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经历太多,从北方到南国,思想斗争也在瞬间改变了,现在却在犹豫不觉中,木小卉累了,今天不想再想了,休息吧。秦岸谦现在这个样子也无法来骚扰她了。
医院里。
秦岸谦把魏琦留下了,这是首次对下属说“对不起”,“我很惭愧,没能履行我的诺言,魏琦,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你的失望,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秦岸谦垂下了上眼睑,这次是真的惭愧地无以见人了,以前不管做错什么事都可一笑了之,眼高于顶,这次他着实无法避开自己的心。
“谦哥你不需要怎么做,你也没有逼我接受小卉,是我自愿,就必须接受任何结果,现在看来,小卉跟我在一起并不开心,只有谦哥才有办法让她快乐,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与其让三个人都不快乐,不如让我一个人伤心,当然我也能想开来!”惜字如金的魏琦,难得说这么多话。
秦岸谦对这样大度的魏琦,越感自己心胸狭窄,只有慨叹道:“小卉没选你,是她笨。”舒尔,秦岸谦想到了弥补魏琦的办法:“你看似是什么都不缺,那我只有把歉意都换算成礼物送给你的女儿了,她还不满两岁吧?”
魏琦笑着摇头:“我觉得女孩也要穷养......”
这话被秦岸谦打断:“这不行,我会给你女儿在公司立一个股份名额,你不能再拒绝了。”
“谦哥太惯着孩子了!”魏琦腼腆笑笑,随后似乎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笑容拧干了,他郑重道:“谦哥,我和小卉是真的不适合,我和她在京城,嗯,我没有碰过小卉。”
没有碰过小卉?这话怎么跟霍格普说的话一样啊?秦岸谦相信魏琦的话,他是君子,反衬出秦岸谦的腹黑,霍格普则是太骄傲,以为可以用君子之道获得佳人心,所以也没碰过木小卉。霍格普与魏琦不是一个等次的人。
无须想太多了,小卉还是他的小卉。
魏琦也不想和秦岸谦就这件事聊太久,只会越聊越难过,今日的失意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一切都该自己承当,不能怪谁。当秦岸谦把木小卉托付给他的时候,他可以极力拒绝的,但他仍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希望木小卉为他而感动,做不了情人可以做亲人。但事实证明,他们只能是朋友,这已经不错了。
木小卉注定和秦岸谦是不能分散的,魏琦隐约中早已断定,只是不愿去肯定,现在肯定了,也放下了重担。
家中。
连续几天,木小卉看电视到很晚,为的就是白天晚起,不去医院做秦岸谦的特护。秦岸谦让木小卉在家里住几天,让她懒洋洋一下,却每天都让佣人把小秦喆带医院来。
木小卉受不了了,跑到医院抢小秦喆,对秦岸谦就是一阵呵斥:“这里药水酒精呛人,你让秦喆在这里陪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做什么?”
“我已经把这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一边,秦喆在这很开心,一切正常,小卉你要是担心,就在这里看着秦喆吧!”秦岸谦对他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看着满脸幸福的笑,喜不自胜,快乐溢出脸颊。
让我在这陪秦喆不就是陪你吗?我才不干呢。木小卉哼一声,抱起秦喆就走,曹福准备动手了。
这次不必曹福动手,秦喆自己不肯走,抓啊挠啊,指着秦岸谦:“妈妈,我要爸爸。”很久没见到父亲的秦喆,是真想念父亲了。
木小卉一肚子火对秦喆发了出来,把他咚一下放地上,吼道:“你就跟着你这个爸爸,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爸爸想要你时候就要你,不要你时候就扔了你!你跟着他没好日子过!”
被母亲这么一骂,小秦喆“哇哇”大哭,这都激动了秦岸谦:“小卉你要是生气冲我来,不要指桑骂槐。”他知道木小卉这话都是说给自己听,可却让小秦喆哭地眼泪汪汪。
曹福上前,还是流忙强盗一般:“喂喂喂,你干什么呢?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曹福当然不敢这么做,但是他敢说,他还敢拎着木小卉,把她扔出去,木小卉有时候是真怕她。秦岸谦也选对了人,专门对付木小卉。
“你撕烂我的嘴,咬烂你耳朵!”完全是泼妇骂街了。
这次是不相上下,只不过小秦喆躲在了曹福身后,小声喊着“曹福叔叔”,大眼睛中有点恐怖地看着木小卉。
这让木小卉一下没了底气,也捂着嘴哇地大哭大喊:“我这做娘的真是不值啊,生你养你,现在联合外人来对付我!”
咦,这句话好长,小秦喆听不懂。曹福嘿嘿,得意了。
木小卉冲出去,没有地方可去了,秦岸谦禁止她的所有娱乐活动,所以断了她所有经济来源,她没有卡没有钱,除了回山水庄园外,就会饿死街头了。秦岸谦,你还是老样子,心里的洞无数,犹如千疮百孔!
医院里,曹福还在得意呢,把小秦喆举得高高的“叔叔没有白疼你,以后要对你爸爸好,不要理你那个妈妈......”
“嗯嗯!”秦岸谦咳嗽了两声,让曹福注意点,任务下来了:“从明天开始,木小卉必须来医院,你负责接她过来。”
曹福苦着脸:“谦哥我不敢啊,有没有别的任务,都交给我吧,我不要酬劳......”
秦岸谦闭上眼了,心里暗笑:曹福,只有你敢去接木小卉。
曹福看秦岸谦闭眼不说话,也就表示自己必须完成这个任务了,而且这事,好像不知到什么时候,没有期限啊。唉,都怪自己这张嘴惹了木小卉不开心,谦哥一定是要罚我。那就硬着头皮去接木小卉吧,不行就用绑的,那是曹福的唯一绝技。
山水庄园里,木小卉还是故意晚起,日上三竿了也不醒,醒来后就装睡,任凭曹福骂了个喉咙嗓子哑,她也不起来。直到自己饿地不行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