往爷爷的病房里跑。
这也是身在外地的父亲邹援越,对他的唯一要求。
走回爷爷的病房,邹安阳不顾旅途劳顿,立即拉起爷爷的手摩挲着,虽然爷爷感受不到他的摩挲,却能体会到孙子对他的爱。
“安阳,你姑奶奶真的可以起来走动了么?”邹文来目光中蕴着热望,怜爱地望着孙子问。
邹安阳亲眼见过姑奶奶自由行走,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便“嗯”了一声,道:“是的呀,爷爷,我姑奶奶的半身不遂真的治好了!”
“这么说,爷爷也有重新站起来的那一天?”邹文来眼里闪烁着期盼,紧盯着孙儿的双眼,弱声问。
邹安阳脸上漾起笑容,望着病床上的爷爷灿然一笑,道:“那当然了,爷爷肯定会有重新站起来的那一天!”
引慕容洛和陶菲语来这家部队医院,表面上是邹安阳请慕容洛来治他爷爷的瘫痪症,实际上是他父亲按国安方面的要求,以治邹老爷子瘫痪症为借口,给慕容洛布下的一个陷阱。
当然还有后来出现的另一个间谍陶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