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冬为什么陪你去?”顾大小姐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连她的几个帮手,也不知不觉的离她远了一点。就这点智商还出来丢人,大家也真为顾家的名声捉急啊。
“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依依冷笑,问。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她才没兴趣解释什么呢,这女人仗着家里有点钱势,象疯狗似的,依依对她可没一点儿好印象。
“桑小姐,搞了半天,这无枉之灾可受得莫名其妙啊。”孙超冷笑。
他就说呢,桑依依这个女人傍着华启轩那个男人,怎么会和钱冬搞到一起呢。华启轩别的不说,最起码花心方面比不上钱冬,况且这女人跟着华启轩几年了,她还没这个本领,脚踩两条这样的船。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丢小命的哟。
依依看了孙超几眼,对他的这句话一点儿也不感激,刚才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听到顾大小姐的话后对自己的怀疑。说穿了,他要是瞧得起自己,就不会有这种怀疑。
反正两人向来也是互相看不惯,孙超也习惯了她的不理睬,转头却笑眯眯对艾米说:“哎,桑小姐也不介绍下你的朋友。”
依依冷笑一声,说:“我们小人物,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对林医生点点头,拉上艾米就走。
“哎,依依。”孙杰追上来,依依不好不理他,和他随意聊了两句,就走了。
不过,等到依依去结帐的时候,才知道孙杰给她们买了单。
依依知道孙杰这是为刚才孙超的态度陪罪呢,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反正他们这样做,其实也都不过是看上华哥的面子上。
弄得跟过来要和她抢着买单的艾米,琳达都莫名其妙的问:“依依,那孙什么的,干嘛要给我们买单啊?”
“刚才他们得罪了我啊。”依依不以为然的笑笑不肯多说。
她的心情并不好,虽然今天澄清了她没去打胎的事情,但沾上顾大小姐这个疯女人心情就不可能好,再说了,看到孙超的那德行,她就更不爽了。
回到家,已是半夜两点了。
华启轩已然呼呼大睡,呼出的空气中一股子酒气,很显然这家伙也喝了不少酒。
依依看着他,心底不经意的酸了一下,她就知道,华哥最近应酬不少,搞了这么个大项目,还能不四处应酬吗。难怪没什么精神理自己呢。
虽然心里不爽,依依在轻手轻脚的洗了个澡,把自己摔在床上后,居然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依依是被华哥折腾醒的。很显然,这个男人对她半夜才归很不满。
完事后,华哥漫不经心的问:“昨夜上哪儿去玩了?”
“琳达过生日,去吃饭然后唱歌喝酒。哦对了,还和顾大小姐吵了一架,要不是孙超出来解围,怕还要打一架呢。”依依语气平静,就好象说的事与自己完全无关似的。这事她就算不说,估计也会很快就传到华哥耳朵中来。金碧那是什么地方啊,来来往往的有钱有势人多着呢,孙家与顾家都拖进来了,能是件小事吗?
“为什么?”华哥皱眉,原本不正经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在他的印象中,依依其实是个很能隐忍的人,而这顾大小姐再没脑子,也不至于在大众广庭之下与人吵架撕逼啊。
“顾大小姐认为我勾引钱冬,诬陷我去打胎,象条疯狗似的。”依依说。
“她怀疑,你和钱冬有染,还去打了胎?”华哥不敢相信的问。这都哪跟哪啊,他华哥的女人,要真敢出轨,还闹得去打胎,人人皆知,是不想活了吧。
“是啊。”依依点点头。
“难怪钱冬宁愿跑路,都不肯要她了啊。果真是条没脑子的疯狗。”华哥简直恨不得大笑起来,这真是他见过的最蠢的女人了。
“恩。我也是这样说的。”
“所以,她就想打你?那又头孙超什么事?”华哥追问。他到是好奇的很,这依依也不知怎的,不仅有人他自己,还和钱冬关系非浅,这还扯上了孙超。
“顾大小姐在哪里乱叫乱嚷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孙超觉得我这样的女人,是很有可能为了钱去买身啊。不过,也是巧了,那个当时给我治病的医生也在场,就问,为什么一个感冒肺炎会被说成打胎。然后孙超就给我解了围啊,要不然和顾大小姐还真有的撕了呢。”依依有些疲惫的说。
说实话,她心里对华哥不是没有怨意的,可是这条路说来说去,与她自己有很大的关系。就是想怪想指责,也得先想想自己。
“你和钱冬关系很好吗?怎么你生病还和他扯上关系了。”华哥心里居然有一丝心虚,但下意识的他就把责任推到依依头上了。
“钱冬是我的朋友,怎么啦,我这是交个有钱朋友的资格都没有吗?”依依压抑不住怒气,语气尖锐的反问。
“钱冬花名在外,不难怪顾大小姐这么想你啊。要不是你们自己有令人误会的地方,她也不会死咬着你不放。”华哥冷冷的说。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不检点,还是觉得我这样的女人,见到有钱男人就扑。”依依几乎是一字一字的问出口,心象是被人狠狠的拿刀绞着,可越是痛,她居然就越清醒。
华哥对上她黑白分明的双眼,居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刚才他是真的生气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依依居然与钱冬成了好朋友。这令他非常不开心,钱冬的花名,实在太出名了。想让他不乱想,都不成。
华哥的不吭声,令依依最后的一点希望都化成了破沫。可是她今天就非得要得到个答案不可,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两人沉默着,就象比赛似的。
最终,华哥败下阵来说:“我没这样想你。”
“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人?”她今天就非得逼华哥给个答案。这不清不楚的地下情人,她也做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