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炘风本来就觉得她好看的过分,现在只觉得一颗心都要沦陷了。
粉色的泡泡疯狂地冒出来,纷纷叫嚣着,好美好美,好喜欢!
易炘风瞬间成为向箬云的小迷弟。
向箬云这个时候,也在角度的变化下,找到了他眼中的一抹蓝色,惊奇道:“真的耶,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母亲是中美混血,他比较遗传他母亲那里。”谢绍谦拦住了易炘风的话。
本来易炘风还想逗她的,保准将她逗得咯咯直笑,没想到立吗被堂哥揭穿了。
他很不爽,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对她有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她一个电话一打,他就立马赶了过来。
虽然好奇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他能看出来,仙女小姐姐对他不仅没有意思,还想处处回避他。
谢绍谦直接将车开到了老宅那边,易炘风的别墅,向箬云的别墅连在一起,和霍家老宅距离不远。
可以说他是完全顺路。
向箬云到了地方后,顶着两个男人的目光,走进了夜色中。
易炘风也下车,想再跟她走一段路,最好去她家里蹭蹭。
谢绍谦唤住了。
谢绍谦看着他,很想对他说,你看上的这个姐姐,已经是个已婚之妇,而且还有了孩子。
这个年纪的少年只能接受纯纯的爱恋,对这样身份的女人绝对避而远之。
哪怕他关注一点娱乐新闻,也知道向箬云和霍景宸在网上有多过分。
然而,他莫名不想让他知道这点,想让他傻乎乎地一头撞上去,给霍景宸造成困扰。
他相信易炘风,绝对有这个能力。
也相信向箬云,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所以,何乐而不为。
“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易炘风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只这是示威敲打来了。
他不羁的靠着车门,“你是说年纪吗,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我不介意,也会让她不介意。”
谢绍谦听着少年义正言辞的话语,想要发笑,连自己都没成功,他这个小屁孩在痴心妄想什么呢。
顶多,向箬云会因为他年纪小,而对他放松警惕,并把他当作弟弟来看。
可再多的,也不会有了。
“她比你大四五岁。”
这个年龄差距,确实让易炘风吃惊,可是人家差个十几岁都能在一起,他们也不过是四五岁罢了。
“哼,对我来说,年龄根本不是问题,你也别妄想以此击退我们。”少年探身进去邪肆一笑,“我只会越挫越勇。”
看他张狂离去的背影,谢绍谦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易炘风一颠一颠地追上了向箬云,“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向箬云。”她站在门口,“回去吧,以后不要吃泡面了。”
“可没人给我做吃的,只能吃泡面,叫外卖也不健康。”易炘风有些苦恼,忽然朝着她身后探头探脑。
“姐姐站在这里不让我进去的意思吗,难不成里面有男人?”
向箬云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站在门口,当然是希望他快点走的意思。
被他这么问,只好客气道:“你要进去坐坐吗?”
易炘风眼睛大亮,像是拘谨又像是迫不及待,“我真的可以进去吗?”
向箬云点头,摸了摸小牧的脑袋,倒有些舍不得它了,这么乖巧可爱的狗子,她也想有一条啊。
“你的边牧是从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条。”
易炘风进去后,就四处寻找着男人的踪影。
所幸,并没有,他松了口气,不过并没有放低防范,毕竟箬云姐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追求者如云。
“啊,我的边牧不是买的,是朋友送的,它的爸爸妈妈都是赛级犬,而是都获得过冠军,非常聪明呢。”
“难怪这么招人稀罕。”向箬云又摸了摸狗子的脑袋,“买个有它三分之一聪明的,我也满足啊。”
易炘风见她对自家狗子这么稀罕,都不多看自己一眼,忍不住要怀疑她的眼光了。
自己这么一个顶级帅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竟然只能看到狗!!!
难道他连一条狗都比不上吗。
不过他还是以此为话题,跟她套近乎,“你去买一条母犬吧,我家小牧是公犬呢。”
他心里暗戳戳着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结果,女人竟然直接指出,“是要它们交配繁育吗?”
“啊啊!”易炘风险些受不住这刺激,脸红如血,“箬云姐,你怎么可以随口就说出来?”
“随口说什么了?”向箬云眨了眨眼睛,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暗笑少年单纯,“那你让我买母犬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确实是这个意思,小牧上了她家的母狗子的话,母狗子怀孕了,小牧肯定要负责。
狗狗怀孕一整个周期,他都能以这个借口过来“负责”呢,甚至可以共同抚育它们的下一代。
没准小牧孙子出来的时候,他们的孩子也有了。
想到这里,少年的眼神就微微变了,看着她在厨房流利台忙碌的身影,只觉得苗条勾人。
他忍不住蹑手蹑脚朝她靠近,“箬云姐,你在干嘛啊?”
向箬云被他冷不丁地出现吓了一跳,“我在给你倒水喝啊,小牧肯定也渴了。”
她在一个浅口盘子里倒好了温开水,才拿了一次性杯子给少年倒。
少年看着这先后之风,明显的待遇差别,不禁撇了撇嘴,“如果你很喜欢边牧的话,我会让我朋友家的狗,也就是小牧的爸爸妈妈再给你生个,不过需要一段时间。”
向箬云自然心动了,谁不喜欢品种优良,又聪明可爱的狗子,“那就麻烦你了,到时候需要多少钱,你直接开口问我要。”
“钱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朋友打算给他们做绝育呢,我要去劝他,肯定会花一番功夫。”他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如果很麻烦的话,就算了。”向箬云看向小牧,“你经常让它来我家玩玩,我也很满足了。”
少年快要暴走了,“就它一个吗?”难道不是主子带它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