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见到他们并没有异动,聂锦此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聂锦吃了一颗丹药,恢复了一些,然后聂锦便看向巨塔前站着的四人。
“他们这是这么了?”聂锦问道。
“这净魔塔百步范围之内有一股极强的威压,而且越往前威压越强,他们这是在顶着威压想进入净魔塔呢”
“这净魔塔内肯定有宝物,否则怎么会有这股威压来阻止闯入者呢?”一旁的西皇宗弟子对聂锦解释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聂锦又问了一句。
“说来惭愧,我们都到闯过,但是这股威压实在是太强了,我们之中走的最远的也不过是五十步出头,而我们都是些普通弟子,实在是比不了洛师姐与陆师兄那般天才,直到现在他们已经走到了八十步的距离了,只是看样子他们四人好像都卡在这八十步之中了,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了,也不知道那里情况如何,这看的我们实在是着急的很。”
“哦?还有这事?”
看向净魔塔,聂锦好奇道。
此时聂锦对着这股威压极为新奇,心底的探索欲立马就涌出了一股要上前体验一下的欲望。
就在聂锦准备踏入这股威压之中的时候,刚刚与聂锦交谈的那位弟子拦下了聂锦。
“聂师兄,先别急着进去,经过了刚刚的战斗,你肯定消耗了不少把,还是先恢复调整一下状态在进去也不迟。”
现在西皇宗的这些人对聂锦的称呼都已经变了,之前还是叫聂师弟的,现在直接开始叫聂锦师兄了。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们是真的被聂锦刚刚那一剑所折服,说来也是,这个世界就算这样,只要你有实力你就会受到别人的尊重与追捧,强者为尊,此刻就算最好的体现。
“好!多谢了。”聂锦答应道。
看了一眼洛清禾,接下来聂锦便在原地打坐盘膝,开始恢复调整状态。
同时,一旁的西皇宗的弟子,此刻也全都在聂锦的周围警戒了起来,为聂锦护法,防止被另外两宗的人所打扰。
而另外两宗的人,聚集在另一旁休息,他们现在对聂锦刚刚的那一剑的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现在他们两宗的领队在净魔塔的威压范围之内,所以他们也没有离去,只是在这里等着。
对于麒麟血他们又岂会甘心放弃?只是碍于聂锦刚刚的那一剑,他们怕了而已。
所以他们便在这里等着,等着炎煦与毕罗天俩人回来,他们相信只要这俩人回归,定能一雪前耻,将麒麟血抢过来,说不定还能将西皇宗的人全都灭杀。
况且,他们都是些普通弟子,没有炎煦与毕罗天的命令,他们又岂敢私自离去?
过了一段瞬间,就在聂锦打坐调息的时候,另一边洛清禾开始慢慢的迈动起了脚步。
“动了!动了!”
见到这一幕,西皇宗的弟子激动道。
只见洛清禾这一步踏出,从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极为强大的生机浮现而出,宛如枯木逢春,生机盎然。
只见她一抬脚便有一朵莲花浮现,落足之后便将他的整个脚托在了莲花之上,接着下一步迈出有一朵新的莲花浮现,而之前那一朵莲便开始凋落,慢慢化为光点归于天地之间。
步步生莲,一步莲花生,一步莲花落,此时的洛清禾一袭青衣,仿佛化为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显得极为高贵,圣洁。
“这难道是道韵?”一旁,有人惊呼道。
道韵,便是领悟天地大道,达到与天地契合的地步所产生的韵律,能到这一步的无一不是天纵奇才,而去这种现象百年难得一见,如今能亲眼所见岂能不让人心惊?
就在洛清禾走出没几步,毕罗天也开始动了起来,只是他并没有如洛清禾一般一步落下有道韵浮现。
但是他却在一步落下之后,气息大增,顿时天地灵气向他涌去,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型漩涡。
接着又一步落下,他的境界直接从筑基大成突破到了筑基巅峰!
“罗天师兄突破了!”天衍宗的弟子极为兴奋道,此刻他们看向聂锦,心里对这麒麟血的期待又加了几分。
毕罗天突破进入筑基巅峰,在他们看来就算是聂锦的那一剑再强,也必然不是毕罗天的对手。
而聂锦早已在洛清禾踏出一步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这连连异象,聂锦内心极为不平静。
“这么神奇的吗!”
此时,聂锦想要尝试踏入净魔塔的威压范围的想法又强了一分,毕竟这种新奇的事情聂锦当然要去体验一下的。
随后聂锦便索性站起,这时的聂锦已经恢复到了巅峰状态,所以聂锦也没有在原地多待,直接便向着净魔塔走去。
刚踏入净魔塔的百步范围之后,聂锦感到奇怪,因为这股威压简直可以说是为不可闻。
稍微疑惑了一下,聂锦便继续向前走去。
当聂锦走到二十几步的时候聂锦便开始感到这股威压有了明显的增强,到了五十步的时候,聂锦脸上便有了丝丝汗珠滴落。
“威压变强了啊!”
随后,聂锦站在原地调整了一下状态,又继续向前走去。
在进入六十步之后,聂锦便感觉自己像是被万斤巨石包裹一般,身体极为沉重。
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聂锦艰难的走到了六十九步之后便停了下来。
此时的聂锦身体已经略显的微微有些弯曲,脸上的汗水也如雨水般不停落下,身上的衣物也被汗水所侵湿。
“这久违的感觉,还真是要命啊!”
之前伏天一训练聂锦的时候,就犹如现在,那时的聂锦每天都是穿着伏天一给的一件极为特殊的衣服。
这衣服看似波如蝉翼,却沉重无比,一开始穿的时候聂锦被这件衣服压得寸步难行,直到后面过了好几天聂锦才开始慢慢适应。
就在聂锦刚有些适应之后,伏天一便让聂锦穿着这件衣服进行他的各种变态的训练,那段时间聂锦真的是苦不堪言,几次都险些累晕了过去。
现在想起来聂锦都还一阵哆嗦,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而现在,在这股威压下的聂锦,不就相当于穿上了伏天一给的那件极重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