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纪美中文很好,因为她之前就想过一定要来这里的国家发展,成为他们的superstar。
现在听懂对方的话,也稍许冷静了些,就猛地挣开他的手,赶忙去找霍景宸他们。
后面那个男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拼命地追了起来,“站住,她偷了我的钱!”
酒吧里发生这种事情太正常了,有人路见不平,将田中纪美拦了下来,“妹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竟然来这种地方偷钱!”
“不趁乱,她也偷不到钱。”
“可是搞不好的话,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不善,全是对小偷的不善。
田中纪美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一个软妹子,自然没有强硬的嘴皮子,更何况她一个人,个基本吵不过这么多人。
他们的唾沫星子几乎将她淹死,什么羞辱的话都有。
她第一次后悔自己学了汉语,能听得懂他们的辱骂。
田中纪美快撑不下去了,想拿下脸上的遮掩工具,这样他们认出自己,就不会这样的误会自己了。
她又怕等露出脸后,他们会疯狂地争抢自己。
真纠结啊。
不过她还是拿了墨镜和口罩,“好好看清我是谁,还敢不敢随便诬蔑我!”
周围人静了一瞬,就在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的时候,他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她是谁?天王老子的女儿,偷了东西也不对!”
田中纪美不可思议,“你们这帮无知的人,不会连我田中纪美都不认识吧?”
人群又静了几秒钟。
田中纪美的得意又回来了。
随即,就是一阵几乎将天花板掀开的哄堂大笑!
“你们!”
“不认识你是我们无知?搞笑,你算哪根葱,要我们认识你!”
田中纪美瞪大眼睛,几乎快要哭了。
这帮大老粗,她要让他们好看,让他们知道,她田中纪美到底是谁!
卡座里,向箬云和霍景宸已经落座,位于最好的位置,可以将全酒吧的景象收为眼中,也是观赏台上最好的地方。
两人正看着田中纪美那里。
霍景宸抿了一口朗姆,轻笑,“你这个对手,脑子有问题。”
向箬云替她说话,“她还是个孩子,不成熟是正常的。”
霍景宸讶异挑眉,“19岁是个孩子,比你也就小上三岁。”
女人一怔,她自然知道自己年纪不大,但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很老了。
“你不提醒我,我都以为自己已经三四十岁了。”
“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惆怅。”说着,他微微起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要想那么多,脑子里装着我就好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抛掉。”
向箬云瞪他,实在没想到他撩术一流。
“瞪我,还瞪,再瞪就要亲你了!”
向箬云连忙收回视线,可是眼皮上,还是落下了湿热的吻。
“你耍赖!”
“嘘,继续看戏!”霍景宸在她的沙发上坐下,将她按到怀里,让她去看底下。
向箬云的注意力果然分散,但她还是能从察觉他在轻抚自己的头发,并且爱不释手。
很快,一帮人就要将死不承认的田中纪美扭送到局子去。
田中纪美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把她交给那个死胖子就行。
然而,在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候,她就察觉了不对劲。
他们不仅不是将她往外面送,反而将她往里面带。
“啊,你们,我是霍景宸的人,你们敢动我!”
“骗谁呢,霍景宸有向箬云,那可是个大美人,会看上你这种小家碧玉的货色,甚至都拿不出手,一副脑残的样子。”
“呜呜,不要,放开我!”就在她快绝望的时候,大卫出现了。
事实上,大卫出现在这里,还是向箬云看不下去了,让人将他引到那里的。
至于他救不救她,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不救的话,就结了仇,对自己有好处。
救的话,自己好歹是带她出来玩的人,肯定要负点责任。
“大卫,快救救我啊!”田中纪美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希望,“呜呜,求求你!”
大卫本来想要装死的,但他突然想到什么,走到他们跟前,说道:“如果你愿意陪我一晚,我就救你,怎么样?”
田中纪美面色惨白。
“别把自己整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你,我还不知道吗,如果答应的话,只是我一个人,否则就是很多人,你看着办吧。”
“我……”她似乎挣扎了一段时间,“我答应!”
这对大卫来说是多么简单的事情,说了两句话,给了一些钱,就将田中纪美救了过来。
田中纪美瞠目结舌,“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
她懊悔得不行,不过岛国在这方面要求的并不严格,所以她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而是不着痕迹地打量起大卫,见他肌肉遒劲,块头很大,整个人显得壮硕,很有男人味,竟然有些期待起来。
大卫发现她火辣辣的视线,笑得奇怪,“怎么了,这就想要了,我可以满足你。”
“不,我要登台表演,让他们震惊,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我!”
大卫还是压过来,一番调戏,在她快要跌坐在地上的时候,才放开了她。
身后,一群少年啧啧直叹。
“我都不敢相信这蠢女人就是田中纪美。”
“不仅蠢而且贱,什么宅男女神,女神经差不多!”
“本来还想救她的,让她享受一下粉丝的爱戴。”
“现在我脱粉了,不,我还是她的粉丝,不过是黑粉。”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学生很少会来这种地方,认识她的宅男就更少了,都窝在家里,怎么可能出来浪!”
易炘风就在他们中间,看到他们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嗤之以鼻,“平时叫你们少撸点,非不听,现在失望了吧。”
“你呢,昨晚难道没想那个女人?”
瞬间,少年的目光闪躲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遭受这样的追问,以前打趣他们的时候,毫不脸红。
现在被这样调笑,只觉得难堪又无措。
最后愤怒地说:“不准你们说她坏话!”
“啊喂,是谁在臆想她,可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