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转向另外一个方向,不愿看秦岸谦:“我心情不好了,不想呆在这里。”
秦岸谦让着她:“你陪秦喆玩,我绝不偷看。”
“我无法安心陪秦喆!”木小卉回答道,冷若冰霜:“我害怕你,秦总裁。”
这把两人的距离拉到很远了,秦岸谦硬是把距离给推进了:“不用怕,留下吃饭,留下住一夜,带着秦喆,他需要妈妈,每天睡觉时候都会看你的照片。”
“秦岸谦你的理由一向是冠冕堂皇!”木小卉始终不与他对眼:“可是一到夜,你就是狼!”
“小卉,我以前那么对你是因为有家族仇恨,现在放下了,相信我,我好歹是个人,不是禽兽,你今晚带着儿子睡,我能做出这天打雷劈的事?”秦岸谦放下他的冷厉狠绝,换之以诚挚诚恳祈求。
木小卉也好想带着小秦喆睡一晚,再看在秦岸谦这请求上,她也就同意了,不过嘴上不能输:“如果不是儿子,秦岸谦你早被我千刀万剐了!还说你是人,你说这话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秦岸谦对木小卉的谩骂一律宽容,受用。今天她留在家里就是他最开心的事了,他不会发火。
晚饭过后,木小卉给小秦喆洗澡,让他去房里睡着:“等妈妈来给你讲故事。”
随后木小卉自己去洗澡。光脚的木小卉走路没有一点声音,她先要去二楼的衣帽间找些衣服来穿,找啊找,不用找了。原以为秦岸谦会因为离婚而把她的衣物丢地所剩无几,却没想到依然摆放整齐,还添了几件最新款。
木小卉拿了几件普通的就出来了,也不知瞪着空气还是什么:秦岸谦,你让我今晚留下来,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到你在衣帽间里为我做的这些吧?这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事,我不会为了这件事而感动回来的。你别做梦了。
咦?木小卉不知自己现在是灵光一现还是贼心四起,她想知道秦岸谦每晚是怎么过的。
小秦喆是要睡觉的年纪,每天十几个小时,秦岸谦不可能陪秦喆玩到很晚。那他晚上......就他以前那样的需求量,还不把自己给活活寂寞死?
木小卉决定采取秦岸谦惯用的下三滥手法——偷窥。她猜想着秦岸谦准备了一个“花房”,储存各色各样秀色可餐的佳丽花房,供他解决寂寞。他肯定是每晚有几个女人,一下这个,一下那个,就像宋太宗皇帝那样......恶心,木小卉都不知自己能想到这么无耻的事,这都是以前跟秦岸谦住以前留下的后遗症,现在要慢慢改正。
但今日,木小卉要毁了秦岸谦的“花房”,以免从中出现一个女人成为秦喆的后妈,木小卉要先下手为强。
在秦岸谦的影音房里,门虚掩着,木小卉在门口朝里面看,一眼窥豹就把里面看清楚了:秦岸谦在看电脑,里面有女人的照片,他按着鼠标一张张切换。
果然是个花房啊,不过有点特殊,秦岸谦就这样解决他的需求吗?木小卉再看看那些照片,那不是自己吗?在欧洲旅游时候的,在千卉岛时候的,劝都是木小卉的个人照,有远景,有特写......
从背后,木小卉看不到秦岸谦的表情,只看到他的脸要贴到电脑屏幕上了。他神经病啊?
木小卉捂着嘴把那要呕出来的东西给逼回去,再看秦岸谦坐着的沙发,开始摇晃,摇晃地越强烈了,随后是剧烈震动!
他居然靠这个办法来解决需求!
木小卉是过来人,知道现在秦岸谦的身体在怎样的咆哮,才让沙发如地震一般。
她赶紧走了,逃到小秦喆房里,把门繁琐了,喘气不止,还好秦岸谦没有发现,否则他就要违背他白天所说的“我是人不是禽兽”了。
静下来之后,木小卉想着刚才的秦岸谦,他居然会这样,以前的花团锦簇那里去了?他不是没钱,只要随手招一个女人来就可以啊。刚才那么做,还不把自己给逼出什么心理疾病来?
木小卉心里往两个方向走,同情,鄙视,最后是两种心思杂糅了:这都是秦岸谦自找的。他要是得了什么病最好,我就更有机会争取秦喆的抚养权了。
看看小秦喆,熟睡的小脸蛋上满是得意呢。你在得意什么啊?还没等妈妈讲故事就睡啦,也不陪妈妈说话,没良心。亲昵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看着他双手握成了小拳头,听说幼儿睡觉都是握拳头的,木小卉不理解,他们这是没有安全感吗?
不禁又念着了秦岸谦,他要怎么样才肯把儿子让给我呢?
次日早上,秦喆闹醒了木小卉“妈妈起床”。木小卉忽地睁开眼,一个想法再冒出:带秦喆去散步,从屋后的丛林逃走......
不过木小卉想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她抱着小秦喆出去的时候,秦岸谦就坐在门口,和蔼温煦地笑着:“醒了?”
“爸爸!”小秦喆双手伸向了秦岸谦。
木小卉的偷儿子计划胎死腹中了。算了,走吧。
“小卉吃了早饭吧。”“我怕赶不上早班。”听着儿子的喊声,木小卉跑走了。
随后,木小卉来看儿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直到周栩和木小巛结婚的日子到了。
她没有忘记自己离婚后第一次回来看儿子是因为周栩和木小巛的婚礼,同样,秦岸谦也没忘记。
这次,木小卉是特意等着秦岸谦在家的时候来与他讨价还价。小秦喆在旁边可怜兮兮地喊着“爸爸妈妈”,没人理他。
“我再提醒,不对,是通知你,你和我在周栩面前,依然要保持夫妻关系!”木小卉给秦岸谦分析这其中的缘由:“你敢说我们离婚了,那周栩和木小巛的婚就成不了,周栩也会立刻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