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当中,觉得秘密和井铭有关。
许淑琴眨了眨眼睛,丞相夫人低声说道:“井铭的亲生母亲是个异域公主,但是其中有隐情。
近二十年来不知下落,当年你的父亲冷眼旁观,皇上虽尽力对井铭一视同仁,但是依旧偏爱太子,正是因为他的出生,注定他永远不可能荣登大统。
你跟着他的下场必定凄凉,要知道,他虽然无心争夺皇位,但是太子却有意与他为敌,等到太子登基的那一天,必定是井铭倒霉的那日!”
睁大了无神的双眼,许淑琴不肯相信。她挣扎着叫道:“是你们故意的,井铭不会如此!”许淑琴不相信自己看中的人会是如此。
“爹和娘又如何会欺骗你的?我知道,女子最初喜欢的人总是难以忘怀,爹和娘并不反对你与他成为朋友,但仅仅只是朋友,你最终的依靠依旧是太子,你明白吗?”
若是不能够长久待在一起,那么往后你就是痛苦。
丞相夫人闻声说道:“这是你父亲给你做的最大的让步,你如今还年轻,不要如此仓促地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倒不如处处看,在太子和王爷之间,你更喜欢谁?”
堂堂丞相的女儿给他人做妾,除非是嫁入皇家,否则丞相怎会甘心于此?既然同样如此,那么太子则是更为有力的棋子。
经过丞相夫人的一番劝导,许淑琴渐渐地开窍,沉默许久说道:“我饿了!”
惊喜无比,丞相夫人立即命人端来熬的浓浓的米粥,喂给女儿。
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冰冷,许淑琴心中已有了计较。
井铭回去之后,二人关系降至冰点,简安安对井铭不闻不问,只将心思放在郡主的身上,关心则乱,这一日郡主发烧,小脸烫的通红。
简安安心急如焚,但是此时夜深,来不及请太医,简安安取得让人拿着扇子为郡主降温,自己急得无法。
看着女儿痛苦得直哭叫,自己恨不得以身代之,焦灼不安地走来走去,心中没了主意,择月则偷偷地前去找井铭。
可是井铭却一夜未归,不敢告诉简安安,还是派下人挨家挨户找到药铺,敲开了门,才将医师找来,给郡主把脉。
开了退烧药,让奶娘服下。折腾了一夜,简安安显得憔悴无比,但是郡主的烧暂且稳住,清早时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累得直喘粗气。
可是却见到井铭带着一身酒味归来,她揉揉眼睛,望着简安安的面庞,很快冷漠地扫向一旁,“你喝了一夜的酒!”
简安安按捺住心中的火气,冷然地问道。
“没有啊,喝醉了之后,在外面睡了一夜!”
他说得轻描淡写。
过的逍遥自在,而简安安呢却是鸡飞狗跳,一地鸡毛,着实不公平。
简安安忽然站起,不满地瞪着他说道:“你知不知道晚上郡主发烧,整个人身子滚烫,她如此难受,你却不在身边,反而在外面花天酒地,你配做父亲吗?”
见到她怒火中烧,井铭气道:“你这是何种态度?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他拂袖离开,瞧着他的背影,简安安气得直发抖,暗自生气往后必定不会再理他。
而井铭则索性住在客栈里面,不再回府,并且他的客人只有许淑琴。
许淑琴不时前来和井铭成双入对,还以他的夫人自居,望着井铭的时候,心疼当中不免有几分愧疚。
推却不过,这一天,她先是敷衍井铭,之后才偷偷地与太子见面,同时见过两人,一对比,许淑琴对比下来,发觉太子和井铭相比,简直有着云泥之别。
心下感慨,若是井铭有了太子那般的身份和地位,也许父亲和母亲就不会逼迫她同时应付两人。
面对着太子,她心不在焉,目光瞟见不远处,突然发现骑马而过的一名飒爽英姿的少女,她陡然一惊,连忙收回了目光,转过了一旁。
太子见状疑惑地问道:“许小姐,是否有异样?”
丞相主动抛出橄榄枝,向他示好,甚至不时安排女儿与太子会面,太子喜出望外,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力地讨好着她。
可是二人之前说话牛头不对,许淑琴兴味索然,只得望着眼前的单调的风景,消磨着时间。
许淑琴脸色微微一变,太子立即发现了,随后四处张望,旋即他笑了说道:“原来是她,你又何必怕她呢?”
“谁说我怕她啦?只是舞刀弄棒的,像个野小子,我不屑与她为伍!”
特意转过头去鄙夷地望了这一眼,可是此时她发现,王嫣衔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高高地昂着头,悠然地离开。
“怕什么?如今的她左拥右抱,不单单是王爷,就连太子也围绕在她的身边,王嫣却是一无所有!”
回家后,甚至计划着说是有着一日,成了皇后,第一个惩治的就是王嫣。
王嫣缓缓地行走在大街上,原本准备回府,可是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而前去探望小郡主。
一天两天,小郡主都恹恹的,不时地哭闹,简安安更是憔悴不堪,是睡眠不足才引起的,王嫣心疼不已,怀中抱着小郡主直令她入睡。
小郡主都喜欢她,原本哭闹不歇,忽然眼睛一闭,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简安安伸了一个懒腰,赞叹说道:“还是你有办法!”
“不过是小孩带的多了,有了经验而已。”轻轻地将小郡主放下。
小郡主口中哼了一声,简安安好担心心下紧紧地揪了起来,但是郡主仅仅只是哼叫而已,立刻头一转重又睡了过去。
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坐在床沿外面守着,王嫣稍显犹豫,可是不愿隐瞒,便将路上所见的一幕告诉了简安安。
“这些时日井铭着实荒唐,和许淑琴一起日日在外喝酒,在整个城中被宣扬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许淑琴如此还不满足,居然又前去勾搭太子,她简直是水性杨花。”
王嫣说起来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