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上弦月
“博浪沙，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教皇踏上了中原的豫省，豫的原阳东郊有一处叫做博浪沙的地方。
博浪沙的地理位置优越，路面沙丘起伏，能够降低古代车队的速度，但对今日的越野车倒不是问题。且博浪的北面是黄河，南面是官渡河，芦苇丛生，便于逃跑。
公元前218，始皇二十九年，谋圣张子房因韩国亡国破家之恨，意图在此处刺杀秦始皇。
今日的博浪早已没有古时的样貌，但张良刺秦的故事却依旧赋予了博浪一层迷离的色彩。
教皇周身浮现出点点幽光，在空中不住地跳动。
“嗯……你要我到这里来是想找什么？”
幽光慢慢凝出人形，但却异常模糊，但跳动的频率似乎在向教皇传递着信息。
“两千两百多年了你还记这个仇呢，乱截时间流我们会暴露的，有没有什么地点是你特别想去的？邢台沙丘怎么样？”
人形的幽光跳动开始变得低沉，但随着幽光的跳动，教皇看到了很多的画面。
奢华的咸阳。
“将咸阳附近二百里内的二百七十座宫观都用天桥、甬道相互连接起来，把帷帐、钟鼓和美人都安置于内，全部按照所登记的位置不得移动。”
教皇看着下面的方士和大臣们，知道自己是进入了他的记忆。
嬴政。
祖龙始皇。
随着时间的推移，连起的咸阳让教皇觉得有些震惊，精妙交错的设计宛如高级文明的产物。在昔日的大秦，唯一的仙境人士就是卢生，在这种情况下能建出如此宫殿，实在令人叹服。
“你想求得不死之药，为了什么。”
“永远庇佑朕的河山，永远保护朕的子民。”
在记忆里，嬴政化出了自己的模样。他的力量不足以在外界化形，但在自己的记忆里，他成为了另一个自己，看着自己下令修筑的宫殿。
“以一代人的苦难，换取万世的安宁是吗？”
“只要朕还在，就能够维系得住。”
教皇叹了口气，对嬴政说道：“可惜你还是做的太过了，你的力量超出了仙境的预料，也超出了东天庭希望你止步的位置。”
“朕不会止步，但看到如今的华夏，确实也担得起天下一国的称谓。”
宛如彼岸花一般的咸阳，金碧辉煌的宫殿。
如同神迹一般静静地伫立在这里，享受着落日的余晖，本就奢华的咸阳在夕阳下被照的更是绝美。
“你……想再触摸一次咸阳吗？”
“已经毁掉的事物，就不必再回顾了。”说道这里，嬴政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他的眼里只有无尽的凄怆和坚定：“知道吗，朕很赏识你，朕能为后世的子民们做的已经只剩下帮你变得更强大了。”
“不知道，但你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朕的身份？”
“对，你是历史的抉择，和那群孩子一样，是被神话选中的人。”眼前呈现的画面不再是神迹一般的咸阳，而是一片烈火。项羽提剑指出，正对咸阳之顶。
“笑话，朕即是朕，没有任何东西能决定朕的未来。”
“你给世人留下的谜题太多了，你有超前的知识，超前的想法，但却没有适合你的时代。”
教皇见嬴政默不作声，便继续说了下去：“你是太阳的选择，繁星的意志，你在世之时，正是星溯脱缰之时，地球是星溯向宇宙散发的起点，这些繁星在昔日都因你的一举一动而被牵引，其中的缘由我也不知道，但你的确是被神话选中，必定大有作为的人。”
教皇和嬴政在项羽的楚军中穿行，远远望向逐渐破败的咸阳，宛如凋零的彼岸花，正在快速地枯萎、凋零。
“是你的话，的确有能力在两千年让地球文明成长到远超现在的情况，以目前来看，成为这一战的中坚力量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事与愿违，趁着我们还有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得快点想好要去哪了。”
教皇从嬴政的记忆中清醒，虽然咸阳被焚时嬴政早已过世，但他被玉帝收走制成了浑天仪一般的超级计算机，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始皇帝能够计算宇宙的历史，但却应付不了超越了凡间的神。科技能达到的地步是极其有限的，而生物的进步却可以比科技能触摸到的地步更高。
即便是以嬴政为主体建造的超级计算机，也没能够达到预测神界未来的地步，他甚至做不到看见神族的行动，更别说跟上他们的思想速度了。
“骊山？你的珍宝？指金缕玉衣吗？”随着嬴政的身影再次跳动，教皇也知悉了嬴政的话语，询问着嬴政的意思。
身影再次跳动起来，述说完这段消息，便再次回到教皇的身遭，从新化作点点幽光，逐渐消失。
“嗯，我们会赢的。”
战后的防线边缘，破败不堪的城墙正在被一点点修复，尽管他们已经不再使用石头等物质制造城墙，但发出能量屏障的护盾装置是需要修复的。更何况金属的实体城墙也被厄尔皮诺打坏，要想让这城墙再次发挥作用，恐怕还得需要几天。
虽然有不少凡间的种族能够不依靠科技在宇宙中自由的穿行，但终究还是少数，眼前这个身着类似麻布斗篷的旅人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
看来神龙已经有重现的势头了啊……
“站住！”
随着守卫的喝声，旅人停了下来，斗篷遮盖下露出的半张脸摆出了一个微笑：“嗯，尊敬的守卫人，我是自遥远的西北方向而来的旅人，可否让我通行？”
“证件。”
旅人的微笑似乎有点凝固，但却依旧那么的自然。
“抱歉，没有证件不准许进入，除非你的身份信息匹配得上GENIUS.net。”
GENIUS.net，全名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被称作癫觉网络），是昔日的神国为了更轻松地管理凡间而制造的网络系统。它从古至今一直都在运作，即便神界战败，它也被凡间的人们使用着，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的确为他们提供了极大的行政便利程度。
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的安全程度也是相当之高，每个国度保底都配有二十五亿台终端安全装置，只要有一台出现些许问题，其他装置就会变化程式和运算，用强大的能力去构筑针对性防火墙和进行反骇入。而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本体更是直接附带了七台性能顶级的AI辅助，加上各个星际帝国对其的呵护，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运作依然犹如昔日一般丝滑。
他们的证件实际上是一种可供扫描的磁卡类物质，物质内包含着他们自身的相关DNA，更是和脑神经链接。因为随着克隆技术的出现和成熟，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生物是极其容易的一件事情，以前的直接扫描个体身体就显得安全系数太低，尽管帝国都命令禁制了克隆技术，但依然有不少人想利用这种技术谋取私利，完成目的。
故此，他们制造出了被称作证件的VITA LIFE，在出生时载入DNA的同时绑定脑神经，不仅可以加强检查度也可以随时监测身体的活动。但这措施也有不少人反对，他们认为统治人员极有可能利用这东西去窥视所有人的所思所想，以此达到绝对统治的目的。
但要扫描想法，即便是神也只能靠着自身能力获取，科技可以做到揣测分析，但想同人心对抗，着实差的太多。
而这些人还有这种言论，就已经说明各国都没有如此行事，只是利用每个人大脑的近时段脑波波形还查看是否匹配而已。
而在没有证件的情况下，和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匹配就只能接受长时间的心理潜意识的幼时记忆心理发掘，用印雅、大帝、波拿巴、摩诃婆罗多、托勒密、阿卡德·美索不达米亚、伊述迈锡尼七大辅助AI以及始皇帝和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对二者的信息进行匹配和运算来检查。但始皇帝却突然掉线，不过这却也没有影响到GENIUS CONSCIOUSNESS.network的检查。
虽然费时费力，但安全系数却极高。
旅人显然是黑户口，但有些地方也是允许黑户口进入的，因为不少地区的遗孤可能就没有证件，那些新兴的低级文明也不可能会有证件，故此他们为应对黑户口被利用进城有什么威胁的情况就定下了黑户口必须将特定的芯片嵌入身体的律法。
但这仅仅就是一时的权益之计，如果有人想转移芯片到另一个人身上完全可以，所以这种方式并未被作为基本的检测方式，仅仅作为对黑户口的盯梢。
但摩羯座帝国才经历了战事，必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黑户口进去，所以旅人还是未能被放行。
旅人对守门人鞠了个躬，便转身离去。
看来他应该没有进入，启用超高速移动的话，对空间的扭曲和光线的延迟到达都会被检测到，摩羯座帝国就会立马进入撤离状态。但宇宙长城却没有被启用过一节，说明还是相对安全，除非他在厄尔皮诺与此战斗时就潜入，但他久坐不动是为了什么……
旅人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正要迎着往这里奔来的宇宙船。
“是我，请讲吧法老。”
“到摩羯座我的身份就没用了，不过我们已经向他们发送了支援消息，你到时候只需要把NEO START亮出来就行了。”
“那就意味着我现在可以使用空间跳跃了吧？”
“恐怕不能，危险和不可控因素太多，等他和你会合吧。”
“他？”
“啊啊，那个传说中的诡计之神，一手引发诸神黄昏的洛基。”
“我去哪找他？”
“不用去找他，他会自己来找你的。欸，对了，你……”
不等尤里乌斯说完，神村直接切断了通话，虽然神村的确想找人聊聊，但尤里乌斯的话就太多了，不适合这种时候的聊天。
虽然卜塔莫斯还在，但有些东西毕竟是不能够说出来的，更多时候二人打发时间都是在打电玩。这宇宙船上还是有大型单机游戏装载的，局域网联机还是足够支撑二人无聊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尽管物理时间对他们来说变长了，但实际上的时间丝毫未变。
突然，宇宙船的警报鸣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神村连忙坐回驾驶位，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眼前只有快速略过的那被拖长成线的点点星光。
神村把自己的感官感度拉倒最高，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慢了起来，星光流动开始减缓，旁边的卜塔莫斯虽然还在运动，但却变得迟缓起来。
“右转，去快速转移通道。”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宇宙船里响起，神村张开了嘴，几乎下意识就要回答时，他突然发觉不对。在这种高速驱动的感官下，普通的声音是传不到他耳朵里的，需要传播很久，而且会被拉得很长。这个声音能在他耳边正常地响起，说明他能跟上神村的速度，宇宙船里的卜塔莫斯是无法做到的，那这个声音的主人绝对很危险，实力比神村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神村立马以常速按下了紧急开舱按钮，再以高速从座位上翻出，直落另一面。
舱门猛地开启，但在他们看来却异常缓慢，神村看着面前的人，标准的欧洲美男，但嘴唇上却留有些许伤疤，像是被针穿过一般。
“你和你师父一点都不像，他从来不会这样犹豫得对待这种情况，要么闭口不言，要么直接反击。”
神村不答，只是紧紧盯着这人，准备着随时将之推出舱门。
“别白费力气了，就这还不足以打倒我。”对方斜视着神村，却发现神村在不断调整状态，便也调整着状态和神村对话。
“先自我介绍吧，我是洛基，你师父的朋……我去！”
洛基话音未落，强大的吸力就将他甩了出去，一旁的神村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快速冲出显得异常从容。
洛基终究是洛基，瞬间便稳住了身形。但卜塔莫斯就不如此了，尽管在紧急开舱下飞船会急刹，但终究需要些许时间。卜塔莫斯和洛基直直被甩出宇宙船，在无重环境中疾速略出。
而这艘宇宙船属于特殊的结构制式，依靠舱门和边框链接维持的屏障来达到更好的防护目的。只有在舱门完全开启的时候屏障才会突然消失，洛基本以为跟着神村的节奏就好，但神村的机智着实让洛基栽了个跟头。
“我撤回前言，你们太像了，尤其是这种猥琐活。”
“洛基？”
“不信？”
神村的虹膜闪耀着光芒，洛基也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二人四目相对，神村并没有要放下戒备的意思，而洛基也没有要防备神村的意思，慢慢悠悠得踱到神村身边，像在地面一般，踩着并不存在的大地向神村走来。
“如果我没猜错你师父或者你们那个奇奇怪怪的组织已经告诉过你我会来了吧？”
神村开始收起战斗的状态，他很明白以目前的情况，他是完全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的，既然他说他是洛基，那不如先听他的，然后伺机而动。
“你和你师父太像了，审局度势的能力真的很强，你不信也没关系，听我的，去‘运河’进行空间跳跃。”
运河类似于长城，不过没有专门的军队守护沿途，但出入口驻有一定的部队检查，一旦遭受攻击，运河就会被关闭。但运河一般都在国家境内，但即便是国王也无法不检查身份而使用运河。
“我没有证件。”神村老老实实回答道。
“教皇这玩意到底怎么想的……”洛基自己作为神界眼中的叛徒是个黑户口就算了，教皇居然也没有给神村准备证件通行。
虽然这种证件不会像VITA LIFE一样，但因为有着神界人员的特殊信息，故此可以在一定次数内进行进出，但赋予信息的人员必须要经过神界的封神才行。
教皇虽然不行，但孙悟空可以，洛基对教皇就给了神村一艘船的行径感到深深的鄙夷。当然，更多的还是他没办法蹭到一次免费的空间跳跃，而且还要充当一次推进引擎。
“准备好没？”洛基在船尾问着二人。
“好了，请吧洛基大人。”神村的话语中似乎有点嘲弄的意思。
洛基为了省点时间，便决定给了这艘船下一个护盾法术，然后在船尾推着这艘宇宙船全力飞行，以求最快地到达摩羯座的视野边缘。
“哇！这就是顶级主神的实力吗？”
“是的吧？”神村的语气里充满着不确定，因为他还是对洛基有戒备，他不确定这个洛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洛基。尽管尤里乌斯已经和他说过洛基会来找他的事情，但来得如此之快就让神村觉得有些不对。
尽管神村觉得有问题，但洛基依旧是货真价实的洛基，虽然远距离空间跳跃会被发现，但高速行动却不会，就是用时长点而已。
他们本就间隔不远，洛基这一推进更是转眼就到。
但是洛基停了下来。
面对突然的异动，船内的二人面面相觑，直到洛基慢慢悠悠地从外面穿了进来。就像变魔术一样径直穿透船壁进入了船内。
这种技俩也就在这种等级的物质面前能够施展，神村心里清楚得很，高等级物质虽然也可以穿透，但必定花上不少功夫，但卜塔莫斯却被这个技巧吸引，立马认定此人就是传说中的洛基。
洛基从后面趴在了神村座椅上，指使着神村：“把通讯系统打开，我要好好吐槽一下那个老家伙。”
神村虽然疑惑，但也照做了。神村心中的戒备一直都在，不过既然他想通话就看他们能说什么吧。
神村熟练地操作着面板，不过在输入接入端时，被洛基制止了。
“你想干什么？”神村充满敌意地望着洛基。
洛基就像压根没看到一样，拍掉神村操作的手，一边输入新的端口一边解释着：“那个老家伙应该会在这船上设置有特别传呼密匙，按他的习惯，端口应该是……P.MTK.798。”
洛基风轻云淡地输完了这串字符，信息窗口果真就变成了另一个画面。画面上三个人坐在一起，似乎在对一个巨大的柱子进行分析，其中一人齐腰的银发尤为显眼。
“喂，你这人会不会办事啊。”
洛基吼出这么一嗓子，另一边的三个人都齐齐看了过来。
“你就给了我们一艘船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想着有你吗。”
“真把老子当苦力了？跟你说老子还不干了！”
“都快到摩羯座了，干完这票再商量。”
“干什么呢干，我们连进都进不去，来硬的又要打草惊蛇，你给我干一个看看？”
教皇面对洛基的抱怨，直直关掉了通话，并不想听下去。
“他三天之内必得脚气。”
神村面对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切断通话的情况也是一脸懵逼，虽然的确挺符合教皇的做派。
“你有办法进去吗？”洛基转头看向神村，神村也正在努力消化方才的局面，教皇似乎并没有任何表态，如果不是在故意表现那就说明这人真的就是他叫的帮手。
“嘿，睡着了？”
“你要真是洛基你隐身直接进去不香吗？”
“不行，如果我的气息过于外放会导致暴怒察觉到我的存在，我接到的任务是保护你，如果我提前使用能力进入大肆寻找你的降落点的话那暴怒就能找到我。”
“可这么大的范围，如果不是超高速的运动和空间跳跃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发现你。”
“这得从二十多万年前说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们早就睡醒了，别废话这么多，赶紧想办法。”
“他们搜船吗？”卜塔莫斯的问题突然戳到了办法的重心。
“我可以在船里隐身，但你们必须设置一个结界以防我的神力外泄。”
“你会不会太风声鹤唳了？”卜塔莫斯担忧道。
“不会，他们的能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在探测这方面他们本就顶尖，佐以他们自身神格的属性，更是超越了不少主神，这方面甚至能与奥丁匹敌，更何况他们对我的力量已经烂熟于心了，想追查到我是非常简单的。”洛基解释着，但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如此熟悉自己的力量，他不想说，这本就是他的本分，没必要专门拿出来让别人觉得什么。况且，以另一种身份死去，总比用这种英雄的身份死去让他们更容易忘记自己。
洛基对这一次的战争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却依旧想尽力给孩子们留下那较为舒适的未来。
“你还是做不到杀死自己的心。”
如来闭目打坐，但依旧洞察着周围。穆武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尽管穆武的体术方面水平着实不低，但他的心境却依旧达不到共化万物。
若是不使用神力，仅仅是体术间的对抗，那么很多人都能和传说级的大神打得难解难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技能的出现，或大或小，都能在同水平近战中决定战局。
大招虽然通常具有高伤和大范围或者其他效果，但其短板也无比明显。神力的支出，释放的前摇或者蓄力时间都是对比小型技能的劣势。虽然也不乏瞬发型的大招，但神力支出却也不是一般地小。
通常看来，节奏较快时释放大招会跟不上战斗节奏，且因为过高的释放成本在快节奏战斗中得不到成正比的收益。但在特别的情况下却也会更加快速地解决对手，结束战斗。
而宇宙本源就是非常适合的一个高消耗状态BUFF，其高耗在于战斗中对宇宙的掌控与使用程度，随意调动控制宇宙的任一根本元素，但操纵极难，且不少元素使用还不如以自身神力制造的伤杀具有效果。
不过宇宙本源对于各种属性的使用强化对于特定情况来说性价比还是很高的。
“杀死自己的心？穆武不明白，还请世尊详解。”
“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死方得涅槃，不少的生命对于这世界来说，不过瞬间，不论生死，都是这宇宙的一部分……但死亡，即是将自己重新交付给这世界，重新回归这本质。”
如来正面着眼前的人，虽然依旧闭目，但穆武却觉得有一双无比深邃的眼睛盯着自己。
就像不可预知的命运……
“也罢，这事我也无法指导太多，你需自己去发现，缘分到时，自有其能。”
在遥远的宇宙，昔日同穆武做过对手的阿波罗，踏上了东天庭的战船。
不仅只有地球人在制造战舰，东天庭也没有懈怠这再次光复神界的信念。
如今，他早已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只知道自己是这军队的一部分。他从来就向往着天上的繁星，犹如太阳一般的光辉，却带着不同的美感与寓意。千差万别的星辰构成了天河壮丽的光景，如今在星河驰骋的他却无暇欣赏这画卷。
奉命和三太子一同前往宇宙之北，寻找昔日奥丁手下忠实的战士。
他们的战船并不如神话时代般强大奢华，但也比许多文明的航行工具更为华丽。他们保持着低速航行，正是为了让有些人能够轻而易举地追上他们……
